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隊的耳朵上。
萬隊惱羞成怒,一個巴掌抽在丫丫的臉上,丫丫疼得哭叫一聲,被打得向後退去,萬隊跟著去搶執照,丫丫就是不肯鬆手,丫丫媽此時顧不得害怕衝過去叫道:“別打我孩子!”用力一推,萬隊胖胖的身子被推退在地,身子撞在海產品箱子上,箱子翻了過來,汙水潑了他一身,幾隻梭子蟹爬在他的身上吐著泡泡。
“把攤給我砸了!”萬隊怒吼一聲,他的四名手下提起桌子凳子一齊向攤子衝了過去,丫丫媽哭叫著衝上去,叫道:“萬隊,我求你了!”她的身子在四名城管的衝擊下被撞得東倒西歪,正好到了萬隊的身邊,丫丫媽像溺水人抓到一根稻草似的扯住萬隊的衣服叫道:“萬隊,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一個人帶個孩子的堅難上放過我們吧。”
萬隊惡狠狠的推開丫丫媽,一腳踹在她的心口上,丫丫媽慘叫一聲,口中噴出一股血來,。
丫丫尖叫著撲到媽媽的身上,徐歡嚇得大叫道:“姑父!”這時那個納粹軍官正好向他衝過來,東樓雨一直在冷眼旁觀,實在沒有想到這些城管會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此時再不猶豫,一個箭步到了徐歡的身前,在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個酒瓶子拍在納粹軍官的頭上。
“給我整死他!”萬隊指著東樓雨大叫一聲,兩個城管提著凳子向東樓雨衝了過來,東樓雨一手抄起一個水產品箱子,狠狠的砸在他們的頭上。
萬隊大吼著向東樓雨衝了過來,手在腰間一摸抽出一柄彈簧刀來,明晃晃的刀刃在東樓雨的眼前閃著白光。
東樓雨惡狠狠的罵道:“我操。你媽。逼的,什麼玩藝!”抄起一張摺疊桌狠狠的拍在萬隊的身上,萬隊哼也沒哼一聲,被拍得飛了出去,一直撞到那輛金盃麵包上。
猴子嚇得轉身就跑,東樓雨也不去管他,跑到丫丫媽的身邊伸手去摸她的脈搏,手剛觸上心頭就是一涼,林媚跟著過來,叫道:“快送醫院!”
丫丫泣血一般的向著東樓雨叫道:“叔叔!”東樓雨不忍心違拗她,抱起丫丫媽向著翼豹跑去。
幾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離著最近的‘畫州市第二人民醫院’,大夫急匆匆的把丫丫媽推進了急診室。
丫丫無助的抱著雙肩站在那裡,看上去讓人無端的心裡一痛,東樓雨雖然知道沒有用了,還是拍著丫丫說道:“媽媽沒事,馬上就會出來的。”
急診室的燈滅了,大夫走了出來,林媚、丫丫、徐歡一起迎了上去,東樓雨卻悲憫的站在後面,丫丫哭喊著:“大夫,我媽呢,我媽呢?”
大夫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道:“病人體內有一個心血瘤,被外力撞破,我們……盡了全力了。”
“媽!”丫丫悲叫一聲,隨之昏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噼哩啪嚓的聲音響起,窗戶上的玻璃四處分散,磚頭瓦塊飛了進來,護士和病人驚恐的尖叫著,一個年輕的大夫謊張的跑了上來,叫道:“不好了!醫院被城管給圍上了。”
東樓雨眉頭一皺,走到視窗向下看去,就見上百名城管提著鎬把、鐵鍁闖進了醫院的大院,見到什麼就砸什麼,他的斯巴魯翼豹已經給砸得面目全非了,那個猴子提著一根膠棍站在門口大聲的叫囂著:“把人給我們交出來!”
東樓雨眼睛都紅了,沉聲道:“媽。逼的,想跟老子打群架是吧!”抄起電話撥通了夏漢傑的電話,大聲吼道:“老夏,我是東樓雨,我現在在第二醫院,你把果毅門能叫起來的人都給我叫來,和城管打群架!”
十五分鐘之後,果毅拳的四百弟子都已經到了,聞信趕到的夏成看著這一切,已經無法阻止了,只得給自己的頭兒楊志忠撥了電話。
楊志忠此時也正坐在局裡憤怒的罵著,第二醫院已經出現數起病患因驚嚇而進入急救的病例了,醫院的報警電話已經打爆了機了,楊志忠憤怒的拍著桌子吼著:“這幫王八蛋,他們真當自己是執法機關了嗎!”
這個時候夏成的電話打了過來,楊志忠拿著電話半天沒有說話,夏成焦急的叫道:“楊局,快想辦法啊!”
楊志忠沉聲說道:“我給你一個小時!”說完用力的關上了電話。
東樓雨大步走了下來,站在第二醫院的大門前,目光如電的向著那些城管的掃去,叫囂著的城管們被那一股無形的殺氣給懾住了,一個個都啞巴了,看著東樓雨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恐懼。
東樓雨看著黑壓壓的人群,不屑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殘酷寒意,冷冷的道:“你們不是要打群架嗎,好!給我打!”
隱藏在四下裡的果毅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