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冰柱和烈火撞在一起,立時白煙升騰,滋啦啦的響聲不絕於於,大冰柱化了開來,水流翻滾而下,把兩團烈火裹在其中。
“啊!”啟利痛苦的一聲尖叫,身子不住的後退,心口咱釘著一枚冰針,原來那符紋在停下的一刻吐出一道無影冰針射進了啟利的心口。
“三弟!”大吼一聲,飛身抱住了啟利,手掌一探,隨後臉色大變,叫道:“大哥,三弟的薩滿之心碎了!”
丁武和覺羅滿山同時色變,一個薩滿最重要的就是薩滿之心,這個給打破了,那一生的修為就都完了。
丁武怒不可遏的吼道:“何清遠,我們灶王門和你們茅山派從無仇怨,你們為什麼下這樣的毒手!”
瘦道士冷哼一聲,道:“你們掌教收留我教中叛徒,奪取我們的茅山符寶陰陽鏡,這些還不夠嗎!想騎到我們茅山派的頭上拉屎,先要過了我伍中洪這一關!”
覺羅滿山乾咳一聲,道:“何道長,伍道長,灶王門雖說也是薩滿一支,但我們薩滿教向來是分支各修,掌教所為和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幾位不應該這樣苦苦逼人啊。”
何清遠冷哼一聲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和掌教沒關係?那行,你把方真交出來,我們轉身就走。”
覺羅滿山一下被堵住了,他可不敢把方真交出去,東樓雨能不能打敗茅山派他不清楚,可是殺了他卻是肯定的,這種觸眉頭的事卻是不好做。
何文遠眼見覺羅滿山打嗝,冷哼一聲,道:“也是一個說廢話的傢伙,給我滾開!”說著一張手,一張符籙閃著淡淡的銀光向著覺羅滿山罩去,覺羅滿山又驚又怒,看那符籙乃是一件符寶,催動時間肯定不短,這個何文遠竟然和自己說話的工夫就催動了符寶,顯然根本就沒打算談下去。
覺羅滿山冷哼一聲,索倫杆飛了出來,在身前變大,巨大的索鬥裡一座米山向緩緩成形,何文遠冷笑一聲道:“刁蟲小技,何足道哉!”說完手中的符寶暴射出去,卻是一柄丈八蛇矛,帶著一股遠古蒼涼的殺氣向著覺羅滿山射了過去。
覺羅滿山嘶啞著嗓子吼叫一聲,索鬥裡的米山向著長矛撞了過去,蛇矛像一根鑽頭一般的飛速旋轉著,一頭扎進了米山之中,米山碩大把長矛的整體都給裹進去了,覺羅滿山得意的一笑,何清遠不屑的說道:“你高興的太早了。”
米山突然搖晃了起來,跟著整座米山都被炸了開來,一塊塊的米塊向著四下裡飛去,把樓外樓的牆壁給炸得都是大小不一的破洞,跟著長矛從米山之中衝了出來,向著覺羅滿山狠狠的刺了過去。
索倫杆放出一道玄光,把覺羅滿山給護住,長矛劈在上面不停的鑽著,玄光蕩起水波一樣的紋理,眼看就被劈開了,覺羅滿山神色猙獰,一口咬破舌頭,噴出一口鮮血來,狠狠的射在了玄光之上,玄光暴起,長矛被玄光狠狠的彈了回去,在空中顏色變淡,漸漸消失在空氣之中,何清遠見手中的符寶顏色暗了一些,不由得讚道:“沒想到你這老兒也有些手段。”
此時玄光散去,覺羅滿山一身憔悴的萎坐在地,顯然也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方真的熱血上湧,怒吼一聲:“你們不要再傷人了,我和你們走就是了!”說完站了出來,丁武上前一步把他給攔住,說道:“等等,這裡是我灶王門的地盤,今天不管誰想把你帶走,都要過這一關!”說著大步向前走去。
何清遠感覺到了丁武強橫的實力,沉聲道:“我來領教丁掌門的歷害!”
話音沒落就聽王普大吼一聲:“我先來!”飛身衝了出去,人在半空,右臂化成一柄巨大的菜刀向著何清遠劈了出去。
元鴻子長笑道:“這個魯莽的傢伙小弟替道兄擋下了,說著一抹月色飛了出去,向著王普的身上刺去。
王普竟然不顧飛來的月色,仍然輪刀向著何清遠劈去,何清遠冷哼一聲腳步一動,已經讓開了,那抹月華閃電一般的射進了王普的胸口,穿胸而過,王普手上的刀暴漲三丈,一回手狠狠的劈在了月華之上,跟著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
元鴻子痛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噴出一股血來,那抹月華跟著摔落在他的腳下,卻是他那件法器‘竊月劍’此時寶劍已經斷成兩截了,只剩下一點竊來的月華還藏在劍中,元鴻子在甘南被豔魅把劍毀了之後,廢了好大心神才把劍修復完必,沒想到卻被王普的拼命一刀,把劍給廢了。
丁武閃身抱住王普大聲叫道:“二弟!你這是何苦啊!”啟利也挺起身來歷聲道:“二哥!”一道血箭順著他那冰針已化的傷口穿了出去,跟著人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