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他的力量很大,速度也很快,又不懼槍炮,用武力很難對付他啊!”
“白武先生,這些,我已經知道了。哼哼,修真者?修真者就了不起了嗎?這些年來,死在我手中的修真者,也有幾個呢!”
“阿莫爾先生,我這邊,也有能對付修真者的人,只是,他現在不在澳戶。我剛安排人,招他火速趕回澳戶。我希望到時候,阿莫爾先生的人,能和我的人聯合起來,共同對敵!”
“嗯——我明白了!白武先生,這次,咱們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了!我希望透過你我的努力,能將他和他背後的白文,徹底剷除!”
放下了電話,白武的擔憂,又減少了許多。他萬萬沒想到,阿莫爾因為紐比的失蹤,也在到處尋找趙海。
更讓白武高興的是,阿莫爾似乎對修真者不像其他普通人那樣懼怕,他說他這些年殺死過幾個修真者!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阿莫爾本人或者手頭上有人能抗衡修真者啊!
聽了阿莫爾的那些話,白武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稍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白武又撥起電話號碼來。這次,白武還是掛了米國的長途電話。
昨天下午白武掛了電話讓白家常駐米國的白水,通知黎伯趕緊回來。到現在,還沒有接到黎伯的訊息,白水也沒有向他彙報找黎伯的情況。
電話通了,白武問道:“白水,見到黎伯了嗎?”
“家主,黎伯不在他落腳的地方。經過一夜的周折,我在今天早晨,透過電話聯絡上了他。黎伯說,他今天上午就和他的親戚乘坐飛機,返回澳戶。”白水在電話那頭彙報道。
“啊?!黎伯要和他親戚一起回澳戶?!”白武興奮得聲音都變了調。
白水道:“是,家主。黎伯是這樣告訴我的。”
擎著電話耳機,白武幾乎要歡呼起來了!
白水不知道黎伯所說的親戚是什麼人,因為白水只知道,黎伯到米國,是去看望一個多年未見的親戚。
白武卻清楚,黎伯所說的親戚,就是黎伯的師父!黎伯的師父,那個在白武的眼中如同神仙般的人,要和黎伯一起來澳戶了!
八年前,黎伯的師父來澳戶看望黎伯,白武有幸陪了他幾天。
在那幾天裡,白武就像是做夢一般。
黎伯的來去無蹤和無法想象的大能力,在白武看來,就是十分震撼人了。可黎伯的師父,卻是讓人恐怖驚悚,魂飛膽破!
黎伯的師父作起法來,只見異象紛呈,飛沙走石,天崩地裂!
黎伯的師父在離開澳戶的那天,黎伯陪著白武,乘坐白家的那艘豪華遊輪到公海里,目睹了一次黎伯的師父施法。
如果沒有黎伯在身邊,膽子比天還大的黑…道梟雄白武,那天非被嚇死不可。
從公海回來後,一連十幾天,白武晚上總是做惡夢,做和黎伯的師父有關的惡夢!
黎伯,你們師徒倆快快回來吧!阿莫爾的人,快快來到吧!我——我要被這個比爾?巴菲特逼死啦!
白武一邊暗暗叨唸著,一邊回到賭廳。
白武看到,白柔已經和趙海面對面,在賭桌前坐好了。
白武斜眼瞅著趙海,心中惡狠狠地道:“小比爾,你先囂張一陣子吧!黎伯和他的師父就要回來了!阿莫爾派來的人,也很快就會來到。這次,諒你插翅也難逃啦!”
和去年那場趙海與葉寒的豪賭一樣,這次對賭所用的賭桌,也是多功能的,既可賭梭哈,也可賭骰子,還可以賭百…家樂等。
荷官正在飛快地洗牌,包括白川在內的白家十幾個重要人物,和那些暫時沒有工作的賭場人員一起,站在賭桌周圍觀看賭局。
這場賭局,因為是被趙海強逼著白家進行的,所以賭廳裡的氣氛,十分壓抑。在白家人的眼中,這根本就不是趙海和白柔在進行對賭,而是趙海對白家的欺凌和侮辱。
在賭廳裡,沒有第三方人當裁判,更沒有其他的局外人現場觀看,所以白川已在暗中吩咐荷官和監臺們,把一切能用的千術,全部配合白柔用上。
按照趙海開出的條件,白家不但可以隨便換人,而且還可以挑選對賭的方法。為此,白柔選擇了和趙海賭梭哈,賭底注為十萬澳幣、沒有下注上限的梭哈。
梭哈,是白柔最擅長的。她自三歲起學賭博,大部分時間,都是沉浸在梭哈中。白柔喜歡梭哈那種鬥智鬥勇的感覺,喜歡高聲宣佈梭哈時的那種氣勢。
自去年那次白柔和她師父葉寒相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