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嘆,揮手對一眾手下說道:“你們都要嚴格的按照我的命令,雖然這一次我們第一堂有可能寸功未立,但只要是為東方效力,就算是讓我們坐守在總部也是心甘情願的,這是命令,最嚴格的命令,你們嚴格執行,都下去準備吧!”
“是!”
眾手下同時應諾,然後退出。
“幫我關上門,我太累了,我就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一會。”最後幾名手下快要走出大門時,解木鮫虛弱的說道。
幾名手下走出大門,其中一人轉過身來,將大門關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就在大門關上之時,本來是虛弱不堪,雙眼無神的解木鮫,臉上立馬就浮現起陰狠之色,雙眼中迸射出驚人的厲芒,而其本來是連坐都困難的身子,此時卻是一下子坐得筆直,完全不亞於平時他的氣勢。
顯然,他的傷就算沒好,但也絕對不會像這幾天那麼虛弱到極點的樣子。
盯著緊閉的大門,臉色陰狠,而嘴角兩邊則是勾起了冷笑。
咻!
一道身影從一處暗角中一閃而現,站到了解木鮫的面前。
“剛才我所說的暗取計劃你都聽到了?”解木鮫身子再度側躺而下,又恢復了虛弱不堪的樣子,說道。但說話用的是凝聲成線,中氣十足,聲音,直鑽進面前這名黑衣人,外面就算是有人在門口偷聽也不會聽到他說的話。
黑衣人點頭。
“好,那就按我之前所說的去做吧!”解木鮫說道:“現在你聽好了,我再將詳細的計劃告訴你。”
黑衣人靜靜的聽著,等解木鮫說完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遲疑了一下後傳音給解木鮫:“真的這樣做嗎?”
“他不仁那我就不義,這樣的一個人,已經是不值得我們解家替他賣命了!而且我看好杜風,看好雲現,這一戰,東方堂必敗無疑。更何況,我雖然是被杜風打傷,可是我的命實際上是他留的,所以,我欠他一個大人情,我們解家的人,要還人情就該還大的。”解木鮫聲音低沉而道。
“明白。得知這事,家主也很生氣,也想你退出東方堂的意思。皇甫凡如此寡恩,確實是不值得我們在他的身上投注了。”黑衣人聽著解木鮫的話,沉吟了一下後,說道:“反倒是杜風這個年輕人,如果他就是楊凝風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人,現在家主已經派人密切的關注楊凝風的動靜,蒐集他的一切資料,如果可以,我們解家東山再起就可能要落在此人的身上,你這一次還人情,也正好讓他落下一個好印象,算是一個敲門磚,為日後做好準備。”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皇甫凡是無法跟了,此人的心胸註定了他成就不了大事業,對我們解家沒有任何的好處了。”解木鮫點頭,深以為然。
“大少爺,那我就先去了!”黑衣人對著解木鮫微微一揖,說道。
“小心點。”解木鮫點頭:“另外,告訴杜風,冷元盛跟他一戰,雖然受傷,但卻是因此突破,現在已經是三段候品的修為,這一點很重要,你務必要傳到。”
“明白。”
黑衣人身形一閃,身化殘影,瞬間便是淹入暗中,就好像他從來就不存在,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皇甫凡,算是我對不起你了!”
黑衣人離開後,解木鮫一個人靜躺在堂主椅上,良久後,內心中輕輕一嘆,但是雙眼中,卻是沒有半點愧疚之色,反全騍浮現起陰厲與堅絕!
東方堂就對付權力幫而暗中密佈張羅布置著,一個關乎著西漠局勢的計劃,甚至是關係著天下局勢變化的計劃悄然展開。
倒是身為當事人的權力幫,這個龐然大物,卻仍然是平靜一片,似乎毫無所察。
身為幫主的柳莫愁,天一亮,便是如同平時一樣來到幫主府,而身為權力幫的支柱人物楊凝風,仍是過著他足不出門的生活,除了修煉在血虎空間中修煉就是在院子中指點楊鐵膽。
一天又是過去,天色入黑,在血虎空間修煉出來的楊凝風,累得不成樣子了,一出來,完全是讓自已直接就癱在床上一樣。
而楊鐵膽,一如既往的忠誠老實,只要楊凝風一進房中,門口,便是有楊鐵膽那如座的身體護著門。
夜,越來越黑,已以是到了下半夜三更天之時。
守在門口的楊鐵膽從修煉狀態中醒過來,感覺久坐之下感覺雙腿有點累,於是伸了下懶腰,站了起來!
咻!
就在他站起來時,突然,一道黑衣蒙面的人影,如同幽靈一般,突兀的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