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斷逃不過古長卿的耳目,可是直到現在毫無動靜,可見他對金兄之事已然放棄。”
金白羽道:“小弟與他不過泛泛之交,他並沒有一定要救我的責任,更犯不上為我樹下強敵,谷兄以為然否?”
谷之陽冷冷一笑道:“你只說對了一半,他所以不肯傾全力搜查,並非怕得罪人,而是你已身負內傷,短期內無法利用,還有一重要原因是,他此刻也沒有工夫再顧到你的事。”
金白羽笑了笑道:“小弟不願作這些無謂的推測。”
谷之陽眼珠一轉,說道:“金兄如果內傷不太重的話,不妨同兄弟前去看看,我敢斷言古長卿此刻已動員全力,進入碧雲禪院了。”
金白羽點頭道:“谷兄的推斷或許不錯,可惜小弟對碧雲禪院之事,根本就不感興趣。”
谷之陽道:“兄弟確信金兄此話乃是由衷之言,但反過來說,你能眼睜睜看著這種武林奇學,落人此輩匪徒之手?”
金白羽呆了呆道:“這個……”
谷之陽接道:“天色已然不早,咱們快去看看,不管怎樣咱們得儘儘人力。”
此人機詐詭黠,一番言詞居然把金白羽給說動。見他並無不願之意,於是當先舉步道:“金兄請隨我來。”
金白羽跟著舉步道:“如若碧雲禪寺的僧人已出面阻止,咱們犯不著淌渾水,參與這場爭奪。”
谷之陽反問道:“萬一碧雲禪寺的僧人不敵,或者其他的門派也加入了爭奪,咱們又該如何?”
金白羽怔了怔道:“這得看當時的景況而定了。”
谷之陽嘴裡說著話,腳步卻是愈行愈快,暗中一瞥金白羽,竟然態度從容,不即不離的跟著,心中不禁連連冷笑,忖道:“他倒裝得挺像的,原來他並沒有負傷。”
金白羽究竟是胸懷坦蕩之人,竟不知對方暗中在對他試探。
兩人腳下都極快,晃眼已離碧雲禪寺不遠。
驀地裡,路旁閃出二位勁裝疾服的女郎,嬌喝說:“站祝”谷之陽霍地收住腳步,冷冷一瞥道:“什麼人敢對本公子這般無禮。”
金白羽閃眼一瞥,見攔阻他們的,竟是蘇玉蟾與金韻心,急道:“韻妹不得無禮,都是自己人。”
金韻心見金白羽仍然好好的,心中大是驚異,快步趨前問道:“哥哥,你的內傷好了麼,真把我急煞了。”
金白羽兩道目光,冷峻的在她臉上一掃,又看了看蘇玉蟾,冷漠地道:“不勞垂問,我已經不礙事了。”
金韻心呆了呆,突然噘起嘴忿道:“哥哥,你這是什麼話?”
金白羽心中雖有所疑,但一時之間也無法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假冒,竟被她問住了,半晌方道:“你也太過任性了,眼裡哪還有我這兄長。”
金韻心眼圈一紅,委委屈屈的道:“難道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哥哥的事?”
金白羽輕籲一口氣,沒有作聲。
谷之陽突然插言道:“金兄,時間不早了呢。”
金白羽心中尚有話要說,遂道:“谷兄請一個人去吧!我不想去了。”
谷之陽愕然道:“已然到了地頭為何不去?”
金白羽搖搖頭道:“小弟有件事必須查明,我沒空陪你去了。”
谷之陽知他指的是金韻心的身分問題,心念一轉面向金韻心道:“金姑娘此來可是去碧雲禪院?”
金韻心冷冷道:“是又怎樣?”
谷之陽哈哈笑道:“依我推斷,碧雲禪院的四周,定然佈滿了古長卿的屬下,兩位前去,只怕不容易進去了。”
金韻心哼了一聲道:“別人對他畏懼,我可不怕他。”
說著一拉蘇玉蟾道:“蟾姐,咱們走。”
金白羽沉聲道:“慢著。”
金韻心停住腳道:“什麼事。”
金白羽一字一字道:“我不許你去。”
金韻心微微一笑道:“哥哥,你該想到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金白羽寒著臉道:“你就是一百歲,我仍然是你的兄長。”
金韻心斂去笑容,寒聲道:“咱們最好是各行其是,免得傷了手足之情。”
這話大出金白羽意料之外,呆了一呆道:“你的意思是我管不了你?”
谷之陽見他倆越說越僵,禁不住從旁插言道:“此刻寸陰寸金,兩位有話等回去再說吧。”
蘇玉蟾也暗對金韻心使了一個眼色,一拉她的衣袖,奔步便走,嘴裡卻道:“放著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