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男人啊。”
胡靜聽出白老太太話語之中那森森的冷意,她看一眼胡中慧知道一定是自己這個便宜姐姐給自己找得麻煩她深吸一口氣,輕聲道:“白奶奶,我知道你一定對地聲有了誤會,請您放了她們兩個,地聲任您處置。”
白老太太冷笑一聲,道:“她們兩個是陳世寬那個混蛋的女人吧?我就要讓他知道,我們薩滿一支不是隨便抓來一個下國賤種就可以當的,想當初方大元那個小子的下場還不夠嗎?這些棒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還是去給死吧!”說著白老太太一揮手,地面翻滾,一隻巨大的金剛刺蝟扛著一柄三齒釘鈀衝了出來,大吼一聲,輪鈀向著申恩珍劈去。
申恩珍一直冷眼看著白老太太,此時低吼一聲,叫道:“我不是你可汙辱的!”剪子股鴛鴦刀帶鞘向著金剛刺蝟劈去,跟著左手化成一隻狼爪去抓三齒鈀。
羅貞英跟著起動,她被種下的是山貓薩滿之心,身子一動,腳下的兩隻鞋立時破碎,跟著兩隻小腳變成貓後爪落地無聲向著白老太太沖了過去,一隻小巧的貓爪虛影和空氣溶在一起向著白老太太抓去,而羅貞英手中的傳御刀幻出十幾個刀花向著白老太太劈去。
胡靜一顆心差點嚇得跳出來,叫道:“你們兩個快跑!”說著一揚手狐靈如意化成一隻飛蜈蚣向著胡中慧射去,胡中慧貪婪的看了一眼那隻狐靈如意,倭戰在身上劃出一個巨大的‘卐’字向著飛蜈蚣罩去。
胡靜化出那隻飛蜈蚣之後身子一轉向著申恩珍和羅貞英縱去,白老太太冷冷的道:“晚了!”一隻乾巴巴的手探出去,一道虛幻的刺蝟光影向前疾飛把貓爪罩住,跟著白老太太用力一捏,刺蝟光影破碎,羅貞英的貓立時炸碎,跟著炸碎的還有她的左手,羅貞英疼得慘叫一聲,傳御刀的刀花全失,半身向著一邊倒去。
白老太太冷笑一聲,道:“既然你是韓國人,那就讓你死在你們韓人自己的刀下吧!”說著一點虛光飛去,推著傳御刀向著羅貞英的脖子上抹去。
胡靜正好衝了過來,一伸手抓住羅貞英的手臂用力一揮,把虛光劈飛,隨後拉著羅貞英向後退去,白老太太冷冷的道:“好啊,小丫頭的成長夠快的,都能劈碎奶奶的光珠了,再來一個看看!”說著一顆比剛才大了許多的光珠向著胡靜射去。
此時申思珍的狼爪和三齒鈀的杆子撞上,她的兩根指骨立時折斷,但申恩珍只是悶哼一聲,跟著死死抓住了三齒鈀,跟著剪子股鴛鴦刀劈在了金剛刺蝟的身上,被東樓雨用風銅煅煉出來的剪子股鴛鴦刀被金剛刺蝟的利刺給反彈起來,申恩珍手掌震得痠麻無力。
金剛刺蝟殘忍的怪笑一聲,張開大嘴向著申恩珍咬去,申恩珍知道胡靜只有救下羅貞英的能力,這隻刺蝟只能靠她自己了,看著刺蝟的大嘴,嗅著噴出來的臭氣,申恩珍怒叱一聲,狠勁給劈了出來,左臂一抖,把三齒鈀向外丟了出去,跟著身體向前,左手的中指化成一枚巨大的蠍子鉤,用力甩了出去。
蠍子鉤狠狠的刺進了金剛刺蝟的右眼,申恩珍隨後用力猛拉,鉤子穿透兩眼之間的軟骨,把左眼也鉤在了鉤子的前端,隨後被申恩珍硬拉了出來,金剛刺蝟的三齒鈀用力一揮,申恩珍向一個布偶一般的飛了出去,白老太太咒罵一聲,把金剛刺蝟急忙收進體內,這是她用薩滿之心的精魄化成的,只要回到體內稍加溫養就能恢復過來。
胡靜飛身抱住了申恩珍轉身向著胡中慧衝去,手掌按到了那隻用狐靈化成的飛天蜈蚣的身上,飛天蜈蚣化成一柄巨杵,上面一道道佛家符咒飛舞不停,向著胡中慧撞了過去。
胡中慧大驚失色,她怎麼也不明白,薩滿和佛家經義格格不入,胡靜是怎麼放出這佛門符咒的,但是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工夫去思考這些,尖叫一聲,長刀揮舞,佛光沛然,把她護在其中,胡靜知道這會只要她手上略一猶豫就是三個人同死的鏡界了,當下一咬牙狠推巨杵,這隻狐靈如意是東樓雨在隆化寺養傷的時候完成煉製的,他一時興起,把隆化寺所有的佛經都拓印了附在如意之上,這才讓如意有了佛門神通,那如海深沉的佛門法力狠狠的撞在了胡中慧那被格桑隆多隨意開光的佛光刀上,胡中慧的佛光立時炸散,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噴出一口血來。
胡靜提了申恩珍和羅貞英閃身飛走,胡中慧急叫道:“白奶奶不能讓她們跑了!”白老太太怒斥道:“那個高麗棒子的鉤上有毒,我的薩滿之心把毒帶回來了!”申恩珍是天生蟲體,蠍鉤上的毒異常猛烈,白老太太一時不察被金剛刺蝟把毒帶入體內,此時正在全力驅毒呢,胡中慧恨恨的捶了地面一拳,她的九尾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