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們出頭甚至把什麼副市長給搬出來了,在希望成功的同時,他們每一個人心裡也都充滿了感激。
唯獨剛才那個年輕女孩兒,聽到“林辰暮”三個字時,眼睛不由一亮,看林辰暮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亂彈琴!”傅澤平一聽是勃然大怒。這件事看起來雖然微不足道,可如果真要往嚴重裡說,卻事關華川西陘兩個兄弟省份之間的關係。一旦處理不好,惹得兩個省份起爭端不說,雲巖或是東屏如果因此而退會,這一屆西交會也就成為了笑柄,更是他執政生涯裡極不光彩的一筆。再說了,楊衛國可是從東屏調過來的,都不能保證東屏參展的公平公正,會讓別人怎麼看?
“你讓他接電話。”傅澤平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糊塗了,對林辰暮說道。
林辰暮就將電話遞了過來,說道:“傅市長要和你說話。”
丁瑞華臉色煞白,目光滿是恐懼地看著林辰暮手上的手機,就彷彿這不是一個手機,而是一顆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可他無論如何也不敢不接,顫顫巍巍接過電話,湊在耳邊“喂”了一聲,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
“你是場館的工作人員?叫什麼名字?”手機裡並沒有出現預想中劈頭蓋臉的責罵,而是平和的問道,讓人不敢相信裡面說話的是常務副市長傅澤平。可不知怎麼的,丁瑞華卻深信不疑,而那略帶北方口音的普通話,在他聽來威嚴而又充滿了魄力,感染力極強。
“是,我,我叫丁,丁瑞華,現場部的……”丁瑞華心臟怦怦亂跳,聲音也很是乾澀。如果平日裡有機會能夠和傅市長通電話,那他必定是要額手相慶,欣喜不已。可此時,他心底有的只是忐忑和惶惑。傅澤平的平和,在他看來,也只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
“你怎麼回事?誰給你權利這麼幹的?各地政府單位都是我們盛意邀請而來的,所有的展場分配也都是經過事先周密的安排,怎麼能隨隨便便調換?那豈那不是亂套啦?別以為在你們場館舉辦,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語氣是所未有的嚴厲。
“傅,傅市長,你聽我解釋……”丁瑞華後背全被冷汗浸溼了,臉色也慘白地嚇人,幾乎都沒有血色,結結巴巴地說道。
誰知剛開口,就被傅澤平打斷了,“不要和我解釋,我也不想聽你解釋。現在第一,將雲巖的展位恢復,並向他們賠禮道歉,爭取他們的原諒。第二,讓你們領導半個小時內來我這裡來向我解釋清楚。”
“是,是,我知道了。”雖然傅澤平看不見,可丁瑞華的態度卻極為端正,腰也彎了下去,點頭哈腰地說道。那大氣都不敢的驚慌勁兒,讓一旁雲巖的工作人員看了大感解氣。
“好了,你把電話交給林書記。”傅澤平咳嗽了一聲,語氣柔和了許多。但丁瑞華知道,這樣的語調不是對自己而發的。
“林書記,電話。”丁瑞華雙手將電話奉上,臉上的表情也極為諂媚,就像是看見自己親爹似的,比剛才對那個什麼郭經理還要虔誠幾分。
“小林啊,替我向雲巖的朋友道個歉,是我們沒有協調管理好,以至於讓他們受委屈了。”傅澤平先是輕嘆了一聲,然後又滿是無奈地對林辰暮說道。
林辰暮就笑著說道:“傅市長也別太介意了,這種事你也不想。”傅澤平貴為常務副市長,每天要處理的工作不知道有多少,這種雞毛大的小事,倘若不是林辰暮給他打電話,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嗯,事情我一定會對他們有個交代的。”傅澤平說道:“等開展後,我會親自過來看看的。”這自然是表達了一種態度,既對這次事件進行補救,也可以說是做給楊衛國和林辰暮看的。要不然,他充其量和東屏市的主要領導見個面,隨便聊幾句,又豈會自降身價,來關注一個壓根兒就沒怎麼聽過的小縣城?
一旁的郭經理陰沉著臉,將這一幕全都看在眼裡,目光忽閃忽閃的,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
丁瑞華就期期艾艾湊過去,一臉無奈的表情,低聲說道:“郭經理,實在不好意思了,你也看到了,傅市長都驚動了,這次指不定我們夏總都要吃排頭。我看你們還是回那邊去布展吧。”
郭經理還沒說話,一旁的一名隨從人員卻是不依不饒地說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副市長不副市長的?我們過來這裡,是你們陳局親自打了招呼的,信不信我們給陳局打電話?”
丁瑞華聞言也一下子火了,麻痺的,要不是你們這檔子事,自己能在傅市長面前掛上號嗎?下來指不定還會受到什麼處理呢,可你們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