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順利的畢業,如父母希望的一樣在大企業工作。你真的希望他還活著,不管他有多恨你……”
“他可真慘……”
“‘我’!是‘我’!”凱敲敲桌子,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乾咳一聲道,“不,那還是假的,別被自己騙了米歇爾。結局就是這樣,在你不停說著動人又精彩的謊言聲中,螢幕上出現了結束的字幕。”
“我猜‘我’家庭有問題。”米歇爾說,他第一次看到比演員還入戲的導演。
“是的,你出生於上流社會家庭,父母疏遠,貌合神離,每人都有一大堆情人。你喜歡看電視,學會了一堆編劇技巧……”凱說,“你說的話沒人知道哪些是假哪些是真。”
“我喜歡這故事,不過這片子能紅嗎?”米歇爾疑惑地問。
“我想講述現代人性的虛偽,一種連自己也不曾瞭解的發自內部的空虛……”導演嚴肅地說。
“我覺得它如果是部反英雄影片,票房會高點兒。”
“我不能花上差不多一年多的時候來拍一個我不喜歡的東西,英雄主義表達不了任何東西。”凱說,翻翻劇本,“你看,這是你得念其中幾句臺詞,預告片裡選的一些,比如這一段。”她把本子遞拿起他,其中一段上面用紅色的鉛筆打了個重點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