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開啟他們被封的記憶,你這輩子就完了。”
豔魅苦笑一聲,道:“我現在還有可能再背叛你嗎?”說完抱起兩位老人,咬著下唇道:“我現在都不知道把他們安頓到哪去,這一切還有指望你呢。”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我也不知道把他們安置到哪去,我們自己明天會去哪都不知道,怎麼安排他們啊。”
豔魅執拗的道:“如果他們安排不了,我就一直這樣守著。”
東樓雨無奈的撓了撓頭,道:“這樣吧,你先把他們送到隆化寺,那裡安全,然後我再想辦法。”
豔魅也知道東樓雨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東樓雨道:“走吧,我把你們送上道,然後再走。”
豔魅輕聲道:“你……你還去韓立德家?”東樓雨點點頭道:“我必須把胡地聲救出來,不然我們連薩滿大會都進不了。”
豔魅想了想道:“我把人送去就去幫你。”東樓雨擺了擺手道:“不必了,你就先留在隆化寺吧,我剛才在公園就通知人了,他們應該已經對那裡進行抓捕了,我就是過去看看,沒有什麼大事。”兩個人說著話離開土屋所在地,向著公路上走去,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才上了公路。
過年期間的公路顯得空獷寂靜,四下裡跟本沒有人,東樓雨和豔魅等了一會,卻連車的影子都沒看見,東樓雨有些煩躁的在原地不停的轉著,豔魅看出他心裡焦急,輕聲道:“你還是先走一步吧,不然我也不好和我爸、我媽說你的身份。”
東樓雨怪笑一聲,道:“你就說我是你男朋友不就完了。”豔魅冷漠的道:“我不想欺騙他們,那對他們來說……。”說到這她停住了,但東樓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沒有那個父母不想讓女兒找個好人家,可是豔魅不過是個器靈,怎麼能結婚生孩子啊。
東樓雨乾咳一聲,岔開話題道:“你一個人留在這行嗎?”
豔魅傲然的道:“我現在就是碰上一個凝真初期的修士也能不敗了。”
東樓雨想了想道:“那好,你就留在隆化寺,我會去找你的。”說完縱身而起,向著盛永鎮長的方向而去,豔魅望著他的背影喃喃的道:“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是男女朋友關係呢,如果有機會,我也還是會替大姐和小妹報仇的!”
東樓雨一口氣跑出去三十里地,總算碰上了一個人,打聽好安水村的位置衝了下去,此時雖時白天,但是路人的行人稀少,東樓雨士脆取了一張隱身符貼在身上,還駕雲而行,向著安水村而去。
安水村是整個盛永惟一的一個自然村了,其他的村子都已經被歸劃的和城鎮沒有什麼兩樣了,東樓雨走在安水村的土路上,四下尋找著韓立德的家,連轉了兩圈也沒找到,他焦躁已級,正要找人打聽,就見前面一個老頭哼著小曲走過來,東樓雨湊過去剛要說話,那人卻驚異的叫道:“這不是歐陽副鎮嗎?你怎麼來了?”卻是當日在江邊見過的安水村老支書陳發勇。
東樓雨大喜過望,道:“您老人家這是去哪啊?”他心中暗忖:“不會是何影派下來的人把韓立德給押到縣裡去了吧?我靠;那我上哪去找人啊。”
陳發勇樂呵的說道:“這不是麼,我女婿他們家今天請客,我是去被他請去湊熱鬧的。”
東樓雨暗自奇怪為什麼韓立德那邊一點訊息也沒有,但是也慶幸,心中暗道:“看來救出胡地聲、佘風語還是有希望的。”他一把攙住陳發勇,把一盒煙都拍在陳發勇的手裡,說道:“我是上面派下來撿查……撿查。”東樓雨農村的事實在不明白,根本說不出來撿查什麼,陳發勇一拍大腿叫道:“我知道了,你是來檢查春季防火的吧?”
東樓雨急忙點頭,說道:“就是、就是。”陳發勇得意的道:“這個是你們工作的重點,要是農材哪著了火,咱倆雖然同時幹部,可是我最多也就是個挨批,你可要丟官了。”
東樓雨笑眯眯的道:“所以啊,我一直在您老,這地方是您老的,別人都別想管得了,您說是麼?”陳發勇被說得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搖頭說道:“竟瞎扯!來,歐陽鎮長你先跟我走,到我女婿家混一口飯吃,然後讓他給你把什麼都統計好就行了,這個我們比你拿手。”
東樓雨正想去韓立德那裡呢,喜出望外的道:“那可是太好了,那就全仰仗您了。”說完很自然的有一把沒一把的攙著陳發勇,跟著他走去。
兩個人再走一會,轉過一個小高坡,終算看到了一處大院,那裡並沒有多少人,也看不出有什麼動靜,東樓雨疑慮的四下張望一下,他怎麼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