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那些場賭局,雖然有乾坤圈暗中指點,使得賭局毫無懸念,可畢竟賭了那麼多場,趙海對梭哈這種賭…博遊戲,已經有了些瞭解。
加上梭哈這種玩法,和趙海前世那些保安同事們玩的開拖拉機差不多,趙海便很容易就記住了它的牌型,熟練了玩它的手法。
現在,趙海很想憑著自己的那點能力,和白柔酣暢淋漓地賭一場。他不巴望著贏白柔,他只盼著能看到她取勝贏錢後的笑容和得意。
或者,能像上次那樣,碰巧她拿到了q的葫蘆,而自己拿到了j的鐵枝,她正得意的時候,自己再來上一句我的jj戳了你的圈圈什麼的話。
趙海由那次賭局上調…戲羞辱白柔的話,想到了在白柔的臥室裡看到的白柔的裸…體,也想到了兩個人赤身裸…體撞到了一起時的那份柔軟和溫熱。
現在,趙海看到的,只是白柔冷冷的臉色。趙海連白柔的眼睛,都很難看到。因為白柔在整個賭局的過程中,幾乎全是低垂著腦袋。
又一局開始了。趙海的底牌,是一張方片8,第二張明牌,是一張草花k。白柔的明牌,是一張黑桃a。
輪到白柔話事。按照明牌看,拿到了一張黑桃a,而對方是一張草花k,那十有**要下注的。
可白柔掀起底牌看了一眼後,又看起那張黑桃a來。她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磨磨蹭蹭的又是半天,最後才道:“棄注。”
這——這是什麼戰略戰術啊?!是要一次又一次給我陪玩的小費嗎?!趙海鬱悶得簡直要瘋了!
“白小姐,你是不是被我去年嚇壞了啊?怎麼一點鬥志都沒有啊?你一張黑桃a,我一張草花k,你的牌比我的牌大,可你,就這麼放棄了?”趙海終於憋不住了,朝白柔喊道。
趙海清清楚楚地記得,去年和葉寒在響水湖邊的那個娛樂場五號貴賓廳對賭時,白柔主動請戰的模樣。
在那場賭局中,白柔仗著擅長梭哈,仗著白家的錢多,一上去的時候,氣勢如虹,張口就是一百萬、二百萬的下注跟注。
那時候,趙海臨陣磨槍,剛跟著龍行現學了一點梭哈的皮毛。他像個木偶似的,在乾坤圈的指揮下,下注,跟注,梭哈。
那次,除去逗弄了白柔一番,出了一口因她的飛揚跋扈而有的惡氣外,趙海根本沒嚐到賭…博的樂趣。
見趙海忍不住說起話來,白柔仍然沒有抬頭來看他,她哼道:“巴菲特先生,你如果不想和我賭了,那可以宣佈放棄,但別對我指手畫腳好不好?”
“啊?!對你指手畫腳?拿到這樣的牌,就算我這個初學者,都知道該怎麼做,可你,一個有博…彩天賦的老手,怎麼能直接放棄呢?”趙海像是白柔的幫手似的,痛心疾首地道。
白武在一邊插話了:“巴菲特先生只用三分鐘,就學會了梭哈的玩法,並在賭局中大獲全勝。面對你這樣的天才,小柔哪敢再麻痺大意啊?”
那些觀戰的白家老者,此時也早已看出,白柔在白武的指點下,用的是拖延時間的戰術。於是,有幾個人嚷嚷道——
“小柔,小心駛得萬年船,別管他怎麼說,你都按照你的套路賭下去吧!”
“小柔,大丈夫能伸能屈,先贏的是紙,後贏的才是錢呢!你慢慢來,爭取後來居上!”
“小柔,白家的老老少少都支援你啊!白家有的是錢,你就是輸幾個億,咱們也不怕!”
趙海聽那些老傢伙在一邊不斷地吆喝,吐血的感覺都有了!
本來是趙海想磨蹭幾天時間,等待正月十五日月圓之夜後,乾坤圈吸納足了水靈氣,他再幹倒白武,離開澳戶,可現在,倒叫白柔那樣玩起來了!
趙海無奈,只好抬頭掃了眼白家一眾人,道:“好啊!你們白家有錢,那咱們就這麼玩下去!我一小時贏三百萬,一天贏三千萬,一百天贏三十億——我就這麼贏下去!”
上午的時間,就那樣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午飯後,稍事休息,趙海又逼著白家開始接著賭。
白柔一如既往,和上午一樣,採取的仍然是每局賠著小錢,儘量拖延著時間。
和白柔對賭的這第一天,趙海贏了白家四千三百二十萬澳幣。
這些錢,在一般人的眼中,是很大的一筆財富了,贏到了手,應該十分興奮才是。可在白家人和趙海看來,那根本就不是錢。輸方不心疼,贏方也沒放在眼裡。
從白武那裡得知,救兵很快就會來到,白家的重要人物們,慶幸白柔給白家贏得了時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