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東樓雨並沒有爆牌,但是裡肯在拿到牌的一刻精神力把牌撥動了一下,把方塊A下面的一張草花Q調了上來,發給了東樓雨。
東樓雨拿了這張牌之後,還像剛才一樣把牌拿起來看著,半天才發出一聲冷笑,道:“好啊,這會我的運氣應該不是那麼壞了。”說完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裡肯的臉色當時就變了,那竟然是一張草花4,東樓雨的牌加上它正好是21點。
哈巴羅夫的臉頰抽了一下,把牌一推道:“我輸了,接著來。”
裡肯剛要再發牌,東樓雨突然一擺手道:“慢,哈巴羅夫先生,按照習慣,這一把應該是由我出任莊家,但是我們只玩三把牌這樣對你來說似呼有欠公平,不如這樣,我們都按照閒家的方式來發牌,你看怎麼樣?”
哈巴羅夫眉毛一挑道:“那如果牌面相同怎麼辦?”
東樓雨一擺手道:“哈巴羅夫先生遠來是客,那就算你贏了好了。”
哈巴羅夫聽出東樓雨話中那深深的輕蔑之意,冷哼一聲,道:“不必了,我們就按閒家發牌,如果牌面相同,我們再來一把就是了。裡肯,發牌。”
裡肯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東樓雨,慢慢的把第一張牌向著東樓雨發去,這是一張黑桃3,裡肯下決心不讓東樓雨再拿到21點,可就在牌發到東樓雨面前一翻的那一刻,裡肯只覺精神一陣恍惚,跟著就見翻過來的牌變成了一張黑桃K。
東樓雨似笑非笑看著裡肯,裡肯冷哼一聲,用英語罵道:“東方的豬!”回手給哈巴羅夫也發了一張牌,卻是一張草花10。
東樓雨敲著桌子道:“裡肯先生還真是博愛啊,發的牌都是‘10’。”裡肯冷哼一聲,拿起牌剛要再發,東樓雨一擺手道:“我這個人喜歡神秘,愛好把什麼都放在最後,這樣,你這張牌先發給哈巴羅夫先生吧。”
裡肯手中的牌東樓雨藉助神念已經看清是一張紅心J,他知道里肯是想讓自己在爆牌和輸牌之間打轉轉,於是把這張牌讓給了哈巴羅夫。
裡肯臉上泛起一絲冷冷的笑意,跟著一轉手把牌放到了哈巴羅夫的面前,當牌翻過來的時候,竟然變成了一張草花A,本來裡肯是想直接變成黑桃A的,但是就在牌翻動的那一刻,他的腦部一眩,再翻過來就已經是草花A了。
裡肯知道是東樓雨動了手腳,他心中驚異,強自讓自己鎮靜下來,又取了一張牌向東樓雨遞了過去,同時用神念鎖住了牌,把牌定為了方塊5,牌慢慢的向著東樓雨送去,就在牌到了東樓雨的身前,將要翻過來的一刻,裡肯的大腦突然像針紮了一般,巨痛讓他怪叫一聲,手上一抖牌落到了東樓雨的面前,跟著裡肯一屁股坐倒在地,捂著頭不停的轉著。
瓦西里、巴拉德一齊跳起來抱住了裡肯,約翰尼跟著站起,手裡的蝴蝶刀甩開,眼睛眯縫著,殺氣外溢鎖住了東樓雨,哈巴羅夫也有些慌亂的看著裡肯,東樓雨怪笑一聲,拿起牌狠狠地一拍叫道:“黑桃A!哈巴羅夫先生,你輸了!給我脫光了爬出去!”
哈巴羅夫一下跳了起來,指著東樓雨大聲道:“你出老千!”他看到裡肯的樣子,已經猜到了他作弊被東樓雨給做了手腳,在急怒之下,不顧一切的跳了起來。
東樓雨眼中戾氣一閃,一伸手抓住哈巴羅夫把他扯過臺子,對著他的臉道:“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出千了!”
約翰尼就在東樓雨抓住哈巴羅夫的一刻突然消失,跟著蝴蝶刀出現在東樓雨的項上,刀鋒閃動的一刻東樓雨抬腿就是一腳,約翰尼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昏迷過去。
哈巴羅夫暴怒的叫道:“你這隻華豬,你要是有膽量就把這些牌翻開,看看裡面是不是還有一張黑桃A!”
東樓雨冷笑一聲道:“不用了,你輸了,牌是你們的人發的,我不懷疑!”說完一把扯斷哈羅夫的褲帶把他丟在地上,道:“你可以滾了!”
瓦西里和巴拉德兩個人同時伸手入懷,哈巴羅夫提著褲帶站了起來,陰霾的一笑道:“年輕人,是我錯了,你就是出千也做到了位,我沒有致疑你的權利。”說完向著瓦西里和巴拉德一揮手道:“我們走!”兩名保鏢架起昏迷的裡肯和約翰尼,敵視的看著東樓雨,陪著哈巴羅夫退出了一號貴賓廳。
四十六:誘捕:下
東樓雨坐在椅子上翻著白眼聽著司徒祿的臭罵,手指不時的屈起,突然開口道:“你要是再罵我就不聽了。”
司徒祿打了個結,悻悻然的揮了一下手,東樓雨必竟還不是他的部下,去坊市還要指望著他呢,司徒祿可不想真的把他給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