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好的選擇了。
聽林辰暮說完,陳佳卻是撇撇嘴道:“這樣還不是換湯不換藥,你們管委會車班倒是精簡了,可人全部都塞到了下面,下面又消化得完嗎?”
“這不一樣。”林辰暮就解釋道:“隨著高新區的建設和發展,不論是交警、分局還是下面行局,都要相應地擴充人員,以便保持高效的服務和運轉。以其從外面招聘,還不如先解決現有的人員安置。當然,他們擴充的比例和崗位數,也是經過我們管委會仔細研究後報批的,儘量不會出現人員冗贅,上班沒事幹的現象。”
“這你不用給我解釋,我還不瞭解你?”陳佳輕輕咬了咬櫻唇,美眸飛了林辰暮一下,嗔道:“我看啊,你如果生在舊社會保管是周扒皮那種,恨不得下屬多長几隻手,走路都用飛的。當初我可差點沒被你給壓榨死,能喘口氣就算不錯了,還能有冗贅的?”
林辰暮聞言就哈哈笑了起來,不由又回想起當初在青基會的時候。青基會秘書長雖然比不了現在位高權重,可那個時候反倒能隨心所欲的做點事情。而現在,處處束手縛腳的,就一個天馬電池廠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搞定,想想還真有些悲催。
又喝了一口酒,林辰暮就問道:“對了,那錢的事情查清楚了沒有?我到現在仍然不相信,時鈺大姐會幹出這種事來。哦,如果不能說就算了,我也知道你們的工作紀律。”
“工作紀律當然有。我去紀委前一個禮拜,就專門學這些紀律了。”陳佳就笑著說道:“不過這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機密。帶回去的兩條煙我們都全部拆開了,不過只有一條煙換成了錢,另一條沒有問題。經過統計,總計是一萬六千元,金額也夠得上行賄罪了。”
“那時大姐?”林辰暮臉上不由就露出了憂慮之色來。
“我們也找時鈺瞭解過了。她對於煙裡有錢的事也很驚訝,壓根兒就不知情,而煙是她們經過一家菸酒專賣店時買的,因為她和丈夫都不抽菸,因此當時購買的時候也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
“難道說問題出在這家菸酒專賣店?”林辰暮疑道。
“我們又在第一時間就去了這家菸酒專賣店。剛開始店主不承認,不過後來也說,他們賣的煙不全是從菸草專賣局拿的,也有從別人手裡回收的,真不清楚裡面塞了錢,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再賣出來了。至於誰賣來的,因為回收的東西實在太多,也記不得了。”
林辰暮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
這種情況並不鮮見,每次逢年過節後,不少幹部家裡菸酒之類的東西都堆積如山,一些人就會將其賣到回收菸酒的地方換成現金,不排除就有因為不知情而把把塞了錢的煙再賣出去的可能。這條到了自己這裡被發現了,可沒發現的不知道還有多少。
而線索到這裡就斷了,也並不能完全洗清時鈺的嫌疑。姑且不論這煙是不是在這家專賣店買的,即便就是,也不能說明錢就不是他們塞進去的。這事看來一時半會兒還了結不了,只是希望不要影響到了時鈺的正常工作。明天有時間,還是找她聊聊吧,開導開導,別讓她揹負什麼思想包袱了。林辰暮就暗自想道。
“袁浩呢?他的問題嚴不嚴重?”
“他的問題就嚴重多了。”一說到袁浩,陳佳就將筷子放了下來,肅然道:“據孫奕昱交代,他曾在袁浩母親過生日,和兒子上大學時,分別送了袁浩四千元。另外,袁浩還曾經拿了四千多的發票,讓他在環保局裡給報了,這些發票大多都是在百貨公司購買衣服和電器的。而這些錢,孫奕昱也在第二天就送到了袁浩的手上。據孫奕昱說,袁浩還不止在他們環保局一處報過錢,其他比如說教育局、國土局等有錢的地方,報的數額更大。這些情況我們正在一一核實中。而孫奕昱所說的那些票據,我們在環保局的財務原始憑證中也查到了。”
林辰暮一聽也不由嚇了一大跳。當初袁浩來向自己訴苦的時候,自己還以為他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被孫奕昱冤枉的,可現在看來,似乎還真有些問題。母親過生日和兒子上大學,雖然都有斂財的嫌疑,但畢竟還勉強和人情世故沾上邊,可明目張膽地在下面行局報賬拿錢,真就和貪汙受賄沒什麼兩樣了。
“如果這些問題都查實了,會怎麼樣?”林辰暮關心地問道。他不是替袁浩擔心,而是替管委會的工作擔心。管委會的工作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他也不願意再起什麼波瀾。
“誰知道呢?我們只管調查,至於最後如何處理,還要報給領導來決定。不過要我說啊,這種禍害和敗類,就該及早清理出我們的隊伍,得到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