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寧地不停望向窗外的天色,暗自尋思:“陳家耀怎麼還沒有回來?怎麼還沒有烈陽穀的訊息?”
待到酉時末,房門才被人敲響,心中暗喜,威嚴地對外說道:“進來!”
陳家耀急急地趕回長江幫武昌分壇駐地,從分壇幫眾的口中得知上官幫主在專用房間等著自己,連忙飛身上樓,略平息了一下因過快地奔跑而引起的氣喘後,伸手敲門,得到允許後方敢推門步入。
上官一笑見進房的人果真是陳家耀,急步上前搭住他的雙肩,急切地問道:“烈陽穀的人來了嗎?”
陳家耀強忍著被上官一笑緊捏傳來的痛感,略有一些顫抖地說:“來,來了,他們正在武昌城外。”
上官一笑見陳家耀臉上有幾絲痛苦,知是自己把他捏痛了,連忙鬆開雙手,急道:“走!帶路。”
陳家耀與上官一笑一前一後地馳離長江幫武昌分壇駐地,向城外急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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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纖纖待陳家耀一走,朝左手上吹了一口氣,將三十八名烈陽穀中的弟子恢復原形。眾弟子一恢復體形,齊齊向蒙纖纖躬身施了一禮後,齊聲道:“恭領谷主法諭!”
蒙纖纖輕叱道:“結……方陣調息。”
眾人身形一陣展動,結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小陣,各自眼觀鼻,鼻觀心,調理內息。
蒙纖纖正自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之後,額眉突然一動,睜開鳳眼,望向武昌城的方向,見有兩條人影如流星般地急馳而來,遠遠地看清了領頭的那個就是陳家耀之後,心神一靜,雙手捏個蘭花指盤在胸前,面帶微笑地看著來人。
陳家耀和上官一笑在離烈陽穀主約二三丈遠的位置,便停止身形。
陳家耀向前跨上一步,躬身向烈陽穀主施了一禮後道:“谷主,我們幫主已經來……”
上官一笑一掌拍向陳家耀的天靈穴,催動神功,把他吸成人幹後就手一揮,如扔垃圾一般,扔到了數百丈外後。然後,向前跨了一步,來到蒙纖纖面前不及三尺的地方站定。笑著道:“哈哈!世姐,你我好久不見,你的風姿可還是依舊綽約誘人,真是讓人想念得緊哪!”說到這裡,裝出一副極是委屈的神情,黯然道:“以前……唉~!以前的事,不提也罷!要知道小弟我的笑聲為你留了幾十年哦。”說完極為煽情地望定蒙纖纖。
蒙纖纖用嗔怪的眼神瞄了上官一笑一眼後,微垂下頭,幽聲道:“男人們都是這個調調……這麼多年來,大姐一直格於谷規,不敢私自離谷前來探望你,不知你……”
上官一笑繼續用黯然的語氣道:“我結過婚了,有一對兒女,不過……”說到這裡,四下裡小心地察探一番後,接著道:“現在我家只我與我兒子和那個老不死的父親,還有一個祖宗……那個祖宗你是知道的,在我十四歲的那年帶我去過一趟烈陽穀……”
蒙纖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後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就是那年你這個小鬼頭竊走了你大姐的芳心,真不知道這麼多來是怎麼過的……”
上官一笑聞言連忙上前二步,攬住蒙纖纖的小蠻腰,煽情地道:“纖姐,都是小笑兒不好,讓你……不過這幾十年我也過得苦,自從我們在烈陽穀相伴渡過如詩如畫的半個月後,我對纖姐也是情根深種……離谷之後,我再也沒有過一次出自內心的開懷大笑。”說到這裡,情淚滿眶。
蒙纖纖伸出右手愛憐地抹去上官一笑一眼淚,踮起腳,如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上官一笑的額頭一下後道:“呃,過去了的就過去了……對了,你那‘九龍汲水神功’練得怎麼樣了?”
上官一笑不無奧悔地道:“因與你情根深結,終在我四年前練‘九龍汲水神功’時讓我心神旁顧,導致走火入魔,癱倒在床……”
蒙纖纖雖是知道他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仍是著急地問道:“你是怎麼練功的?怎麼會這樣?你是怎麼好的?”
上官一笑再一次向四下裡暗察一番後,低聲道:“驚——魂——鍾!”
蒙纖纖聞言鳳眼放光道:“啊?! 驚——魂——鍾?”
上官一笑連忙道:“是!是的!就在去年八月,我得到驚魂鍾出世的訊息後,才解了我走火入魔之厄。”
蒙纖纖道:“那可是個好寶貝……嗯!應該是這樣,你認識一個名叫悟真子的人嗎?”
上官一笑道:“認識!不就是一個色鬼嘛……啊!莫不是……”
蒙纖纖道:“是的!他是我烈陽穀的法器之一。如若不是他與人生死相鬥之際動用‘千魂煞’,落得個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