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一旦我恢復本體,一個手指都能將你碾碎。”轉圈的老道士依然不肯屈服,似乎是錚錚鐵骨的漢子。
“既然你嘴硬那就不要怪我了!”
“砰砰砰”
王辰絲毫不客氣,大拳頭一揮,照著老道士的腦袋又是一頓亂砸,足足十幾拳後,才停下手來。
而此刻老道士已經躺在地上,口鼻冒血,其樣子慘目忍睹。
“你見過那個天神下凡,金仙之體屈服過?我們天神是有尊嚴的。”
王辰冷酷一笑,“那好,我就見識見識你金仙的尊嚴。”說完,拳頭一揮,如同狂風驟雨,對著老道士兇狠的打了過去。
密密麻麻的拳頭,如同雨點一樣落在老道士的身上,後者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抱著腦袋,蜷縮著身子,枯瘦的身體,顯得是那樣可憐。
王辰停下手,勻稱自己的呼吸,看著躺在地上老道士,此時他嘴丫子流血不止,鼻子流血不斷,眼睛一大一小,一隻更是眯在一起,睜不開,全身不停的抽搐,那種奄奄一息的狀態,給人一種隨時死亡的感覺。( ;》》》棉、花‘糖’小‘說’)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看來你是想以死明志,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王辰身上的氣勢漸漸濃烈,一絲真元繚繞與拳頭之間,虛武靈的修為展露無疑,“試試這個!”
終於,王辰在拳頭內加諸了真元,而以後天武師的修為,根本無法挺住。
拳影如石,驟然落下,眼看就要落在老道士的腦袋上的時候,“不要,我說”
在王辰的威逼之下,老道士拋棄了至高的天神,喪失了大羅金仙的尊嚴,轉而妥協,乖乖說道:“我鼻子特別好使,在大街上撞到你身上之後,就聞到你體內擁有上青土酒,所以躲避層層的追殺,在萬羅門前將你找到。”
“原來如此!”
王辰點點頭,老道士的話不似作假,畢竟要想探測乾坤戒內的東西,需要的修為恐怕都要超越武侯。
而一個武侯,不可能任由自己這樣毆打。
“那你在說說,為什麼給我算卦的時候,那破碗碎了?”
老道士一頓,旋即睜開一隻眼睛,“如果我告訴你,那你把那上青土酒給我喝一口。”
直到現在,老道士還沒將這酒忘掉,可見他是多麼喜歡喝酒。
而王辰也收起了對老道士的輕視之心,畢竟上青土酒可不是誰都知道的,如果自己不是看到罈子上的字跡,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酒,而老道士只憑鼻子聞了聞,便叫出名字,可見對方肚子裡有些乾貨。
“你說說看!”
老道士躺在地上也不起來,道:“你的命理太硬,卦師無法佔卜,而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你的體質必存特殊之處,不過因為無法得知你的生辰八字,以及家室背景,所以還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如果你有至親之人,我可以根據他們的命理,推測你今後將要走的路。”
王辰眉毛一蹙,老道士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前世的王辰究竟家室如何,自己根本無從知曉,生辰八字,更是無從談起,而至親之人?想到這,王辰笑了笑,現在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有至親?
“命理太硬是什麼意思?”
“這個有很多種解釋,不過以我之見,無非是命理變化太多,好幾股力量在交鋒,最終產生的結果現在無法知曉,所以以硬為說。”
“那你可大概猜出我今後的路?”
老道士一閉眼睛,手指在那捏了半天,悠悠道:“必將是一條充滿荊棘的路,至於能否走過去,還要靠你自己。”
王辰真想在打著道士一頓,修煉界本就是如此,到處充滿荊棘,這句話不但對他可以說,對任何的武者,符者都可以說reads;。
“你又在誆我?”
老道士一捂腦袋,“不敢,不敢,這就是你命。”
不過王辰也懶得和老道士計較,這傢伙雖然滿嘴謊話,但又有一絲道理,給人一種朦朧之感,“算了,我也不與你計較,至於上青土酒,給你喝點也無妨。”
老道士畢竟給自己算了一卦,況且又捱了自己一頓打,給他一口酒,倒也無可厚非,最重要的,王辰有一百玉瓶上青土酒,也不在乎這一口。
“別在地上裝死了,馬上起來!”王辰照著老道士屁股踢了一腳。
後者身體一顫,並沒有起來,繼續躺在地上。
“好,既然你不起來,那這酒,我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