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含糊道:“噯……秦大哥,我原就是因為乏了才想……畢竟過兩天,待長生好一些,我便要開始教他練功,雖是教人,我這身為老師的,也不能太不象樣了……不過秦大哥既也累了,那我還是……”嘴上說著“還是”,但他的手卻仍在秦朗疏股間流連個不停,動作極致淫猥。
秦朗疏見他如此言行不一,口中又罵道:“休要胡說!你方才不是也說了,若要我助你恢復功力,只要兩人對坐手心相抵便可!怎的現在又要如此!”這邊亦是一邊說,一邊同時伸起一腳,向梁慕宇面門踢去。
只是這軟綿綿的一腳卻被梁慕宇輕而易舉的抓在手中,不僅如此,那小子竟還就著這個姿勢,將他的腳趾含入口中輕輕舔舐著,逗得秦朗疏連連呼髒,其間夾雜著驚喘連連。而始作俑者在逗弄他的間隙,卻仍有餘裕安慰他道:“哪裡髒?方才不是已洗過了?”
聽他說得一派輕鬆,秦朗疏卻更是生氣,道:“你……你莫不是為著這個,才那樣勤快的忙裡忙外?!”
“噯……秦大哥你這可是冤枉我!我原是怕你冷嘛!”聽了這項指責,梁慕宇卻大聲為自己叫起屈來,但一邊叫著,他手上的動作仍是不停,早已伸了個手指在秦朗疏身下那小洞周圍玩弄打轉,口中仍喋喋不休道,“秦大哥有所不知,雖然我方才說得那法子亦可傳功,但之後卻要花上許多時間將吸收的內力與體內原有的真氣合為一股,像長生那樣根基薄弱倒也罷了,越是內功深厚越是麻煩。但若是用我們現在這法子,雖傳功時是麻煩了一點,可傳功時兩股內力便已開始融合,之後倒可省卻不少功夫……”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秦朗疏一時分神,竟已不知不覺給他進了兩指,但到第三指進入時,卻仍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痛嗎?你且忍忍!──我方才還忘了說了,這法子對秦大哥的功力影響亦小些……”梁慕宇趕緊湊到他耳邊細聲安慰,說是安慰,那撥出的熱氣卻更多的是挑逗在其間。
“你……”秦朗疏被他逗得難耐,只能嗔怒著發洩道,“你有空說這些有的沒的,不若閉上嘴,快些行事!”
他原是讓梁慕宇不要太過流連於前戲,早些開始早些結束便可,但此話一出,在梁慕宇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聽得他喜不自勝的連連點頭,道:“我原是怕你痛的,但你既這樣耐不住性子,我便……”話音未落,一挺長槍已搗入龍門,駕輕就熟的尋著秦朗疏體內那最敏感的所在,連搗了好幾下。
這下秦朗疏連發洩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輾轉呻吟,及至浪叫聲不絕於耳,──正是所謂,芙蓉帳暖,春宵苦短……
八十、
時光飛逝,轉眼之間,秦朗疏和梁慕宇二人,已在靈樞閣內度過了半月的時光。謝長生的身子雖仍未完全恢復,但總算已比他們剛到時健朗了一些,因此梁慕宇也已於七日之前,開始向其傳授自己父親所創的獨門內功心法。只是因著謝長生的體質仍較一般人虛弱的緣故,因此他的學藝程序總是不太盡如人意。
除了陪謝長生練功之外,秦、梁二人剩下的時間裡便在靈樞閣內四處打探。可惜雖然莫子嚴令人出乎意料的並未太過為難他們,但不知是否因他的確是御下有道之故,靈樞閣內的其他人等口風都十分之緊,即便是如梁慕宇那般舌燦蓮花之人,亦難以從他們口中探出多少秘密。
除此而外,自從那一夜“死人劍”的夜襲被他們攔下之後,這麼長的時間裡閣內便再無其他類似的風波,因此從表面上看來,秦、梁二人待在靈樞閣的局面,似乎是讓他們的敵人暫時偃旗息鼓了……
這日,秦朗疏獨自一人練完劍,回到他們那有如山洞般陰冷潮溼的別院時,只見梁慕宇正坐在那張油漆剝落的桌子前奮筆疾書。秦朗疏一向知道,儘管梁慕宇也算是大戶人家出身,但對於讀書寫字之類的事情,素來是不大歡喜的,因此見了這番景象,他可謂比任何人都要驚奇。不僅如此,就連木門一開一合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都不能引得梁慕宇略抬抬頭,卻仍是擰著眉對著紙埋頭苦寫。秦朗疏一見更奇了,匆匆將門掩上,便走到桌邊問道:“小宇,你這是在寫什麼?”
“秦大哥。”聽見秦朗疏喚他,梁慕宇這才抬了頭,卻忘了收起臉上那格外嚴肅的表情,苦大深仇的點著頭,“我在寫……武功秘籍。”
在那驚人的四個字之前似乎有一個頗微妙的停頓,但短暫的思考之後,梁慕宇竟然還是用上了如此神秘而莊嚴的名詞,才更令秦朗疏震驚不已,他又問了一遍:“你……在寫……什麼?”
“武功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