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潛意識的影響,於是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冷靜之後猛的想起身體的原主人正是接到了的父親的死訊才導致心肌梗去世的。
東樓雨轉過身去看著照片裡的東樓建軍,雙手捏著桌角,一種莫名的痛苦在身上漫延,手裡用力過度,桌角竟被他捏碎了。
歐陽娜總算從痛苦之中解脫出來,走到東樓雨身邊小聲說:“小雨,你不要……太傷了,爸是為了抓捕一名國家重要逃犯才……他是英雄!”
東樓雨冷哼一聲說:“爸是英雄,你現在就能似英雄的女兒自居了?以你精明只怕你不會少得好處吧?”話一說完東樓雨自己都是一愕,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說這麼傷人的話,但隨著痛苦的慢慢放大,他猜到了這是身體的原主人在發洩。
歐陽娜的臉色慘白,委屈的看著東樓雨,李勇剛不滿的一皺眉頭,剛要說話,歐陽娜突然開口說:“楊局長、李叔,你們剛才說願意接收我成為正式的警員,我想;這個機會還是給小雨吧。”
李勇剛一向對東樓雨不感冒,而他的兒子李河正在追求歐陽娜,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對歐陽娜更親一些,另外歐陽娜已經在畫州市公安局幹了兩年內聘,於公於私都比東樓雨這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要強,於是略有些不甘的說:“小雨畢業了嗎?”
歐陽娜這才想起來按照時間來計算,東樓雨現在剛臨近畢業期,於是小心翼翼的向東樓雨問道:“小雨,你……。”歐陽娜的話還沒等說完,東樓雨大聲叫道:“我用不著你裝高尚向我擺出一幅救世主的樣子來!”
李勇剛惱怒的斥道:“小雨!你說得什麼話?你太不懂事了!”
東樓雨冷冷的白了李勇剛一眼,轉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而去,進屋之後用力甩上了房門,李勇剛氣惱的說道:“全是建軍給慣得!”他不知道東樓雨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為了避免和李勇剛衝突起來,這才躲了。
歐陽娜低頭抽咽的說:“李叔,你別怪小雨,他……他真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一直沒有說話的楊志忠乾咳一聲說:“不管怎麼樣,局裡給你們姐弟兩個都會設法解決編制的問題,但這不是馬上能辦的事,你也不用急著推辭,我看你弟弟是匆匆回來的,警校那面能不能畢業都不知道,這樣,我先找朋友把他的畢業證給拿回來,然後再說。”
歐陽娜聽了連忙不住的稱謝,楊志忠擺擺手不似為然的說:“沒什麼,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說完回頭對李勇剛說:“我們也走吧。”
李勇剛本來還想留下來再說說東樓雨,可是楊志忠提出來了,他也只能點頭答應,又安慰了歐陽娜幾句,隨後陪著楊志忠離開了。
歐陽娜送走楊志忠和李勇剛之後,鼓起勇氣走到裡間屋的門前,敲了敲房門,等了好久也沒有人理她,歐陽娜無奈,只得黯然離開了。
東樓雨此時正在屋裡調息打坐,他的元嬰受了重傷,現在全身的靈力受阻,運轉不力,仔細檢視一下新的身體,更加沮喪,這具身體除了筋骨尚可之外,內裡的經脈卻大都堵塞,另外心臟還有很嚴重的疾病,在內、外兩重壓力之下,東樓雨對自己現在的實力做出了一個判斷,他現在最多也就是後天外家高手巔峰的狀態,連後天內家高手都打不過,難怪竟然會被楊志忠給扯開。
東樓雨皺著眉頭忖道:“看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先要給這具身體洗筋伐髓了,只是自己沒有法力畫不了‘靈髓符’更沒有什麼像樣的丹藥,聚靈陣雖然好用,但材料難找,加上他現在連先天真氣都沒有,更談不到靈氣了,無奈之下,他長嘆一聲嘀咕道:“看來只能先在藥浴上打主意了,先把後天內力轉為先天真氣才是正經。”
無奈之下,東樓雨停止了用功,開始整理這具身體原主人留下的記憶,繼然要留在世俗界生活一段世間,那對這些就不能太過忽視,如果他早一點掌握了原主人的記憶也不會在今天幾次出現對身體的失控現象。
真正的東樓雨並沒有太多溫馨的回憶,他十歲之前的生活非常平靜,十歲之後家庭迎來了一次大變故,父親出軌,母親在傷心之下自殺了,父親也因此從國安局被下放到了畫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並和他的情人歐陽娜的母親歐陽若雪結婚,深愛著父親、母親的東樓雨把一切罪過都記到了歐陽若雪的的頭上,在家裡不停的和歐陽若雪發生著衝突,而歐陽若雪受不了人們的指責,竟然在和東樓建軍結不到半年之後又閃電一般離婚,丟下自己惟一的女兒,和一個香港商人跑了。
東樓建軍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把怒火發洩到歐陽娜的身上,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