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第一個衝上去。班長叫司可馨,一直都擔任班長一職,兢兢業業,很得同學的愛戴,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林辰暮在學習成績上一較高下的對手。
聽到林辰暮問及以前的同學,邵琳就抿嘴笑了笑,說道:“小豬是子承父業,去年剛結婚,前不久聽說他媳婦兒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大頭高中畢業和我一樣沒考上大學,家裡花錢讓他當兵去了,聽說去了天域高原,好幾年都沒回家了。而班長,考上了江州大學,畢業之後也留在了江州工作。上次在江州曾碰到過她,她還問起過你的情況呢,看來對你還是念念不忘的……”說到這裡,她又嫣然一笑,問道:“對了,你當初怎麼會好好的突然轉學了呢?搞得好多同學都是驚愕不已。”
林辰暮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神色。為什麼會突然轉學,其實他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記得那天放學回家後,媽媽已經收拾好了行裝。林辰暮雖說有些愕然,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靜靜地跟著媽媽連夜就乘坐上了去東嶺的火車,開始了嶄新的生活。這種事情,從他記事起,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毫無前兆。林辰暮也曾經質疑過,也曾經抗爭過,可每當他看到媽媽臉上那悄無聲息的淚水,心都碎了。因此,只要能讓媽媽高興開心,就算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無怨無憾,更別說只是搬家了。
“家裡有急事,所以沒辦法。”林辰暮隨便搪塞了一句,又問道:“你在這裡工作怎麼樣?還好吧?”
“打工而已,到處都一樣,有什麼好不好的?”邵琳似乎也漸漸放開了,撇撇嘴說道:“反正有碗飯吃,能生存下去,那就行了。這裡除了客人有時候手腳不老實,其他的總算還不錯。”
林辰暮就皺了皺眉頭,道:“像今天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嗎?”
“那倒也不是。”邵琳說道:“其實一般來說,絕大多數客人還是蠻好的,也就是一些當地的官員幹部,還有就是這些公子衙內們,毛手毛腳的,人還特別張狂,什麼花樣都敢來,我們大家都特別怕去應付他們。今天本來負責騰龍閣的是我,好在臨時史主任又讓換了小蕊,要不可就輪到我倒黴了。”說到這裡,邵琳拍了拍胸口,很有些慶幸的意味,那豐滿的胸脯,也隨之微微顫抖,讓人不由得有幾分目眩神移。
“臨時調換?為什麼?”林辰暮一愕,有些訝然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剛開始我還以為小蕊這個騷狐狸剛來不久就上了史主任的床,史主任特地照顧她呢。要知道,正常情況下,騰龍閣的客人非富即貴,給小費也最大方,往往一晚上地收入,都要抵得上我們一個月的薪水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今晚騰龍閣的客人,居然是臭名昭彰的劉公子。”
說到這裡,邵琳又頗有些擔心地說道:“不過你今天得罪了這個劉公子,可要多加小心了。我知道這個劉公子最不是東西了,依仗著家裡的權勢,橫行霸道、耀武揚威,前幾個月,聽說也是有個交警攔了他的車,他糾集自己的同夥,竟然當街將這名交警活活打死。這個案子當時在首都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可從事發到現在,幾個月過去了,卻再也沒有下文,而他,還不是整天在外面蹦躂,啥事也沒有。我有一次還聽他囂張地說,打死一個輔警算什麼?他家裡,有的是關係背景,別說一個小小的輔警了,就算打死的是正牌的警察,也同樣沒有人敢拿他怎麼樣。因此啊,我說你要沒什麼事,最好別出門,辦完事了趕緊回東屏去,在酒店裡,他還不至於敢胡亂來,可真要是出去了,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聽到這裡,本在思索史立軍為什麼會臨時調換服務人員的林辰暮臉色就沉了下來,說道:“我就不相信,這天子腳下,就再沒有法理不成?”
“哎呀,我說你啊,是不是當官當傻啦?你當這裡還是你當鄉長的地方啊?這裡是首都,水深得很,你玩不起的。”邵琳就有些緊張,都坐不住了,起身著急地對林辰暮說道。她還真怕林辰暮頭腦一熱犯渾。當初林辰暮還在沙橋一中讀書的時候,有一次高年級班的學生欺負他們班的學生,他連想都沒想就衝上去幫忙了。一場架打回來,不僅是遍體鱗傷,而且還背了個處分。不過也正是這一次,讓林辰暮在班上的聲望大增,博得了全班同學的一致讚揚。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瞎操什麼心啊?”林辰暮一蹙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邵琳就怔了一下。
此時的林辰暮身上似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感覺,邵琳經常在一些來酒店的大人物身上見到過,就是一種氣勢,上位者的氣勢,雙目不怒而威,輕微的一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