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了?”
“嗯,肯定是事實!今天晚上,我親眼看到西區鋼管幫的二十多個小弟,拿著鋼管都沒有打倒他,反而有七、八個被他打得傷筋斷骨了。”
“這——這怎麼可能呢?他今年才十六歲啊!就算他一出孃胎,便開始練功,也不可能練出這麼驚人的硬功啊!”
“老闆,我活了快五十年了,深知這世上,江湖很大,能人很多!也許,他極具習武天賦,在鄉下,又機緣巧合,遇到了一個武術名家,於是,就練出了這一身硬功夫。”
“不可思議!真的不可思議!陳哥,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想見見他呢!”
“老闆,我這兩天又發現了一個和他有關的新情況。”
“什麼新情況?”
“那個叫龍行的中年男人,剛去那個小山村見了他。他對人說是他乾哥的投資代理人。今天就是這個人騎著摩托車,帶著他和那個女學生回到華京大學的。”
“你覺著這個龍行有什麼問題嗎?”
“有!肯定有!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他是坐飛機來到華京的。一出飛機場,他就買了一輛威馳車。隨後,又買了一輛摩托車。在八先陵村,他付了兩千元錢給打井隊。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