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作對，那不是大事嗎？更重要的是，賭酒的時候，周沫站在了趙海一方。周沫和趙海的關係，我也調查了，應該是比較密切的那一種。”

“嗯？！小王，你詳細說說他們賭酒的事兒！賭酒的起因，整個過程，最後結果，周家姑娘的態度等等，都好好說說。”

“賭酒的原因，我問過那幾個人，在今天下午回來的路上，也問過令狐公子。現在看，大概有三個，一是令狐公子他們不服氣趙海寫小說的成就；二是令狐公子的朋友馬巖，和趙海有矛盾，並出過一件牽扯到周沫的轟動事；三是令狐公子想在周沫面前，讓趙海出出醜。”

“嗯？！小琦那個什麼朋友馬巖，和趙海有矛盾？還牽扯到周家姑娘？這個事兒，你仔細講一講！”

“令狐會長，這件事，也是我前面說的那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中的一件。我今天上午也仔細調查了。

“馬巖是全國知名的青年作家，之前在華京大學讀書。前幾年，他也像令狐公子那樣，看中了周沫。他給周沫寫情書，約會周沫，都被周沫拒絕了。

“去年九月，華京大學新生軍訓結束後，馬巖為了追求周沫，去新生那裡聽周沫講第一堂課。到了中午，他要請周沫吃飯，周沫說只要答應她的一個條件，她就去。

“馬巖那人，色膽包天，竟然說周沫提出的任何條件，他都答應。

“周沫當時提的條件，看起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說想和新同學加深加深感情，如果馬巖連那些聽課的學生一起請去吃飯，那她就去。

“結果，馬巖充大爺，就真的邀請了所有的聽課學生，到華京國際飯店吃飯。那天中午，有五、六十個新老學生，和周沫一起去了華京國際飯店，其中，就包括趙海。

“吃飯的時候，和趙海同宿舍的一個住在華清園的新生，因為馬巖之前就和他們鬧過矛盾，便欺馬巖不懂酒，使壞點了六瓶很貴的葡萄酒。飯後結賬，光酒錢就花了十二萬多！

“馬巖栽了跟頭，拿不出錢來，最後趙海給他付了賬。那件事，後來轟動了整個華京城，主要是因為趙海的一個師侄，去付賬的時候，開了一張五百萬華國幣的支票，說是放在華京國際飯店，作為以後趙海帶人去吃飯的飯錢。

“馬巖在周沫和那麼多同學面前丟了臉，後來就退學了。他和趙海之間的仇恨，也更深了。在小說創作學習班上，趙海是講師，這馬巖就鼓動令狐公子和他作對。”

“嗯——這件事——小王，你做得很好！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了，很有必要！你接著說小琦他們和這個趙海賭酒的事兒。”

“那天，令狐公子和馬巖，聯合起了參加學習班的所有男作家，共十四個人，和趙海喝酒。趙海和他們一人一杯地輪流喝，最後，把他們都喝倒了！”

“嗯？他一個人喝倒了十四個人？這個趙海的酒量，很不簡單啊！”

“是啊！我打聽了，他們喝的是五十六度的華京二鍋頭。令狐公子他們中最能喝的那個，喝了大概有六瓶，而這個趙海，喝了至少有十五瓶！”

“十五瓶？！十五瓶五十六度的華京二鍋頭？！這——這可能嗎？”

“千真萬確！令狐公子他們一個個都爛醉如泥了，被酒店的服務員抬回房間。可那個趙海，下午卻陪著周沫和學習班的女作家參觀了故宮，遊覽了暢明園。”

“”

“令狐會長，這件事如果單單從表面上看，也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聯絡到事情發生的經過，聯絡到趙海的真實情況和周沫也在其內，就複雜了！

“雖然令狐公子過去和趙海不認識，但是，他對趙海，早就看不順眼了。在去年的那場文學大辯論中，令狐公子便站在了趙海的對立面，寫過幾篇批判他的文章。

“在這次學習班上，令狐公子和馬巖他們，聯起手來，對付趙海。不過，最後還是被趙海佔了上風。在這個過程中，周沫始終站在趙海一邊。賭酒的時候，周沫甚至還要代趙海喝呢！”

王向陽彙報完了這些後，看著緊閉雙目，一時沉默不語的令狐計，總結道：“令狐會長，就我調查的情況看，令狐公子在京城裡，只得罪過趙海一個人，而這個趙海，又和周沫關係不錯。所以，我認為，令狐公子在故宮裡發生的那些事，很可能與趙海有關。”

令狐計睜開了眼睛，道：“假設是那個趙海乾的，可他怎麼會讓人看不到他呢？”

王向陽道：“令狐會長，這個趙海才十七歲，就能打敗全國名列前茅的武林大師，那誰敢保，除去金鐘罩，他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