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把黃山逼出精氣給胡地聲,但卻落到了東樓雨的手中,而在交出去的時候,東樓雨私留了一點,只是東樓雨存心探查血脈之秘的事,被何改成了東樓雨為了進階才吞噬的。
覺羅滿山皺著眉頭道:“不對啊,若是黃家有聖薩滿的血脈,那為啥黃淵不用?黃山也沒有這個能力啊。”
陳世寬一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黃淵並沒有阿拉愛山的血脈,反而是他的子孫有聖薩滿的血脈,因為黃淵娶了阿拉愛山的孫女烏日娜,當年阿拉阿山的兒子早亡就留下了一個孫女,阿拉愛山是個傳統的薩滿,一向反對女薩滿,所以他留下屍骨的時候就定了三條法則,第一;一定要是一個男的擁有他的血脈才能繼承骨棒,第二;那個男的還要是陰曆五月十三黑龍降雨的日子出生的才行,第三年齡不能超過三十歲,黃家這麼多年就出了一個黃海江是五月十三出生的,其它的人跟本連一點邊都不挨自然就用不上了。”
陳世寬說到搖搖頭道:“其實阿拉愛山當年定下法則的時候,並沒有考慮他的孫女,所以這件事並沒有告訴他的孫女,反而是告訴我們山神薩滿和他的幾個弟弟,希望接受傳承的是他弟弟的後人,可是他那幾個弟弟生下來的都是女兒,嫁人之後還是女兒,於此類推,他那幾個弟弟的後裔就和他越行越遠,血脈也越來越稀薄,沒想到竟會便宜了這個小子!”
陳世寬一臉豔羨的看著東樓雨道:“這小子一定是五月十三生的,在吞下黃山的精魂之後,才有了阿拉愛山的血脈,雖然稀薄,但也是這些年來最濃的了。”
他們說話的這會工夫,骨棒終於在東樓雨的身體裡站穩了,它生在東樓雨的背部,橫著長成兩條巨大的骨翼,在不停的搖動著,左面的翼上寫著‘風雲’兩字,右面的翼上寫著‘雷雨’兩字,字元發出奪目的金光,向著天空射去,半響之後才收了回來,東樓雨胸膠的傷口跟著俞合,一雙眼睛猛然睜開,神電射的向著眾人一招,所有人都是心下驚慄,那些法力的足的小門派薩滿直接就感到了薩滿之心的顫抖,似呼要從他們的體內跳出來一般。
東樓雨把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眼見陳世寬都略有戰慄,不由得放聲大笑,叫道:“老子這會賺大了!”
陳世寬冷笑一聲,道:“你還真實賺得大了,從今天起我這個薩滿教守護者的身份就轉給你了,你千萬別忘了讓咱們薩滿教發揚光大啊!”東樓雨立時笑容散去,一張臉變得像個苦瓜一般的看著陳世寬。
陳世寬幸災樂禍的道:“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已經管了這麼些年了,你既然已經得了聖薩滿骨棒那就應該接下這份責任了。”
東樓雨苦笑著道:“大薩滿,一來我不是薩滿,二來我也沒有升級到金丹期啊,還是在凝真中期的樣子。”
陳世寬道:“你現在本身法力不足,所以不能變身,這才讓你無法達到金丹期,不過隨著你本身法力加強,你很快就會有金丹期薩滿的能力了,其實這還是因為你不是一個真正的薩滿,不然馬上你就運用骨棒的力量,現在你只能是一點點的熟悉了。”
真鳳鈴這時湊過去,拍了拍那一對骨翼,皺了一下精緻的小鼻子,說道:“這兩個東西就這麼立著嗎?太難看了?”
東樓雨道:“那倒不是,能收回來的。”說著心念一動,一對骨翼縮回他的體內,但是透過他被骨翼穿透的衣服可以看見,他的後背浮出一個骨翼形的紋身,一眼看去栩栩如生。
東樓雨正色的道:“陳大薩滿,覺羅大薩滿,你們都是教中老人了,應該清楚,薩滿教要想光大,就一定要得到薩滿神鼓,可是以前那些薩滿們沒有血脈人,拿著骨棒胡亂下湖,弄得寶物沒有到手,反而喪失了一些優秀的薩滿,最可恨的是我們那些薩滿並不去解決這個,反而把下湖當成了一個排除異己的手段,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給打發下湖去送死了,我想這次下湖,我們不能再這麼樣了,而是一定要以全問實力下湖,撈出神鼓,所以我想請您二位還有丁武薩滿、溫長青薩滿、胡地聲薩滿、薩科耶夫斯基薩滿一齊下湖,撈出神鼓,您看怎麼樣?”
“好!”陳世寬用力一擊掌道:“湖中有一個千年怪獸,巨型羽翅鱟,他精通幻術,並有巨毒,這些年就是他在守護著神鼓,本來他只是神鼓的一個鼓奴,可是這些年沒有人動一下神鼓,他藉助著神鼓的力量,已近化形,所以才不許人動神鼓,他奶奶個的,這些我看那些薩滿一點振興教派的意思都沒有,這才沒有告訴他們,這回我們一齊去會會他!”
東樓雨連聲應是,心中簡直就樂開花了,忖道:“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