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道：“喲，小丫頭思春了？老實坦白，看上哪家公子了，少爺給你撮合。”

鳳仙臉色更紅，囁嚅道：“誰……誰思春了？”嘆了口氣，心道：“世上公子千千，誰又及得上你？”悠悠道：“鳳仙命窮，蒙少爺收留已是福分。只要少爺不棄，鳳仙便……便給你當一輩子丫頭。”

楊正搖頭道：“不成，不成。你這般優秀，遲早要嫁人生子，少爺可不敢誤你青春。”

鳳仙急道：“誰要嫁人了？要嫁……”心臟急跳，便欲直陳心跡，只是想到地位卑賤，配不上眼前公子，話到口邊，生生忍住。縱然如此，情難自禁，胸口震盪，一大片乳。肉翻滾，全落入男子眼中。

楊正吞了口唾沫，忙收攝心神，轉開話題“鳳仙，你過大壽，少爺理應送禮。只是尋常珠寶首飾，銅臭味過重，平白褻瀆了佳人。嗯，有了，少爺最近學練字，臨摹了一首古人的‘池上雙鳧’，便送了給你。雖不是什麼寶貝物什，勝在字字親為，一筆一劃，如假包換。”

自“靈戒”取出一副書跡，遞給小丫頭。鳳仙接了，擦乾雙手，鄭重其事收好，笑道：“謝啦。”

注目行間，字跡渾厚，力透紙背，雖非正宗楷體，一撇一捺，意氣昂揚，緩緩讀道：“雙棲綠池上，朝去暮飛還。更憶將雛日，同心蓮葉間。”微微一笑“少爺，我識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