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種威脅。
大阿哥現在肯好吃好喝地把他供在家裡,已經算是很講義氣了,他想出逃,就必須計劃周密,而且走了不能再回來。
太子不敢確定,如果自己什麼都不是,太子妃是不是還願意跟著自己走,他得試探試探。
新進門的秀女,也成了他試探的工具,如果拋開太子或者親王的身份,太子妃心裡還有自己,他不介意帶她走。
瑞親王府發生的事,胤礽一直是知道的,自從知道太子有了“逃亡”的念頭,他就暗中開始助他。
武安三年初,瑞親王病重,皇上連遣太醫上門,終是不治,皇上下旨厚葬,諡號“恭”。
瑞恭親王去世不到兩月,福晉也病倒了,皇后遣人看了說是“心病須得心藥治”,不再多問。
半個月後,瑞親王福晉病故,皇上下旨與瑞親王合葬,又將其嫡長女接進宮,收為養女,即五公主。
五公主進宮當天,就邁著小短腿兒去了乾東二所找弘皙。
“哥哥,阿瑪、額娘不要哈宜呼了,我們只能相依為命了。”五公主說著壓低聲音,貼到弘皙耳邊道:“阿瑪和額娘坐船出海了,說要很多年以後才會回來……”其他人知不知道無所謂,弘皙和哈宜呼,胤禔是不打算瞞著的。
“沒關係,等我們長大了,就能去找阿瑪和額娘了。”弘皙摸摸妹妹的腦袋,臉上的神情,全無孩子的天真。
“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就算知道胤礽不會虧待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