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他問空姐:“小姐,飛機上是不是有規定不準打架啊?”
空姐點了點頭。
趙海又道:“那我就不和他們打架了!不過,剛才這位大個先生說他下面很硬,不怕飛機顛簸,我有些不相信。我呢,想試一試他,這可不可以啊?”
空姐聽了趙海的話,不明所以,只好茫然地看著他。
蟹子在旁邊哼道:“小白臉,我可不喜歡男人來試我啊!你要不相信我下邊很硬,那你可以讓你馬子來試一試啊!”
“哈哈,讓我馬子來試你?只怕那樣,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趙海哈哈笑道。
“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哈哈哈,那太好了!你讓她來試我啊!快讓她來是試我啊!!我等不及了,快讓她來試我啊!!!”蟹子一邊淫笑著,一邊朝文雅挺了挺小肚子。
“嗖——”文雅坐在那裡沒動,一條腿卻不可思議地飛了起來,隔著趙海,腳尖踢在了蟹子的小肚子上!
“啊呀!”蟹子倒飛而起,仰面跌倒在黑哥的懷裡。
“啊——啊——啊——”蟹子一邊繼續叫著疼,一邊慢慢滑倒在通道上。
趙海歪著腦袋,瞅著啊啊亂叫的蟹子,道:“你不是說你下面很硬嗎?怎麼被一個弱女子踢了一腳,就倒在了地上呢?”
“我——我掐死你!”蟹子止住叫聲,猛一翻身,從通道上爬了起來,扎撒著兩隻手,撲到了趙海的面前。
趙海迅疾地伸出一隻手去,捏住了蟹子的兩隻手腕,同時,趙海的一隻腳在下面,輕輕地一勾,將蟹子勾了個趔趄,使他站立不住,重新跌倒了。
“咔嚓——咔嚓——”��說墓峭範狹焉��諢�綻鍩叵熳擰�
剛剛還在同情趙海和文雅的那些旅客,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興奮。
“啊——啊——啊——”蟹子的兩隻手腕,變了形狀,軟丟丟的不會動了。蟹子滿臉冒汗,他的叫聲,更加悽慘了。
趙海伸出腳尖,挑了幾下蟹子的手腕,道:“果然是個說大話的軟腳蟹!你看看你,不但下盤不穩,一踢就倒,就是兩隻手腕子,也太軟,腳滑摔了跤,竟然就跌斷了!”
蟹子的兩隻手腕,在趙海勾倒他的同時,手上加力,給捏碎了骨頭。
如果不是這四個小混混太猥瑣,太不長眼,以趙海現在的層次,真的不想理睬他們。可事與願違,捏斷蟹子的手腕,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嗯?!點子扎手!弟兄們一齊上啊!”黑哥手忙腳亂地解開安全帶,站起身來,高聲叫道。
蝦簍、魚筐兩人也解開了各自的安全帶,捏著拳頭,跳到了趙海的身旁。
“打人啦!打人啦!!”
“小黑…幫欺負人啊!”
“啊呀!飛機上打群架了!快叫男乘務員來!制止他們啊!”
一些女旅客尖叫著,一些膽子大的年輕男旅客,則紛紛解開了安全帶,向蟹子四人怒目而視,一副要上前幫趙海和文雅忙的樣子。
趙海對那些男旅客叫道:“都坐好了看戲吧,別摔著!”
黑哥第一個揮拳擊向趙海的面門。
趙海笑嘻嘻地瞪著他,任憑他的拳頭砰地一聲砸在了臉上。
“哎喲!”黑哥左手抓著右手腕,跳著腳叫起疼來。
在這同時,魚筐和蝦簍兩人也衝到了趙海的身旁。魚筐的兩隻手抓住趙海的肩膀,蝦簍探著身子,去抓文雅的頭髮。
文雅單臂伸出,揪住蝦簍的胳膊,用力一扯,將蝦簍的頭扯得撞在了趙海的腦袋上。
蝦簍悶哼一聲,暈了過去。抓住趙海肩膀的魚筐,自認為得了手,他大喊道:“黑哥,蟹子,你們倆趕快上來打他啊!他被我控制住了!”
蟹子在通道上掙扎不起來,黑哥忍著右手腕的疼痛,側起身子,飛腳朝趙海的臉上踢去。
在黑哥的腳即將踢中趙海的臉頰時,趙海迅疾地抓住魚筐的脖頸,把他的腦袋送到了黑哥的腳下。
“咚!”魚筐的腦袋被黑哥踢得發出一聲悶響。
魚筐鬆開抓住趙海肩膀的兩隻手,捂著腦袋,叫道:“黑哥,你——你小心一些啊!你——你踢著我啦!”
黑哥在通道里後退了兩步,再次飛身向前,嗨地一聲,抬腿朝趙海的身上踢來。
趙海再次抓住魚筐的脖領,把他的腦袋送到了黑哥的腳底下。
“哇——”這次,黑哥踢在了魚筐的面門上,魚筐的鼻子,冒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