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不如暗中下令全宮戒備,先別讓師妹知道,你我二人搶制先機,出去把麥家丫頭擒住了再說。”
馬義魁沉吟道:“這等大事,假如不先陳明宮主,只怕……”
司馬青臣不悅道:“馬兄何必這般拘謹,小弟雖是客位,難道連這點主也作不了麼?
馬文魁忙道:“少俠休要誤會,論關係,少使與宮主足師兄妹,自然作得主,但宮主的脾氣十分剛烈,咱們未得令論,擅自出戰,必然使她不快……”
司馬青臣曬道:“事出意外,為什麼不能權宜應變,何況,這是桑瓊自己先毀約,並非咱們下山去找他,馬兄未免大膽小多慮了,縱然師妹責怪,還有小弟承擔呢!
馬文魁連忙笑道:“既然少使有意,老朽自當追隨左右,但是,麥佳鳳武功不錯,少俠千萬不可大意失手。”
司馬青臣陰笑道:“雙拳難敵四手,屆時馬兄與小弟聯袂並肩,還怕敵不過麥家丫頭。
兩人密議定當,雙雙結束,飛步迎出宮門外。
麥佳鳳正感不耐,忽見馬文魁和司馬吉臣並肩而出,不覺怒道:“路貞貞因何不見?”
司馬青臣抖開逍遙白骨扇,搖了兩搖,輕蔑地道:“你不過是太陽谷喪家之犬,漏網之魚,路師妹身為分宮宮主,豈屑與你見面,故囑本宮首席馬護法擒你人宮,懲治你們這批食言無信的小輩。”
麥佳鳳怒目雙挑,嬌叱道:“這話真是路貞貞那賤人說的?
司馬青臣道:”‘誰還騙你不成。”
麥桂鳳仰面冷笑,殺機畢現,哺哺道:“好一個心性氣質超人的巾幗奇葩,看來我登門求戰,竟是抬舉你了。”
目光遽落,緩緩在馬文魁和司馬青臣臉上掃過,切齒又道:“姑娘滿身血仇深恨,雖屠盡全宮魔黨,難消心中怒火,今天就叫你們嚐嚐麥家太陽神刀的厲害!”
聲落時,玉腕疾探,嗆然一聲,緬刀已撤取出鞘。
馬文魁慌忙解下軟鞭,倒退一步,沉聲道:“丫頭休想撒野話猶未畢,麥佳風已雙手捧刀過頂,一聲嬌叱,刀光疾卷而至。
南谷紅袖刀訣最擅快攻,寒光乍現,刀鋒已距馬文魁頭不及四寸,馬文魁心頭猛震,顧不得把話說完,急忙縮頸滑步橫移,踉蹌顛出數步,竟連揮鞭格拒也來不及。
堪堪避開了第一招,麥佳鳳驀地欺上一大步,刀身忽轉,電擊般變劈為削,唰唰唰連揮三刀。
三刀連環,一氣呵成,一招快似一招,只見刀光閃爍如雪片飛舞,追魂郎中馬文魁措手不及,登時陷在層層刀光之中。
司馬青臣看得暗驚不已,“唰!地一收逍遙白骨扇,扇柄遙指,低喝道:“打!”
麥佳鳳連頭也沒回,緬刀反掃,誰知卻迎了個空。
追魂郎中馬文魁得此空隙,才算緩過一日氣來,展開軟鞭緊護全身,腳下仍不住地向後倒退。
麥佳風怒喝道:“詭詐匹夫,不要走,也接姑娘幾招!’遽而棄了馬文魁,揮刀直撲向司馬青臣。
司馬青臣冷笑一聲,扇掌兼施,硬接了三招,忽然抽身退出,追魂郎中馬文魁又接上動手,免強應付幾招,也仰身掠退,由司馬青臣接替。
兩人你進我退,使用車輪戰法,一接即走,麥佳風雖不懼怕,終嫌顧此失彼,空有一身絕技,無從施展。
互換了三四次照面,麥桂鳳已被激得怒火騰騰,一聲清嘯,刀法頓時加快一倍,狂風暴雨般卷向馬文魁。
馬文魁功力略遜司馬青臣,奮力支撐了數招,剛待抽身,卻不料麥佳風已動了殺機,低喝聲:“著!”緬刀竟脫手飛擲而出。
司馬吉臣戰阻不及,忙叫道:“馬兄小心——-”
馬文魁駭然揮鞭回掃,竟未能將緬刀格落,刀光破空疾射,貼著左肩腫掠過,衣破,肉綻,鮮血崩現,當時被切開兩寸多深一道創日,連腫骨也險些折斷了。
馬文魁疼得齜牙咧嘴,痛哼出聲,身形一個踉蹌,衝出六七步。
麥佳鳳身隨刀進,抖手一掌,劈向馬文魁背心。
這時,馬文魁業已重傷,哪兒還能閃躲得開,司馬青臣又在麥佳風身後,眼睜睜看著馬文魁被一掌震飛丈餘遠,大口淤血噴灑遍地,驚怒交集,右手拇指二指用力一擰扇柄,振臂揚處,三十六根淬毒白骨也向麥佳鳳飛射了過去。
麥佳鳳掌震馬文魁,正俯身拾取緬刀,天際適巧響起一聲霹靂,傾盆在接踵亦至。
那一聲雷響,恰好掩去了淬毒扇骨的破空聲音,等到麥佳鳳發覺後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