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們,白文是白武的大哥,二十一年前,是白家家主和大澳娛樂的董事長。”趙海不急不惱地道。
“啊?!”
四個保安齊聲叫了一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使了個眼色,把趙海包圍在了中間。
二十一年前白家發生的那次內亂,雖然從未被擺在桌面上,但是,作為白家的保安,對那段歷史,還是隱隱約約地知道一點兒。
白文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是陌生的,可他們知道,白武確實有一個大哥,有一個曾經當過家主的大哥。
吳組長把右手放在腰間的手槍把上,朝趙海急切地問道:“白文邀請了你?你說是白文邀請的你?那你說,他現在在哪裡呢?”
白武的大哥當年帶著孫女和徒弟殺出重圍、至今再無下落這事,吳組長還是知道的。他聽趙海說是白武的大哥邀請他到白家來的,不免暗暗興奮起來。
要是能從這個少年口中得知那個什麼白文的行蹤,報告給家主,那不就是一件大功勞嗎?
瞅著吳組長放光的兩隻眼珠子,趙海笑道:“怎麼?你想早早見到白文,向他表示忠心嗎?呵呵,別急,過幾天,他就會在白家大院出現,到那時候,你再見他也不晚。”
“動手!把他抓起來!”趙海剛說完,吳組長就突然喊道。
這吳組長嘴頭子不利索,可頭腦還算靈活,他知道對方這麼明目張膽地來響水湖找事,那肯定是有些能耐的,所以,毫不猶豫地仗著人多勢眾,來了個先下手為強。
那個年輕保安,立功心切,吳組長一下令,他就猛然撲上來,兩隻胳膊,死死地抱住了趙海的腰。
另外兩個保安,頭腦遲鈍了點兒,手腳也慢了些,見年輕保安得了手,抱住了趙海的腰,他們倆也衝向前,一人抓住了趙海的一隻胳膊。
那年輕保安摟著趙海的腰道:“我認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原來是個愣頭雛兒!小子,我告訴你,白家的響水湖,就是總督來,也要守規矩。誰要是在這裡鬧事,都沒有好果子吃!”
吳組長站在趙海的對面,仔細地看了他兩眼後,擎起對講機來,喊道:“黃隊長,我們剛抓到了一個鬧事的少年!他說他是受到白文的邀請,來響水湖的!”
“什麼?!白文?他——他提到白文?!你們好好看住他,我這就過去帶他進島!”對講機裡,傳出一個興奮的聲音。那頭的黃隊長,顯然知道白文的大名。
“是!”吳組長答應道。
“少年啊!澳戶那麼多好玩的地方,你不去玩,偏偏來響水湖玩!這會兒,要吃苦頭了吧?你也別恨我把你抓了起來,怨就怨你自己太膽大妄為了吧!”吳組長對著趙海搖頭道。
“哈哈哈——你說錯了啊!我認為啊,響水湖這個地方,最好玩!要不,白文也不會叫我來玩啊!”趙海哈哈大笑道。
收起笑聲,趙海扭頭對抱住他的三個保安道:“我雖然好玩,可我卻不喜歡搞基!你們三個馬上離我遠一點兒!”
“啊?哈哈哈哈——你不喜歡搞基,老子我喜歡!小子,把屁股翹起來吧,讓老子趁著你還沒被帶進白家大院時,抓緊機會,玩一玩你!”抱住趙海腰的那個年輕保安淫笑道。
趙海擺了擺屁股,道:“小哥,你想爆我的菊花啊?不知你的雞…巴硬不硬啊?”
年輕保安一邊朝前頂著趙海,一邊道:“硬了硬了!老子早硬了呢!”
“真的嗎?讓我來試試好嗎?”趙海說著,猛一用力,屁股撞向那年輕保安的小腹。
“啊——”年輕保安鬆開了抱住趙海腰的雙手,嘴裡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凌空飛出!
“噗通!”年輕保安飛越過棧橋的白玉欄杆,跌進了響水湖裡。
“救——救命!啊——吳組長,救——救我——我——我不會遊——游泳啊!”年輕保安一邊在湖水裡手腳並用地撲騰著,一邊高聲大叫著。
“啊?!你們倆好好抓住他,我——我下去把二傻拉上來!”吳組長把對講機和手槍放到地上,衣服都沒顧得脫,便跳進了水裡。
趙海扭頭對抱住他胳膊的兩個保安說:“他們倆都下去洗澡了,你們倆不眼饞嗎?要不要我也把你們送進湖裡去啊?”
那兩個保安見趙海一撅屁股,就把同伴撞到了十幾米遠的湖裡,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如果不是組長命令他們倆抓住趙海,他們這時候,怕是要逃之夭夭了。
聽到趙海的揶揄,兩個保安哪裡還敢開口說話?他們都憋著一口氣,抱緊趙海的胳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