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衛國呢?”一旁的路翔宇,就有些不服地問道。他不認識什麼傅澤平,相對來說和楊衛國更親近一些,更是一度以楊衛國的準女婿自居,當然不喜歡別人誇讚楊衛國之外的其他人而忽視了楊衛國的存在。
“楊衛國?”衛彤輕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楊衛國也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不過平心而論,他還是太過於算計了,或許從首都下去的幹部都有這種習慣,將官場仕途當成了一盤棋局,落子佈局都有講究的。從這個方面來說,當然比不得傅澤平。呵呵,當然,這都是一家之言,具體怎樣,還是小林更清楚。”
林辰暮笑笑,就擺擺手說道:“都是我的領導,我哪裡敢善加評論?這要是傳回到武溪去了,還不給我小鞋穿啊?”
眾人就笑了,林辰暮是開玩笑的,不過說的也是事實。他們這些公子哥可以不把政府官員放在眼裡,可林辰暮在人家手底下討生活,恣意評價上級確實是很犯忌諱的事。
蘇昌志卻是眯縫著眼睛笑著說道:“你既然和蔡主任那麼熟,那還不乾脆調來首都工作好了,幹嘛還窩在下面?”
“你懂個屁!”路翔宇就不屑地說道:“‘寧為雞頭不為牛尾’這句話你聽過沒有?在下面自由自在的,來首都有什麼好?”
王亞和陳國金兩人,現在基本上都成啞巴了,說不上話,可路翔宇卻絲毫不管那麼多。尤其見這廝專門針對林辰暮,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心裡想:林大哥心胸寬闊豁達,不和你計較,可老子看不過眼。
被路翔宇三番五次地搶白,蘇昌志氣得渾身哆嗦,臉色鐵青。雖然很少在國內廝混,不過他好歹也是個正牌的公子哥,而且是邵老爺子的外孫,即便是在國外,別人也都是捧著奉承著的,哪裡吃過這種憋屈?尤其還是在楚雲珊面前。
林辰暮就笑笑,說道:“其實不論在什麼地方工作,都是一樣的。要服從組織的安排嘛,可比不得你們那麼自由。”
“呵呵,自由有什麼好的?整天擔驚受怕的,還是你們當幹部的好,端個鐵飯碗,旱澇保收、無憂無慮的。”衛彤就笑著說道。
“哼!”見自己完全被忽視了,蘇昌志心頭怒火燃燒,氣度全無,冷哼一聲,起身便往外面走去。
“他,他這是怎麼啦?”陳國金就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蘇昌志,一臉的茫然。
路翔宇就大大咧咧地說道:“他肯定是痔瘡犯了,不用管他。”
蘇昌志聞言,更是氣得一個踉蹌,差點絆倒在地上,差點沒有吐血。回過頭來恨恨地看了路翔宇一眼,嘴臉猙獰,煞氣密佈,看那樣子,恨不得將路翔宇撕成碎片。
“小宇,你幹嘛這麼沒風度?”衛彤就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無擔心地說道。蘇昌志這個人瞭解雖不多,不過依照他的表現和性格來說,多半不會是豁達之人。路翔宇家境雖好,可真要和比邵家比起來,卻又相差甚遠。
“嘿嘿,彤姐,你不知道,和這種唧唧歪歪的人在一起,怎麼都彆扭,還是早點走了好。”路翔宇就笑著說道,似乎一點也不把蘇昌志放在心上。
衛彤就搖了搖頭,不過卻也沒說什麼了。這種事情,其他人原本就不好摻合。再說了,她的雅信地產依仗部隊的地方還很多。通常從部隊拿地,開發,價格低不說,也不容易和地方企業進行惡性競爭。而要想從部隊拿到地,邵家就不能得罪。
又聊了一陣之後,林辰暮就起身告辭了。衛彤也沒有挽留,卻是和林辰暮交換了聯絡方式。或許對她來說,瞭解林辰暮這個人,遠比藉助他走通蔡元峰的路子來得重要。
林辰暮也順帶邀請衛彤有時間去武溪玩。
“呵呵,看情況吧。”衛彤看了一眼楚雲珊,笑著道:“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倒是不反對和小珊去武溪走走。”
楚雲珊臉微微一紅,又抬起頭來看著林辰暮問道:“你今天晚上住哪兒?”
“武溪市駐京辦。”
“那我送你。”
“嘿嘿,林大哥,既然有珊姐代勞了,我可就不送你了哈。”路翔宇就擠眉弄眼地說道,自然是想為他們兩人單獨相處創造條件。
林辰暮就瞪了他一眼,又說道:“你沒事也早點回去,別老是在外面瞎逛。”
路翔宇就縮了下頭,又嘿嘿笑著道:“我馬上也就回去了。”
見狀,衛彤就更有些生疑了。圈子裡,路翔宇算不得多麼出類拔萃,卻很少服人,可現在看來,他對眼前這個林辰暮卻服服帖帖的,即便林辰暮認識蔡元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