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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都在總宮,他日能得重晤,皆由二哥所賜……,”

朱光權輕嘆一聲,道:“愚兄何嘗不是一樣,你我都有親人留在總宮,又受宮主厚恩,怎甘作那叛離負義之事,無奈被紀浪那廝仗勢脅迫,不得不佯為順從罷了。”

雙尾蠍杜倫也含笑道;“咱們素知朱兄忠議,絕不是背叛之人,這次多蒙解救危難,回返分宮,定將實情呈報分宮主,代朱兄報功請獎。”

朱光權道:“紀浪那廝挾眾自恃,降順天壽宮以後,已被四燕委派為天壽宮總管,他賣身投靠固然名利雙收,那些被脅迫的弟兄誰不是敢怒而不敢言,依我觀察;未必全是真心降敵,只等宮主聖駕一到,定然還有人陣前反正。

火眼羅滔嘆道:“宮主聖駕何時才能到呢?”

朱光權道:“二位還不知道?宮主聖駕昨夜已進駐戒壇寺,親率本宮高手,準備一舉毀了天壽宮,據說,定期就在今夜發動,可恨這訊息卻被紀浪匹夫出賣給四燕了……”

杜羅二人齊吃一驚,忙問道:“此事當真?”

朱光權正色道:“怎麼不真,昨夜宮主密令傳於壽臣前往戒壇寺謁駕,被紀浪頂替前往,直到今晨返回天壽宮,據他向四燕呈報,宮主已定今夜寅時二刻發動,那廝並且把咱們從前埋藏天壽宮的炸藥佈置圖騙到手,一併出賣給四燕,如今天壽宮已作緊急準備,炸藥樞紐已被毀壞,同時佈置了狡計,要誘害宮主,愚兄忍無可忍,才決心冒險救你們一同脫身,咱們無論如何得設法趕快把訊息飛報宮主……”

杜羅二人駭然失色,齊道:“事情既有變故,又如此緊急,朱二哥就應該儘早呈報宮主才對呀!”

朱光權嘆聲道;“我雖然有此心,無奈已蒙上不白之冤,假如宮主不肯相信,豈不—

—”

火眼羅滔急道;“有小弟和杜兄親見為證,朱二哥忠貞絕無關礙,現在方過子夜,咱們立即趕往戒壇寺報訊還來得及。”

雙尾蠍杜倫也道:“朱兄偵得如此重要訊息呈報,宮主非僅不會記恨前事,一定還要記朱兄一項大功哩!”

朱光權苦笑道:“我但求重獲諒宥,何敢奢望功勞,只願能保全此身再晤妻兒,死亦瞑目。”

火眼羅滔急忙慰藉道;“宮主賞罰嚴明,當初朱兄是格於情勢,乃事非得已,如今已表白清楚了,再說若無當初佯作順從,又怎能獲得這件重要的訊息,咱們別再耽誤了,快走吧廣

兩人極力安慰了朱光權一番,重又急急動身,繞道奔往戒壇寺。

抵達寺門,時間已近醜刻,曹克武正坐候屠龍手紀浪回報不見訊息,方命火靈官陳童出寺探望,恰與朱光權等在寺前相遇。

朱光權和杜羅二人慌忙拜見,將前情大略複述了一遍,火靈官登時嚇出一身冷汗,愣了好一陣,才切齒罵道:“好一個匹夫,果然被夏護法料中了了’狠狠一跺腳,領著三人返回寺內,不敢隱瞞,一五一十都呈報了曹克武。

曹克武聽了,臉色連變,顧不得責罵陳童,急令傳三人進見。

朱光權等戰戰兢兢走進方丈室,遠遠就跪了下去。

曹克武鐵青著臉,凝目逼視著朱光權,約有盞茶之久,才頷說道:“你能不忘根本,冒死送訊,姑念降敵迫於形勢,本座準你將功抵罪,杜倫。羅滔臨危不屈,志堪嘉勉,都站起來回話吧廣

朱光權等再拜而起,垂手側立,又把經過複述一次。

曹克武強自按耐住怒火,凝容問道:“北宮四燕獲得紀浪匹夫歸報之後,究已如何佈署迎敵?你且詳細說一說。”

朱光權俯首道;“就屬下所知,四燕已首先毀去炸藥樞紐,將宮中婦弱全都移往天壽宮後山一處隱密的樹林中,準備傾全力與宮主對抗……”

曹克武冷笑道:“難道他們還以為除去炸藥,便能跟本座一決勝負不成?”

朱光權道:“四燕亦自知不是宮主之敵,但她們冀企風塵三奇中的酒痴李道元和盲丐青竹翁曾出面相助,同時,她們撤去老弱婦孺,免除後顧之憂,準備在不敵之時,暫時退出天壽宮,卻利用桑瓊等進行“圍魏救趙’之計。”

曹克武訝道;“何謂‘圍魏救趙’?”朱光權答道:“今日入夜時分,桑瓊已帶領紀浪等人離開天壽宮,連夜直撲五臺第三分宮,以圖牽制宮主,解天壽宮之圍。”

火靈官陳童大驚,不覺岔口問道:“他們帶了多少人去?”去了多久?”

朱光權道:“人夜動身,距今約已三四個時辰,連桑瓊共有十騎,其中更有分宮護法飛天鼠李明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