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代為拾起!”
說著,收好羽書,正待問谷之陽的玉佩。
誰知,谷之陽大反以往陰陽怪氣的神情,恭敬的有些兒過火。
同時,用一幅錦帕包成一包,雙手高舉過頂,正色肅聲道:“恭請收回!”
金白羽不由退後一步道:“谷兄!為何……”“不敢!”谷之陽不等金白羽說下去,緩上一步,低頭垂睛道:“恭請收回玉佩!”
因此,他接過錦帕,不經意的開啟一角,放眼瞄去,看得清楚。
果然是那塊如意形的玉佩。
再看谷之陽遞過玉佩,一側身垂手站立,神情嚴肅,十分拘謹。
金白羽不便深問,因為有陸夫人在場,生恐傷了谷之陽的自尊。
他回頭對陸夫人道:“夫人何時來的金陵?”
陸夫人道:“大俠離開廬山的同日!”
金白羽紅著臉道:“慚愧?在下曾去血盟幫,只是……”“哦!”陸夫人接著道:“我母女去過,只是沒碰到“飛叉閻羅”戴得勝,但也算為先母出了口氣!”
這時金白羽才知挑了血盟幫的,原來是她母女。
他微笑道:“如此說來,九鳳令主她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
陸夫人指指地上的“飛叉閻羅”戴得勝道:“如今元兇又蒙大俠生擒,真不知如何感激!”
金白羽道:“依在下之見,飛叉閻羅雖是兇手,但幕後必有主使之人!”
陸夫人頷首道:“老身也有此想法!”
盧門九鳳此時一齊吵道:“媽!問問這個壞東西!”
金白羽笑道:“對!不怕他不說!”
他口中說著、一隻腳輕輕一踢,解了“飛叉閻羅”戴得勝的穴道。戴得勝軟穴被制過久,穴道雖解,全身血脈不暢,通體發麻。
他咬牙切齒的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
陸夫人怒叱道:“白雲谷與世無爭,我母親數十年殘廢,你侵入廬山,下此毒手!理由何在?”
九鳳姐妹七嘴八舌的嬌喝道:“說!快說!”
“不要命就別說!”
“……”
金白羽也冷冷喝道:“你受何人主使?冤有頭債有主!說吧!”
飛叉閻羅一掙站立起來,厲吼道:“老子乃一幫之主!你們這樣逼迫,休想老子說半個字!”
他色厲內荏,一雙賊眼滴溜溜亂轉。
谷之陽淡淡的道:“姓戴的,你口中不乾淨,休怪我們無情!”
戴得勝咬牙道:“你要怎樣?”
谷之陽道:“我要用本門的聚血散骨手法,讓你活不下去,死不下去!”
聚血散骨比分筋錯骨還要厲害百倍。
戴得勝一聞此言,不由面色死灰,雙眼發直。
谷之陽沉聲道:“怕麼?還是爽快點說出來!”
突然……
“飛叉閻羅”戴得勝雙目兇光一閃,捨命向陸夫人出掌疾推。
事出猝然,近在咫尺。
陸夫人不防之下,肩頭硬捱了一掌。
戴得勝狂笑一聲,陡然射出三丈,向叢林荒草之中奔去。
第六回九子白魔
金白羽不由勃然大怒,喝道:“好賊子!你跑得掉嗎?”
人影疾射,谷之陽早搶著道:“我抓他回來!”
金白羽朗聲道:“谷兄!留他活口!”
谷之陽尚未答言……
突然、叢林之中一道人影,疾如飛矢,捷比鷹隼,閃電一般迎著“飛叉閻羅”戴得勝衝到。
戴得勝一見,大叫道:“軍師!康老大……”“躺下吧!”
兩人都是以極快的身法,恰好又是相對而奔,其快形同加了一倍,真是眨眼不及。
“玉扇郎君”康捷的摺扇一挺,突的出手,對準戴得勝的胸膛點到。
戴得勝防也末防,但聽一聲慘叫:“礙…”噗通一聲,人已倒在荒煙蔓草之中,胸前呈現拳大一個血洞、滲血不止,眼見活不成了。
谷之陽不由雙目冒火。
因為,他不過以分寸之差,就可抓住戴得勝,猝然的變故,使他抓了一個空。
金白羽也到了當場,寒著臉道:“康捷!你這是為何!”
“玉扇郎君”康捷收扇倒退一步,像十分惶恐的道:“在下見他要逃,所以……所以……”谷之陽冷哼一聲道:“是殺人滅口!是不是?”
王扇郎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