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長春先行下機。
畫州市的領導們都已經到了飛機下面,畫州市委書記王新平、市長梁虎急忙迎了上去,富長春先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然後抱歉的向兩位領導一點頭,這才走開幾步開啟早就配好的對講機說道:“洞么,我是京都,可以下機嗎?”
此時的機場指揮大樓裡的保衛工作指揮部正忙忙碌的作著最後的檢查,杜上泉聽到呼叫之後並不回答,轉身向著盛紅音道:“完了沒有?”
盛紅音的檢查也已經到了尾聲,她也不抬頭道:“還差三洞拐了。”說完又向對講機呼救道:“三洞拐請回答,你處是否正常。”盛紅音略等片刻,手中的對講機沒有任何動靜,她的臉色一變,向杜上泉道:“三洞拐沒回答。”這個‘三洞拐’指的是何影的第三組第七點的狙擊點的狙擊手。
杜上泉臉色一變,丟了手中的對講機走到盛紅音身邊奪過對講機叫道:“三洞拐請回答、三洞拐請回答。”
還是沒有動靜,杜上泉沉聲道:“位置!”然後向著對講機道:“三洞六請回答、三洞八請回答。
幾呼就在杜上泉呼叫聲剛一停下的時候,話機裡立刻傳出聲音:“三洞六正常。”“三洞八正常。”杜上泉歷聲道:“給我查一下三洞拐。”
“這裡!”盛紅音拿著電子地圖點了幾下然後交給杜上泉,三洞拐的位置在畫州市機場路和進城的長白西路上,在這個位置上有一個‘畫州土特產品貿易大樓’,樓高十九層,樓頂平臺上可以俯視整條長白西路,並可以在器具的幫助下完成對機場的監視,可以說是一個咽喉位置。
杜上泉眉頭緊鎖,這時一旁的對講機裡再次傳出富長春有些不滿的聲音:“怎麼回事?首長還等著下機呢?”楊志忠握著對講機凝重的看著杜上泉。
杜上泉一語不發,他必須等那兩個監視點的訊息傳過來,不然他難以放心。
這時對講機響了:“三洞六回答,三洞拐一切正常。”
杜上泉和盛紅音疑惑的對覷一眼,他們還沒等說話,對講機再次響起:“三洞八回答,三洞拐一切正常。”
盛紅音驚疑的拿過對講機再次呼叫:“三洞拐、三洞拐;我是洞么請回答。”對講機裡仍然沒有動靜。
這是電話響了,楊志忠急忙接起電話,孫小芸的聲音響起:“喂,是哪位?”
楊志忠應了一聲,孫小芸接著道:“首長要求立即離機,老頭子已經勸不住了,你們怎麼回事?”
杜上泉聽到之孫小芸的話,手握成拳,狠狠的在桌子上搗了一拳,罵道:“搞什麼鬼!”
盛紅音試探的道:“要不,讓預備組去看看?”東樓雨因為特科的人手不夠,於是找了畫州的真興昌,請他在必要的時候做一下接應。
杜上泉想了想道:“不行,如果動用了預備組,我們手裡就沒有人了,讓王鋒過去,把三洞拐撤掉,另外通知洞兩,讓他做準備。”說完杜上泉走過去拿起他的對講機說道:“洞么呼叫京都,同意下機,請京都做二級警戒準備。”
富長春心裡咯蹬一下,二級警戒準備就是說下面有了問題,但還不明確,富長春是麒麟省國安廳的老人了,但卻幾呼沒有碰到什麼危急情況,本來都要退休,卻開了一把洋葷,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明白。”隨後大步走上懸梯,把情況說給了任建偉。
任建偉眉頭一皺,這種情況依著他是不同意總理下機的,可是他也清楚,他是勸不得那個固執的老人的,只無奈給守在艙口的一名戰士做了個手式,那名戰士明白他的意思,急忙回去傳信。
過了一會一位清瘦的老人從艙口走了出來,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尼大衣,頭上戴著一頂黑色高圓帽,在寒冷的早晨這位老人並沒有因畏冷而精神不振,反而用他那並不高大但卻挺拔的身軀迎接著冬日考驗。
在一幅金絲邊宰匡眼鏡下面,老人那瑞智的眼神顯得那樣的銳利,他看了看四周,然後向著懸梯走去,任建偉急忙側身過去,擋住了老人的半個身位,他站得相當巧妙,恰好封死了一切可以成為襲擊位置的角度,跟著一個乾瘦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緊緊的跟在了總理的身後。
總理慢步走下懸梯,王新平、梁虎率先迎了上去,總理含笑和他們握了握手說道:“你們畫州的機場好難下啊。”
王新平和梁虎不好意思的道:“總理,都是我們的工作沒有作好。”文士珍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道:“總有人會不滿意我們的,和你們沒有太多的關係。”
遠處的東樓雨倚著車子看著文總理,他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