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自己透過半分音信,根本不就知一些什麼樣的人是“渾天教”教眾的情況之下,“刑堂堂主”的封稱簡直是雲衣霧袍,沒能一點用處!尤其得到陳天明被人逼死的訊息之後,已經有三天三夜沒閤眼了,眼圈印上了熬夜的症狀——黑了一圈,臉色因思慮過多而失水太甚,蒼白乾癟。
上官一笑不知是後悔還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慶幸,又嘆了一口氣。轉身坐到瞭望臺上的椅子上,閉著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急促的腳步把他驚醒,用略有厭惡的神色斜望來人。
“人堂堂主”鞏自平差不多把總壇尋遍了,最後,才從守山幫徒口中得知上官幫主在瞭望臺上。於是急急趕來,看見上官幫主用不耐煩的神色望向自己,連忙上前見禮之後,焦急地說道:“幫主,黃河幫幫主來了。”
上官一笑聞言,渾身一震,忙問道:“廖志龍來了?帶了多少人?現在哪裡?”
鞏自平連忙答道:“廖志龍現在總壇議事廳,隻身前來的,至於暗中是否有人手帶來,目前尚不清楚,他說與您有要事相主商。”說完躬身閃過一旁。
“要事相商?哼!黃鼠狼給這個……那個……給他爺爺拜年,沒有什麼好心。”本想在下屬面前體現一下文采,引用一句,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忽又想到雖是辱罵了廖志龍,那豈不是把自己比作“雞”了,一時沒有好的詞替換,那個之下改成了“給他爺爺拜年”。只是沒有深想到“黃鼠狼的爺爺”不是“黃鼠狼”又是什麼?……不因改了這引句為失了面子,反而因自己改創了歇後語而頗為自得……略一怔後接著說道:“通知幾個精幹人手,在議事廳側廂等候,一旦我和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