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小身後閃了出來,笑道:“不是幫手,我們就是路過。”說完向著冬至來身後的冬妮婭看了一眼,說道:“嘖嘖嘖,這麼漂亮的女娘,難怪良少爺會動心,就是我也有些眼饞啊。”
冬妮婭眼中含怒的看著東樓雨,對這個突然冒出來傢伙甚為反感。
劉妙華看著東樓雨道:“你又是什麼人?”東樓雨謙卑的道:“一個採藥的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劉妙華暗中施動氣勁,感受著東樓雨的氣息,但是卻什麼也感知不到,這種情況下,那東樓雨或者是比他高得太多,或者是跟本就沒有什麼實力,劉妙華對這兩種可能都有些懷疑,皺著眉頭看著東樓雨,突然他一眼看到了站在東樓雨身後的葉靈靈,眼中流過一絲詭異,道:“這個女的是你什麼人?”
東樓雨看看手裡提著一根棒球棒的葉靈靈,笑眯眯的道:“這兩個都是我帶來的,算是我的女人。”
劉妙華冷笑一聲,道:“這個不丫頭雖然修為不高,但卻很有幾分好根骨,倒是一個不錯的鼎爐,這樣,我買下來了。”說完一甩手,將一塊下品靈石丟在東樓雨的身前,跟著叫道:“青剛,把人帶走!”
黑臉大漢應了一聲,大步向著葉靈靈走了過來,東樓雨仍然卑笑的看著劉妙華,冬妮婭更加厭惡他,低聲道:“這個人還是不是個男人,就這樣任從侮辱嗎?”
冬至來看著東樓雨輕聲道:“只怕這回劉妙華要倒黴了。”冬妮婭聞言一愕,不知道父親這話從何說起,但她知道父親的卜術驚人,不由得有些凝重的重新打量起東樓雨來。
黑臉大漢走到葉靈靈身前,伸手就抓,東樓雨臉上卑笑依然,輕聲說道:“你要是伸手,你就死了!”話語之中一股冰寒的氣息瀰漫開來。
六十七:不留後患
黑臉大漢跟本就沒有在呼東樓雨的話,手掌伸出去速度反而加快了一倍,東樓雨臉上的笑容猛然消失,一道打閃一般的烏光在空中一閃而沒,隨後黑臉大漢的動作停了下來,那隻伸出去的手離著葉靈靈只有一指之遠。
東樓雨的左臂化成了一口烏光錚然的螳螂,刀上那粹火般的雲紋散發著妖異的光華,一滴血珠順在刀身上滾動著,東樓雨自然的把手臂垂了下去,血珠顫了一下,一路向下滾去,最後滾到了刀尖上,不住的哆嗦著,終於離開了刀尖,緩緩的垂落,打在地面上摔碎開來。
就在血珠落地的一刻,黑臉大漢腳步向後退了幾步,跟著胸前浮出一道血線,猛的暴出一蓬血霧,跟著上半身從下半身上摔了下去,五臟裹著熱氣,飛衝出來。
屋裡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誰也沒有看清東樓雨的動作,劉妙華不敢相信的看著東樓雨,他在丟出金子的時候就了定了東樓雨會出手,可是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東樓雨笑眯眯的向著劉妙華說道:“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打打殺殺,所以別人對我怎麼樣都沒有關係,但是對我的女人——東樓雨向著劉妙華搖了搖食指——不行!”齊妙華像踩到貓尾巴似的急忙後退幾步,驚恐的看著東樓雨。
東樓雨又轉過頭去看著良子常,道:“你喝水了嗎?”良子常愕然的看著東樓雨,東樓雨走到客廳的小桌前取了一杯茶水過來,說道:“看樣你們沒喝水,所以也沒辦法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得行,沒關係,我來幫你。”說著一揚手,一杯溫茶都潑到了良子常的臉上。
茶水慢慢的滴到了地上,東樓雨指著地面上的水滴道:“這回看見你自己的樣子了吧?你獐頭鼠目,淫猥一臉,看上去就不像一個好人,就像你這樣的人,你怎麼配和人家姑娘在一起啊?還有你都被色字把身子掏空了,你現在就像是一棵秋天的枯樹,外面看著還有點樹樣,裡面可是空空如也了,你參入了合歡宗,你那點能耐加入了有用嗎?你傢伙什磨得快合牙籤一邊粗細了嗎?給你個鼎爐你還吃得了嗎?趕緊給自己準備後事去吧,別天天出來亂逛,沒準那天你就馬上風了!”
東樓雨惡毒的語言讓良子常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動著,但東樓雨說完之後,他卻堆起一絲諂媚的笑容說:“前輩教訓的是,小的這就回去閉門思過。”
東樓雨看著良子常眼中盡是玩味之意,輕聲道:“你應該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立下誓言要去請你爹和你的師門同道出來把我大卸八塊才對,那樣的話我會一巴掌把你給拍出去,讓你摔個半死,但是;你沒有那麼做,這讓我知道你這個心思很重,是一個不肯把喜怒表現在外面的人,你恨一個人並不一定就會對他惡顏惡色,只會把他記在你的心裡,一點點的報復,這樣的對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