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體癱倒在地上,他看看秋山好古倒在地上的屍體,那手反而不抖了,舉起那血淋漓的武士刀向衝進來的義勇軍殺去:“咿呀!”
“砰!砰!”
七八顆子彈打在增木的身上,隨炳嘴裡吐了一口氣:“孃的,把這兩個人拖出去!把總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外面的戰鬥也馬上就結束了,這一仗楊小林全殲了日本人先頭部隊的一個旅團五千七百多人。而義勇軍自身算上民兵和阻擊部隊的傷亡主要的傷亡也只有一千四百多人。其中大部分的戰士都是在最後這一場戰鬥之中,也就是攻擊縣衙的時候戰死的,當完全沒有花招可以玩的時候,小日本那頑強的戰鬥力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秋山好古死了之後那些日本兵都沒有放下兵器,最後戰鬥結束的時候只有三十一個日本人投降。但是投降也沒有換來他們活命的機會,義勇軍可不優待俘虜,楊小林只是和滿清作戰的時候喊出了投降不殺。對俄國人他斬盡殺絕,對日本人也是一視同仁。
包括打掃戰場的時候偶爾能發現那些日本傷兵,義勇軍士兵也毫不猶豫的給他們補上一刺刀。
德西建史諾維奇上校當然沒有責怪楊打鬼的不人道。他知道楊打鬼如果人道就不是楊打鬼了,更知道人道這個東西其實是用來說的,不是用來做的。
“把總。恭喜你取得了勝利!”
楊小林看了這個俄國人一眼,嘴角笑了一下:“現在恭喜還早了點,真正的戰鬥還沒開始呢,小日本有一個旅團已經要來了,我現在必須馬上撤走。上校先生現在跟我一起走還是咱們約個時間再見面詳談?”
德西建史諾維奇上校說道:“不。不用再約時間,我這次的任務就是來和您取得聯絡,阿克伯利爾將軍希望我們能馬上對您進行一些幫助,您知道我們真的非常想這麼做。”
楊小林說道:“好吧,現在商談不是時候。我們先撤離這裡再說,也可以邊走邊談。”
真的沒有時間了,楊小林他們從西城門撤出去的時候,日本軍隊的後備第一旅團從東城門進來。就是差了這麼一點時間,日本人沒有能夠改變秋山好古旅團被全殲的命運。
後備第一旅團也沒有敢追擊他們,畢竟能全殲了秋山好古的力量,是存在很高危險性的。他們就在這裡呆了下來。先清理那些戰死的日本士兵屍體,晚上八點三十分,井上光中將帶領兩個師團趕來。第二天中午,黑木為楨和西寬二郎也來了,他們看到的是已經擺放整齊的五千多日本軍人的屍體。其中秋山好古被放在了最前面。
…;
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那些歐洲的軍事觀察員們,雖然戰爭過去兩天了,但是那戰爭的痕跡還沒有消失,斷去的城牆也沒有修復,那缺口處的鮮血淋漓向他們昭示了這場戰鬥打的非常慘烈。
街道上的建築物幾乎全部都被摧毀,整個縣衙的地面到今天還是那種暗淡的血紅色。偶爾還能看到日本人沒有撿光的那些從人的身體上掉下來的部位。
馬克思。郝福曼的腳步走在那一片暗紅之上,他好像聽見了雙方的廝殺聲,內心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震撼:“上帝啊!沒想到那個禽獸真的幹掉了一個日本旅團!我們都猜錯了戰局。只有馬克猜對了,馬克!馬克!”
馬克聽到聲音之後忙的從一旁跑了過來:“怎麼了先生?是不是有什麼感慨要發表?”
馬克思。郝福曼擺擺手:“我現在非常有興趣聽聽你對接下來的戰局的看法!”
周圍的觀察員們也都把眼神投向了馬克,上一次馬克說的他們沒有人相信,但是現在,就連哈密爾頓上校顯然都有興趣再聽馬克怎麼說。
看著周圍人的目光,馬克很是無奈的說道:“先生們。我提醒你們注意我們的身份,你們是觀察員。我只是一個記者而已!”
哈密爾頓打斷他的說話:“你可以不發表你說的意見,我們在一起猜測一些,沒有什麼關係的馬克。”
其他人也都這樣說,馬克無奈的合上自己的本子:“好吧,那我說兩句,剛才日本�舅玖罟偎鄧�牆�砩隙匝畲蜆斫�蟹椿鰨�晌胰銜�獠皇且桓齪米⒁猓��胖釵唬�蛐砦宜檔哪忝遣幌嘈牛��喬胂嘈盼頤揮腥齷選!�
他稍微頓了一下:“其實那個禽獸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和日本人打仗,但是我敢肯定是日本人先惹他的!我認為現在如果日本司令官派外交人員去接觸,或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哈密爾頓扛起自己的頭:“我第一次聽人說那個禽獸的好話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