了!”
任士元面色如土的看著東樓雨,苦笑一聲,道:“原來你早有所圖,怪不得會帶著齊傲來我崑崙,你是故意激怒我,引我和你一戰的,對嗎?”
東樓雨一笑道:“任掌門,如果你們在中原,我這條計策就不起作用了,可是你們久居西陲,對天下人都太不以為然了。”
任士元回頭看了一眼獨孤聖、茅天宇、楚雲瀾、普行大師幾個人,說道:“你們也是為了這個才來的?”茅天宇長嘆一聲,道:“任掌門,我和劍對是為了這個來的,其他人對此都不知情。”
任士元冷笑一聲,看著獨孤勝道:“你真以為你能天下無敵嗎?你來這裡就不怕把你的一世威名給毀了嗎?”
獨孤勝搖了搖頭說道:“任掌門,你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們不會向你出手,東樓掌教他們就足夠了。”
任士元不屑的道:“他們一個小小的教派,能奈我何!”陳世寬不知道會時候飛身到了主席臺上,冷笑一聲道:“你的大氣倒是吹得挺歷害,有本事你和我來!”
任士元一下就啞了,他就是再狂妄也不能以一個元嬰期的法身去戰一個散仙啊。他一咬牙叫道:“你們以為你們能從那條山谷之中得到什麼嗎?那裡還有崑崙山神的神獸土螻呢,你們就等著給你們的人收屍吧!”
東樓雨不屑的一撇嘴道:“這種精神安慰法你還是少用一點的好。”
任士元吼道:“什麼精神安慰法,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崑崙有罪!”茅天宇長嘆一聲,道:“任掌門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你應該知道,咱們不是世俗界的警察,有一萬種辦法能查出你們崑崙的罪證。”東樓雨冷笑著跟上一句:“要不要我當場給你演示一個啊?”
“白玉堂還我兒子命來!”他們正說話的工夫,就聽一聲怒吼,淳于海飛身而起,身與劍合,整個人都化成一柄無堅不破的長劍向著白玉堂射去。
陳世寬冷哼一聲,道:“當我薩滿教沒人嗎!”身子一動,已經攔在了淳于海的身前,單掌向前拍了出去,他的掌上一座虛幻的山峰推了出去,一到外面立時化成了實質,向著淳于海推了過去。
淳于海化成的長劍刺在了山峰之上,山峰一點一點的變小,滲進了長劍之中,陳世寬冷冷的看著,長劍緩緩的重新化成了淳于海的身影,呆站在那裡,一道褐色從他的腳尖上升起,向著他的全身漫去,一點點的褐色把淳于海整個人都給裹住了,化成一座小小的山峰。
陳世寬一掌探去,一個虛虛的掌影從他的掌上衝了出去,抵在了小山峰的頂端,向下壓了下去,小山峰上的土石一塊塊的滾落,一會的工夫變成了一堆的碎石。
陳世寬冷冷的向著崑崙派中眾人掃去,沉聲道:“你們崑崙中人,還有誰敢過來!”
崑崙弟子被陳世寬的眼神掃過,無不膽戰心驚,一個個木然的低下了頭。
陳世寬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們崑崙派嗎!”
“我來會會陳山神!”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跟著玄鴻子李蕭大步上臺,此時青陽真人、天水真人都已經退開了,事關特局辦案,他們可不願攪到裡面去。
茅天宇飛身到了臺下,攔住了李蕭道:“李道兄,你和任掌門一向不和,也沒有參與他們的事,何苦出手啊!”
李蕭苦笑一聲,道:“我師兄犯了什麼大罪,我不清楚,但是我是崑崙弟子,我不能看著我們崑崙派被人給毀了!”
東樓雨拱手道:“李道長,我們只是要捉任士元,沒有毀了崑崙的道理,如果李道長執意出手,那生死難料,崑崙一脈動也死得差不多了,李道長就不想給崑崙一脈留點香火嗎?”
李蕭聞言一愕,不由自主的站住了,他清楚自己一出手,也只能有個壯烈的下場,但現在的崑崙派已經到了生死存死之既了,兩位長老死了一個,崑崙七子死了五個(他還不知道南宮恩和柯敬也死了呢),四大神獸聽黃雲的口氣應該也沒有剩下誰了,惟一的高手任士元已經落入包圍之中,顯然沒有脫困的可能了,如果他再死了,崑崙門下就只有一個劉衝玄了,那個時候崑崙派的威風不在也還罷了,只怕能否活下來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李蕭猶豫了,可是面對著陳世寬,他要是退下去,又怕人罵他貪生怕死,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之間,東樓雨看出李蕭為難之處,低聲給陳世寬傳音相告,陳世寬冷哼一聲,道:“哼!一個大丈夫,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給我滾下去!”說完一揮衣袖,一道罡風飛射出去,毫無防備的李蕭被抽得倒飛了,摔落在了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