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這太遠了。轉頭看看老袁,老袁衝他點點頭,雷振春知道這事可能無法改變,自己要是不答應楊司令也不至於說再把他關回去,但是以後他肯定要找個地方開修車鋪了。
“好。我馬上就去。”
老袁很是滿意雷振春的態度,把電報遞回來:“小林,英國人等著看你殺人呢。殺麼?”
楊小林的腦海中慢慢的有了一個輪廓,也許,東帝汶亂一下,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壞事。每一個危險的背後都是一個機會,這是中國的一個機會,讓全世界都可以看到我們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殺。讓他們看著好了。”
吳家濤現在真的非常後悔,他不知道自己當初哪個筋搭錯了,非要向英國看齊。還聽了那個時候許多人的話,刻意和中國保持距離。明明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是北京派杜月笙過來挽救了這裡的十幾萬華人的性命,可最後自己卻像送瘟神一樣把杜月笙送回國了。
現在到好,他也看的出來這後面是英國人再搗鬼,他們還拿出幾張大屠殺的時候的照片來,以證明自己就是一個劊子手。雖然去年的那些華人大多還站在他的背後堅定的支援他,可是也有一些敗類已經走到他的對面去了。
現在那些傢伙在大街上喊著口號,充當英國人的馬前卒要重新選舉首相。吳家濤就不明白了,這些傢伙難道不知道東帝汶正要建國,現在需要一個和平的環境麼?東帝汶亂了到底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這裡沒有政黨,沒有其他的民族,這不是很好的局面麼?為什麼他們非常製造不同意見?
他嘗試過和這些人溝通,嘗試過退讓,甚至他找過英國人,願意向英國人讓步,給大英帝國最惠國待遇都承諾了,都沒有作用。
當暴力發生之後,局勢突然緊張了起來,那些傢伙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擾亂著東帝汶的經濟,政治以及原居民正在趨於平靜的生活。吳家濤覺得自己很危險,好像有一個躲在黑暗角落的魔鬼正對他猙獰而陰險的笑著。
他給北京發電報的時候只是大致的說了一下情況,因為他現在自己都不相信北京還能大度的幫助他,想想自己當初對楊司令那番表態,他覺得沒有發第二封電報的必要了。
坐在辦公室裡面有些無助,他好像感覺自己就是海浪中的一葉浮萍,隨時可能被淹沒。楊司令當初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國還沒建呢,搞什麼選舉?
他的拳頭狠狠的在桌子錘了一下,後悔都已經沒用了,可是人有的時候總會後悔的,控制不住。
這個時候秘書從外面進來:“首相,北京電報。”
吳家濤聽的一愣,接著非常迅速的從椅子上面起來,不等那秘書讀就一把抓了過來。
“告東帝汶之同胞政府,困難獲悉,請相信北京可為爾等之後盾,密切配合不必驚慌。目前之情況宜將建國之日拖延……上述僅為大體應對,細節當隨時注意,望與北京保持密切聯絡,我等攜手,必可安然渡過。
義勇軍三軍司令,楊小林。”
吳家濤看過之後忽然發出了一聲長嘆,那聲音是一種壓抑的抒發,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其實整篇電報看過之後他對於楊小林的計劃能不能順利成功並沒有多大的信心,讓他最安慰的是楊司令開頭和結尾的兩句話,北京是他的後盾,北京願意和他攜手度過這次危機,這讓他感覺到自己不再孤獨。
拿刀砍人的膽量馬上就上來了,這一封電報讓他的腳步變的堅定了起來:“召開新聞釋出會,準備發言稿。”
共和四年一月二十日。
東帝汶的街頭暴力持續了兩天之後,中國政府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東帝汶的華人政權好像是堅持不住了,那個準備當首相的吳家濤對全世界發表了公開的宣告,把東帝汶的建國日期從二十四日向後無限期的拖延,並且承諾在首相選舉的問題上重新制定法令,而在制定法令的過程中東帝汶歡迎全世界的監督,也希望所有生活在這裡的人民能給出他們的意見。
這一次吳家濤說的是所有生活這裡的人民,而不是像以前一樣,只有原住居民才有選舉的權利。
薩道義先生對這個結果不算太滿意,不過也還能接受吧。坐在北京大使館裡面看著吳家濤的宣告,他的臉上露出微微的笑容。鮑沃公使在一旁很是不以為然:“薩道義,說實話我對你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事情非常的不理解。”
薩道義放下了自己的咖啡杯:“我知道有些冒險,可是我必須讓那個禽獸知道我們大英帝國在亞洲的主導地位不可動搖,我得讓他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