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了個半死,後來才知道,是手下無意中偷了個大人物的東西,搞得就像是世界末日了似的,這個深刻的教訓他可是銘記於心的。
二肥打定主意,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些這幫臭小子。他最恨的就是這種吃裡爬外的傢伙,偷的東西不光是沒有交回來,還給自己惹來那麼大的麻煩,要讓他知道是誰幹的,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牛高馬大的警察。這名警察二肥記得聽其他人叫過他趙隊,應該是個當頭兒的。
“媽的,誰叫你坐著的?給老子站起來。”趙義凡一進來,看著坐著凳子上的二肥就氣不打一處來,怒目呵斥道。
二肥愣了一下,連忙就畏畏縮縮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雖然有些吃驚,不過多次進局子的經歷讓他明白,在這種時候,想要不吃皮肉之苦的話,乖乖聽話是最明智的選擇。
趙義凡大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又把手裡的筆錄本往桌上隨意一丟,“你也是老油條了,我們的政策,你也清楚了吧?”
“清楚,清楚。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嘛。”二肥就連忙賠著笑臉說道:“請警官放心好了,我一定什麼都交代,什麼都配合。”
“這樣最好。”趙義凡就說道:“我也知道,你是有名的賊頭了,案底都有我那麼高了。不過這和我們沒關係,我想要知道的是,軍哥在什麼地方?”
“軍哥?”二肥的身子明顯地抖動了一下,又結結巴巴說道:“什麼軍哥?我不……不認識……”
話音未落,眼前一團黑影飛過來,他躲避不及,被砸了個正著,火辣辣的痛,隨即才看清楚,砸過來的是剛才趙義凡扔在桌上的筆錄本。
“不認識?”趙義凡就冷笑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二肥面前,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建議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說。”
“可,可我真不認識什麼軍哥啊。”二肥就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困難地說道,話沒說完,臉上“啪”已經捱了重重的一個耳光,打得他是眼冒金星,頭一陣眩暈,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有倒下去。接著接著小腹又被重重一腳踢中,翻江倒海的一般,痛得他大叫一聲,捂著肚子半跪在的上,好半天踹不過氣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趙義凡就冷笑著道:“你也不想想看,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會你給請到這裡來嗎?”
二肥就哭喪著臉,道:“警官,我,我沒騙你。我認識好多名字帶軍的,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是嗎?”趙義凡就說道:“身高大約1。72,頭髮染成黃色的,你又認識幾個?”
“哦,你說樂軍啊。”二肥臉色微微一白,又說道:“認識,不過只見過幾次,沒什麼交道。”
“嘭”,堅硬的拳狠狠砸在了他頭上,打得他是痛呼不已,嘴裡卻仍然叫嚷道:“我和他真不熟。”心裡卻是叫苦不迭,早就知道這個樂軍是個煞星,沾惹不得,可他找上門來自己又不敢拒絕,就隨隨便便給他找了個人。也不知道他犯了怎樣的事來,害得這些高新區的警察如此勞師動眾地找他。
二肥也不是要講義氣,守口如瓶,可他是真不知道樂軍在什麼地方。
“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是?”趙義凡又踢了他一腳,就罵道:“這個樂軍可是捅了大簍子,難道說,你想陪他一起死?”作勢還要踢,疼痛難忍的二肥就連忙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我真不知道他藏什麼地方。不過,不過我知道他有個相好的,說不定知道他的行蹤。”
……
“你立刻安排,去把人給我抓回來。”聽到趙義凡的彙報之後,陸明強就顯得有些激動,立刻吩咐道。
別看大樓的外觀不怎麼樣,不過他這間辦公室的裝修倒是豪華,紅木的地板,真皮沙發,氣派的辦公桌上有一臺二十多寸的液晶顯示器,現代氣息十足。
“是。”趙義凡應了一聲,卻沒有出去,而是站在那裡有些欲言又止的。
陸明強就皺了皺眉頭,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趙義凡就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幾聲問道:“陸局,聽說區裡要縮減咱們協警和聯防的編制?”
陸明強聞言就抬起頭來睨了他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我哪能有什麼意見?不過……”趙義凡又嘿嘿笑著說道:“這不我有個表弟在幹協警嗎?這聽說要縮編了,心慌得很,生怕會縮下去了,所以我來幫著問問。”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