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把所有人都趕了回去。
“哎呀,現在總算是清靜了。”陸明強懶懶的坐在沙發上,說道:“這些人也真是的,沒事都要找一大堆廢話來說,也不嫌累。”
林辰暮沒好氣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你也趕緊走吧,我沒這工夫聽你在這裡囉嗦,待會兒還有事要出去呢!對了,幫我查個車牌號碼,看看這輛車是誰在用。”
“那還不簡單?”陸明強摸出電話來,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資訊就反饋回來了,對林辰暮說道:“車子登記在省政府辦公廳,不過聽說近期是夏副省長在使用,怎麼啦?”
“沒什麼。”林辰暮心裡卻是在琢磨,夏副省長和趙家究竟是什麼關係?沒聽說夏副省長是從首都來的啊。
“林書記,你說蘇昌志這王八蛋要怎樣收拾?只要你開口,就算是豁出我腦袋上這頂官帽子不要了,也要他好看。”陸明強就罵罵咧咧道。
林辰暮眉頭微微一蹙,“好端端的收拾蘇昌志幹什麼?老陸啊,不是我說你,大家既然都在一個鍋裡舀飯吃,儘量還是相互多包容,別動不動就對掐,有這精力,還不如用在工作上。”
陸明強就有些吃驚:“林書記,芸珊沒給你說嗎?不是我和他過不去,而是這個王八蛋實在太過分了,都欺負到芸珊頭上來了……”剛想說下去,卻不經意瞄到林辰暮的臉色,只見林辰暮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目光也犀利起來,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又咽了回去,心怦怦亂跳,他還從沒見過林辰暮露出這樣嚴峻的神色。
林辰暮盯著陸明強一會兒,然後說道:“究竟怎麼回事?你慢慢說。”聲音說得很慢,卻有一種令人心悸的魔力,彷彿重重敲打在人的心上。陸明強不由得就有些吞吞吐吐起來,見慣大世面的他甚至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聽陸明強結結巴巴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訴了一遍,林辰暮沒有說話,不過目光裡卻閃過一抹厲色,然後又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知道了。”
還不到五點,蘇昌志就老早等在樓下了。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今天可以說是春風滿面,整個人也是西裝革履的,還繫了一條鮮豔的紅領帶,看起來就像是要結婚的新郎官一般,很是引人側目。許多人都在揣測,蘇主任這是怎麼啦?難道說要去約會?
剛開始很興奮和激動,可等了一會兒還沒見林辰暮,蘇昌志不由就有些著急了,左顧右盼的,不時還看看時間,生怕林辰暮忘了。
好不容易看到林辰暮的車子過來,他連忙笑呵呵地迎了上去,可走近一看卻是大吃了一驚。車上除了林辰暮之外,居然沒有其他人,連車子都是林辰暮開的。按理說,這種宴請,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不帶司機的話,肯定會有諸多不便。
“上車。”林辰暮停下車子,也沒有多話,只是淡淡地說道。
蘇昌志就這才連忙繞到一旁,拉開車門坐在副駕位上。林辰暮親自開車,他就算再怎麼狂妄,也不敢託大,坐到後排座去。
剛上車,林辰暮就啟動了車子,自始自終,他都一言不發。蘇昌志本想說點什麼,可自討沒趣之後,也就識趣地閉上嘴巴,望向窗外的風景。可越走越發現四周越偏僻,幾乎都快要看不到人煙了,實在忍不住問道:“林書記,我們這是去哪兒?”
林辰暮還是沒說話,不過卻將車緩緩靠邊停了下來,然後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蘇昌志是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想不明白,林辰暮會什麼會將自己帶到這裡,難道說,就在這連鬼影子都見不著的地方進行宴請?還是說,他會對自己不利?
他急忙推開車門下車,卻見林辰暮正站在河邊吸菸,菸頭火光忽明忽暗,閃爍不定。就緊走兩步,上前去問道:“林書記,我們來這兒幹什麼啊?”
話音剛落,林辰暮猛地轉身,然後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猝不及防之下,蘇昌志被打了個踉蹌,連退了好幾步,整個臉火辣辣的,嘴角甚至都溢位血來。他站穩了腳,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怒不可遏地瞪著林辰暮吼道:“你他媽的瘋啦?”
蘇昌志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林辰暮居然會像街上的混混一樣,一言不發就對自己大打出手。
林辰暮卻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這只是個警告,以後再去騷擾芸珊,我饒不了你!”
蘇昌志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林辰暮找自己算賬來了。他也是滿腔抑鬱無處發洩,就猛地推了林辰暮一把,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的少威脅我,只要芸珊一天沒結婚,我就有追求她的權力,這點誰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