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朝還漆黑一片的窗外望了一眼,林辰暮臉上露出了些許苦笑。被噩夢驚醒,這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睡得著。
自從上次中槍住院後,他就不時會夢見當時那令人心悸的場景,讓他陡然間從夢中驚醒,冷汗淋漓、心悸不已,再也沒有半點睡意。
他拉開燈,靠在床頭點起一支菸,剛想平復一下情緒,卻聽從隔壁傳來一陣劇烈的喘息聲混雜著床板搖晃的聲音,偶爾還聽到些極其壓抑,卻又酥媚入骨、令人血液沸騰的呻吟聲。林辰暮愣了一下,隨即只覺得耳紅面噪,心頭立馬就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情愫,呼吸不禁也有些急促。
“媽的,下次再也不來住這種便宜的小旅館了。”好一半天后,聽得渾身燥熱,慾火焚身的林辰暮這才憤憤地罵道,拉開門朝走廊盡頭的廁所走去,打算趕緊去衝個冷水澡,再這樣下去,血氣方剛的誰他媽的受得了?都說這種小旅館的流鶯最是猖獗,但他卻沒想到,會如此肆無忌憚。
剛衝出房間門,林辰暮只覺得涼颼颼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對面房間的門被猛地拉開,然後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女人提著手包急匆匆地走了出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麼,一不小心差點和林辰暮撞了個滿懷。
緊接著,一個裹著浴巾,滿臉的橫肉,脖子上還纏著一條黃澄澄金鍊子的中年男人快步追了出來,嘴裡還嚷嚷道:“麻痺的你跑什麼跑?老子已經給了錢了……”
“給了錢又怎麼樣?你這個大變態,老孃今天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