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路長，傷痕文學，還要風行一段時間。那幾篇代表作，就留待後續爆發吧！

為趙向前選詩，費了趙海一些腦筋。他前世是小說愛好者，讀的現代自由詩不多，而寫過的唯一詩篇，就是偷偷塞到王菲課桌抽屜裡的那首《如果我愛你》。

上次給趙向前選詩，趙海選了前世朦朧詩派大姐大舒婷的《致橡樹》後，就有點後悔，因為趙向前畢竟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和女詩人之間的距離太遠。

這次，暗暗背誦著前世背誦過的、為數不多的幾十首流傳廣、知名度高的朦朧詩，趙海反覆斟酌，選了顧城的兩首經典短詩——

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遠和近——

你一會看我

一會看雲

我覺得

你看我時很遠

你看雲時很近

當趙海把這兩首短詩背誦給趙向前聽時，趙向前和張康、於寧三人都愣了。

半晌，趙向前哭喪著臉說：“二哥，你是不是還記恨我啊？這麼短的詩，怎麼好意思送到《黃土文學》發表啊？”

趙海笑道：“怎麼了？你覺著這兩首詩不好？”

趙向前道：“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