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停了下來。
皇甫戰影抱著謝青揚走進靜室中。
楊凝風在門口等著,表面上很平靜坦然,但是內心中卻也是諸多念頭紛轉著,這皇甫戰影的反應有點古怪啊!
好一會,皇甫戰影出來,將門關上後,說道:“你隨我來。”
不等楊凝風回應,他已經是舉步前行。
楊凝風瞥了一眼那靜室,但沒有問什麼,跟了上去。
這是一條窄長的走廊,有三十米的距離,當到了走廊中間時,皇甫戰影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盯著楊凝風,突然問道:“大長老讓你來找我是為了何事?僅是讓你來立威嗎?”
“不是。”
楊凝風也是停下,手腕一翻,然後亮出了宗主令牌。
皇甫戰影雙眼陡然一眯,一下子迸射出驚人的寒芒,他努力這麼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塊令牌,因為,這令牌便是代表著宗主的身份。
“屬下皇甫戰影叩見宗主!”皇甫戰影盯著牌看了一會後,突然臉上浮現恭敬之色,對著令牌跪了下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承認令牌的權威,因為這樣,等你擁有這令牌時你自已也才是想信自已的權威,所以,我接受你這一跪,因為,你跪的是令牌,跪的是宗主的無上權威,這一點,我也承認並且尊重。”楊凝風說道:“現在,你可以起來了!”
“謝宗主!”
皇甫戰影站了起來,剛才的恭敬便是隨著他站起時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人的凌厲氣息,盯著楊凝風,一字一字的說道:“既然你能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那證明了你心裡是清楚的,你想憑令牌讓我臣服或是讓我放手是辦不到的。”
“是的,我清楚。”
楊凝風笑了笑,然後將令牌收起,接著臉色很嚴肅,同時也是滿滿的驕傲與自信,說道:“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