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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我在堂主面前才好開口。”

褚老大迫不及待道:“俺要怎樣表現?求你一併教給俺吧!”

桑瓊容一斂,道:“第一件,堂主對今夜所擒女奸細十分重視,你必須迎合他的意思,破例一次,把那女奸細送到這地牢來囚禁,以便堂主隨時提審。”

褚老大毫未遲疑,點頭道:“行,反正宮主尚未返宮,俺就照你的話辦。”

桑瓊又道:“第二件,你須立即把那些受酷刑的婦女放鬆,以後對待囚犯,必須要和氣些,你也許想不到,這種私刑相加的事,若被趙麻子呈報上去,恰好成了你逼取囚犯金錢的證據,那時你縱有一百張嘴,也分辯不清了。”

鍺老大額上已見了汗,連道:“不錯!不錯!幸虧你教給俺,上次趙麻子來找麻煩,他媽的就跟你現在一般說法,俺聽你的便是了。”

桑瓊舉手拍拍他肩膀,低笑道:“老褚,咱們是好朋友,我才肯告訴你這些,要想升官發財,你老弟以後得多跟我學學,自

己弟兄,我還會害你麼?”

褚老大早已心服口服,五體投地,果然依言施為,不片刻,受刑婦女也放了,食物也搬送下來,麥佳鳳也被送進地牢,他還

怕麥佳鳳沒地方睡,又親自從石屋後面搬來一大堆幹稻草,替他在牢房角上鋪得平平的。

桑瓊親視各事舒齊,又仔細打量那瞎眼老婦良久,方才叮嚀再三,退出了水牢,褚老大直送到大門,少不了又是一番重託,然後分手。

遣走隨行弟子,桑瓊駐足仰面,長長吁了一口氣,一時間,腦海中盡被紛亂思緒充斥,說不出是喜?是愁?是慚愧?或是興奮?

他迫於情勢,親手捕送麥佳鳳入牢,內心實有無限愧疚,萬沒料到,竟在牢中發現那囚禁多年的瞎眼老婦,假如自己的揣測正確,那瞎眼老婦如果不是沙娜拉,很可能就是沙娜拉的護身侍婢“阿蘭”,估計曹克武篡奪阿兒汗宮和耶律翰離開祁連的時間,老婦被囚,應該已在十年左右,這一點,從牢中狀況以及褚老大所述,倒是頗為吻合,除非是阿蘭和沙娜拉,旁人也不可能使曹克武多次入牢探視,不過,他卻猜不透曹克武為什麼不乾脆殺了她?還有那幽居內宮瓊樓的“蘭花娘娘”又是誰呢?

無論如何,一夜之中有此收穫發現,總算得上豐碩了,今後只要能控制褚老大,繼續調查,並非難事。

桑瓊一面沉思,一面後步向居處走去,但走到半途,終覺放心不下麥佳鳳,決定再入內宮,設法把訊息透給路貞貞。

心念及此,倏忽轉身,誰知就在他身形甫轉的剎那,瞥見身後數丈外,有一條人影疾閃而沒。

桑瓊暗感詫異,略一思忖,突又放棄了入宮的念頭,匆匆舉步循大街奔向前宮。

他腳下漸奔漸快,不多久,來到一條窄巷巷口,身形疾閃,竄人巷中,貼牆屏息而待。

果然,片刻之後,一條人影也悄沒聲息追到巷口,人影斂處,卻是趙如虎。

祗見趙如虎追至甚外,探頭向小巷中張望了一陣,口裡喃喃自語道:“奇怪,這小子難道會上遁不成?”頓了頓,便輕掠巧縱,進了小巷。

桑瓊觀定他身甫縱起,尚未落地,突然猛跨一步,從暗影中冒了出來,沉聲喝道:“什麼人?膽敢偷人阿兒汗宮?”

趙如虎聞聲大驚,腳下一虛,險些摔倒地上,忙不迭舉袖掩臉,回頭便跑。

桑瓊冷笑道:“好大膽的奸細,你還想跑嗎?”

聲出人動,欺身而上,狠狠一掌向趙如虎劈了過去。

趙如虎忙亂中沒了主意,只記住韓東滄的吩咐,不願被桑瓊認出自己面貌,發覺勁風捲到,哪敢招架,一式“懶驢打滾”,就地滾丈許,爬起來抱頭又奔。

桑瓊俯身拾了兩粒碎石,順手射出,同時叱道:“看傢伙!”

兩粒石子疾射而至,將近趙如虎背後,突然相互一撞,其中一粒又碎裂成二,仍奔趙如虎背心,另外一粒卻向下沉落尺許,朝著趙如虎後臀射去。

這一來,趙閻王卻上了大當了。

他聞風辨位,本已聽出射來的石子共為兩粒,及至石子凌空互撞,仍有兩粒向自己射到,當時竟沒想到桑瓊暗裡弄了手腳,剛俯腰躬身,將兩粒飛石躲過,突覺後臀殼道中一陣劇痛,竟被另一粒石子打中。

桑瓊存心要整整這個麻子閻王,石上暗注真力,一擊之下,直透“黃門”,牢牢嵌住了“骯髒之道”。

趙如虎一聲悶哼,疼得眼淚打轉,卻不敢停下來檢視一下,雙手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