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純正的月華之力,罩在了黑蛇的頭上,黑蛇慘叫一聲,立時散去,跟著巨蠍的身體蠕動,閃了幾下,重新變回了申恩珍。
“申恩珍!”慕容小小和佘風語同時驚呼一聲,飛身落下,慕容小小抱起申恩珍搖晃道:“恩珍?你怎麼了?跟你在一起的人呢?”佘風語手忙腳亂的取出一粒丹藥要給申恩珍喂下,申恩珍微微睜開眼睛,無力的道:“快……快去胡靜,她……!”話音沒落又一次的昏死過去,只是手仍堅定的向著胡靜的方向指去。
佘風語大叫道:“你看著她,我去接應靜姐!”說完飛身而去,慕容小小那裡放心得下,抱起申恩珍跟著飛了下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飛到,就見白老太太手裡握著一顆紅紅的心臟,胡靜一身無力的倒在血泊之中,一條腿已經沒了,一旁胡中慧盤膝而坐,身上淡淡的溢位一道嫩紅和嫩黃相交的光彩。
佘風語歷嘯一聲,不顧一切的衝了下去,大地聲叫道:“白老虔婆,你敢傷我姐姐!”
白老太太抬頭冷漠的看了一眼佘風語,手掌一揮,一道光圈把佘風語給罩住,可是她還沒等出手捏破,佘風語已經從光圈之中衝了出來,白老太太驚愕的叫道:“你……你修成蛇靈了!”她的話青未落,佘風語已經祭起一隻黑色的巨幡,手掌穿過巨幡五根手指就向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向著她抓了過來。
白老太太手中被光圈罩住,向著佘風語的手上迎去,佘風語的手掌突然一合,從鮮花化成花苞,隨後佘風語大叫道:“你去死吧!”手掌再次張開,這一回手真的化成了一朵紫羅蘭花,盛開的一刻,一條紫色小蛇竄起向著白老太太眉心竄去。
白老太太張口撥出一道白氣,一隻刺蝟在氣霧中生成,向著紫蛇撲去,兩個生物衝在一起,狠狠的博殺著。
這時慕容小小飛到,一眼看到白老太太託著紅心和胡中慧身上的光圈,急呼道:“風語,他們想要吞噬胡姐姐的薩滿之心!”佘風語聞言一驚回頭看去,白老太太趁機用力一催,刺蝟咬斷了小蛇,跟著衝撞在佘風語的身上,把她撞了飛了出去。
佘風語歷叫一聲,又衝了回來,白老太太一託手中的紅心叫道:“別過來,不然胡地聲就是死了!”佘風語不得已的停住,向著白老太太破口大罵,白老太太冷哼一聲,道:“我只是給狐仙薩滿找一個真正的傳人罷了,你在那等著,只要胡中慧吸收完必,我自然會放過胡地聲,給她一條生路!”
白老太太的話音剛落就聽一聲冷哼,跟著一個人歷聲道:“你憑什麼認定誰更適合薩滿之心!”隨著聲音胡中慧痛苦的大叫一聲,伏倒在地,不停的翻滾著,口中噴出兩顆薩滿之心,這兩顆薩滿之心都已經化成了粘稠的液體,處在了溶合的邊緣。
一個黃衣老人的虛影在兩顆薩滿之心上立著,冷冷的看著白老太太,說道:“白前輩,什麼時候我們狐、黃兩仙的傳承要你來管了?”
白老太太不敢相信的叫道:“黃山!是你!你不是死嗎?怎麼留這一縷殘魂是想向胡地聲報仇嗎?”她這自說自話的工夫,佘風語一臉激動的跪倒在地,哭叫道:“掌門!”胡靜身處無盡的痛苦之中,但費力並喜悅的喚道:“師……師父!”
黃山心疼看了一眼胡靜,隨後轉過頭去,帶著怒意說道:“白前輩,你為什麼這麼做?”
白老太太呀然的道:“當然是為你報仇了,我看不得這種欺師滅祖的東西,她就不配成為薩滿。”
黃山冷哼一聲,道:“地聲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當日我在薩滿大會上就說明了,精血是我自願給她的,原因是海江不爭氣不能成事,可是這孩子還是幾次三番的要把精血讓給海江,一條命差點喪在海江的手裡,卻仍然不悔,如果說她是欺師滅祖,那這世上就沒有一個好徒弟了!”
白老太太不敢相信的看著黃山,驚愕的道:“你說的是真的!”
黃山深吸一口氣,道:“當日參加了薩滿大會的人都可以做證,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查好了!”
白老太太轉頭看著在地上滾個不停的胡中慧,道:“她在說謊!”黃山長嘆一聲,道:“她何止在說謊,這兩顆薩滿之心將事融,我才知道她當初在三十歲的時候能得到薩滿之心並不是她真的驚才豔豔,而是她勾結了伊戰的人殺害了胡九娘,這才拿到了薩滿之心,若說欺師滅祖那是她了!”
“我殺了你!”白老太太暴怒的吼了聲,一光光圈飛去,把胡中慧罩在其中,跟著一掌壓爆,胡中慧那妖嬈的身軀連點渣都沒能剩下。
白老太太心疼的看著胡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