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爾,你殺了我吧!我不和你賭,我也不會讓家人搬出白家大院!”
“白武,現在不是你說了算!我來了,自然是我說了算!為了讓你和我賭,殺人我不會,但是,我可以折磨人!”
趙海話音一落,就飛身竄進了白家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白川的脖子!
在白川和白家人的一片驚叫聲中,趙海提著白川,呼地又倒飛回了原來站的位置。
白川手舞足蹈、奮力掙扎了幾下,待覺著趙海的手臂就像是鋼鐵一般,紋絲不動,就氣喘吁吁地任憑趙海那樣提著他了。
白柔的臉色,霎時恢復蒼白,她一邊朝趙海衝來,一邊尖叫道:“放開我爸爸!放開我爸爸!!”
白武和他身邊的一位白家老者,抓住了白柔的胳膊。
白柔看著趙海,原本放光的兩隻眼睛,湧出水霧,一片朦朧。
趙海避開白柔的眼睛,對白武道:“我問你四次賭不賭,第一次,你若說不賭,我就折斷白川的左臂!第二次,折斷他的右臂,第三次,折斷他的左腿,第四次,折斷他的右腿!”
“你——你——”白武從小混黑…道,一直混到澳戶黑…社會老大。成名後的幾十年來,從來都是他威脅別人,他何曾被別人威脅過?
可趙海,連同上次把白武當了人質抓住,逼著他放了龍行和文雅,這都有兩次威脅他的經歷了!
白武被趙海氣得說不出話來,趙海這邊,卻在依照剛才所說,左手抓提著白川,右手攥住他的左臂,開始問白武了:“白武,你和不和我賭?”
“爺爺!賭!和他賭啊!爺爺——啊——爺爺——啊嗚——”白柔一邊叫著爺爺,一邊放聲大哭起來。
“爸!不能和他賭!你賭不過他啊!他這是想把我們白家的財富都奪去啊!!”停止了掙扎的白川,在趙海的手裡,大聲地叫喊著。
白武本來紅潤的臉,漸漸變紫了。他的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哆嗦著,身子也簌簌地抖個不停。
“啊——比爾——啊——比爾——啊啊——你——你別傷害我爸爸!我——我爺爺和你賭!和你賭啊啊啊啊啊——”白柔在白武和白家老者的拉扯下,跳著腳,哭喊道。
“算你狠!比爾,你放了我兒子,我——我和你賭!”白武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道。
“早就該這樣了嘛!白武,賭局是我提出來的,我看在上次白小姐曾向你替我求情的份上,允許你找別人代替你和我賭。”趙海瞅了瞅白柔,把白川丟到白家人面前道。
“找別人代替?你是說我找任何人代替我和你賭,都可以?”白武的臉上,出現了一層喜色。
趙海點點頭道:“嗯,吉米、薩斯克、普拉尼、道格拉斯等等,只要你能找來,誰都可以。賭局從今天上午開始,白天賭,晚上休息。你那一方,可以輪番上人。”
趙海上次在白金樓裡和那些白金會員輪番賭了三天,言語閒談間,也知道了幾個藍星賭神的名字。
像吉米,是蘇國人,76屆藍星博…彩大賽的冠軍。薩斯克,是紐比的師父,77屆大賽亞軍。普拉尼,米國人,77屆大賽第九名。道格拉斯,也是米國人,77屆大賽冠軍。
“那監臺呢?還有荷官呢?”聽了趙海的解釋,白武臉上的喜色又多了一層,他眼神閃爍著,繼續問道。
“隨便!白金樓裡面的和大澳娛樂其它場子裡的,都可以。”趙海無所謂地道。
“那賭什麼呢?”白武身後的一位白家老者插嘴問道。
“隨便!百家…樂、梭哈、骰子、二十一點、麻將、牌九等等,只要你們大澳娛樂有的,可以兩人對賭的,我都一概奉陪!”趙海傲然地道。
“你——你帶了賭資嗎?”白武身後的另一位白家老者也跟著插嘴問道。
趙海掏出白文的那張斯瑞銀行的無限透支卡,朝白家的一堆人晃了晃說:“我帶的,還是上次和葉寒對賭時那張銀行卡。白武,你應該認識它吧?”
白武瞄了瞄趙海手中的銀行卡,朝身後的白家人擺擺手說:“好了,都別說了,大家進去吧!”
因為昨天傍晚已經宣佈暫停營業,此時白金樓裡,除去大澳娛樂的賭場工作人員外,別無他人。
在趙海的催促下,白川很快安排好了賭廳,找來了包括監臺、荷官等在內的十幾個工作人員。
這次無上限賭局,將關係到白家所有人的命運,那些跟著白武從白家大院來白金樓的白家重要人物,全都來到了這個賭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