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底有多厲害，竟然將飛龍大隊搏擊第五名的高手給傷了！”一個龍息小隊的隊員，揶揄鮑仇道。

另外的龍息小隊隊員，看著鮑仇的尷尬樣，也憋不住嘻嘻笑了起來。

李定邦惡狠狠地瞪了他們幾眼，哼道：“笑什麼笑啊？到現在，你們還不相信大隊長的話嗎？那個小子，真的像大隊長所說，有些不簡單啊！”

笑的人捂住了嘴巴，鮑仇擎著右手對他們道：“他真的有硬功啊！你們看，我——我扇了他那麼多耳光，他的臉沒事，可我的手——卻——卻腫成了這樣！”

在會議室裡，大家也看到過鮑仇的右手腫成了肉饅頭，可當時認為是被那些新生用什麼硬物打的。現在，聽鮑仇這樣說，大家不免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那該是多麼硬的臉皮啊！要知道。鮑仇的那一雙手。可不是普通的手。那是能劈碎五塊厚磚頭的手啊！

李定邦仔細察看了一下鮑仇那隻腫脹的右手，確定他沒有誇大其詞。沉默了一會兒後，李定邦對九個部下道：“大隊長臨走時說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

姚雪痕試探著道：“隊長，聽大隊長的話意，似乎他並不反對我們教訓趙海，他只是擔心出問題！”

“不錯！這個趙海，讓元帥和趙家丟了臉面。大隊長怎麼能不恨他呢？來來來，咱們再好好研究研究，他橫練了一身硬功，看看以後該用什麼法子教訓他！”李定邦道。

在李定邦的小隊長辦公室裡，十顆腦袋，湊成了一圈兒，密謀起來。

——

軍訓的日子，確實像趙向前所說的那樣，苦不堪言。

每天早晨五點半，起床的號聲。就會在軍營裡驟然響起。

睡在大通鋪的新生們，在聽到號聲的第一秒鐘裡。就要迅速爬起來。穿衣、整理床鋪、大小便、洗刷。十分鐘後，跑步出宿舍，各連隊集合。

點名報數後，由副連長帶隊，連長監督，到操場跑步。男生五圈，女生三圈，三十五分鐘內跑步結束。

飛龍大隊的操場，周長一千六百米。大多數男生和女生，跑完了圈兒，都會精疲力竭，甚至癱倒在地。

七點至七點十分，早飯。飯後內務學習和軍中禮儀學習半小時。八點，集合隊形訓練開始——

立正——向右看齊——向左看齊——向前看——稍息——向右轉——向左轉——向後轉——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原地踏步走——立定——蹲下——起立

這種固定的佇列練習，單調機械，週而復始。

十二點，上午訓練結束。十二點十分至十二點二十分，午飯。十二點三十分，午睡號聲響起。十三點三十分，起床號聲響起。十四點，下午集合隊形訓練開始

十八點三十分，晚飯。十九點，內務學習、政治學習、班會總結。二十一點三十分，夜間熄燈號響起，全體入睡。

每天定人定時值班站崗、分組巡邏，每週不定時兩次夜間緊急集合、半夜拉練等等。

刻板而艱苦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兩個星期，才告以結束。正值流火似的盛夏，近千名華京大學新生，在烈日的暴曬下，個個都脫了幾層皮，變成了黑種的火洲人，

說所有人都給曬黑了也不太正確，因為小霸王趙向前的臉，還是原來的那個又胖又白的樣子。

趙向前來到軍營後的這兩個星期裡，趙海就沒見到他的人影，也不知道他是天天躲在醫務室裡呢還是跑回了家。

從第三個星期開始，軍訓連續進行了四天實彈射擊訓練。這期間，趙向前出現過幾次，和大家一起打了固定靶、移動靶及分組攻防演習。

第十九天，軍訓的主要專案變成了學習軍體拳。這是趙海參加軍訓的主要動力，他滿懷著興趣，不理會教官姚雪痕對他的冷漠，虛心學習起來。

大概是因為跟著趙力練過一段時間的梅花螳螂拳吧？六天學習結束後，趙海的軍體拳，竟然打得有模有樣了。

在李定邦的親自考核下，趙海雖然被他打倒和踢翻了多次，可最終還是無可爭議地獲得了軍體拳全連第一名。

——

新生軍訓月，只剩下野外生存這最後一個專案了。

這天早飯後，全團在操場集合，三個連隊的三百多名女生，被平均分到了男生連隊裡。然後，五人一組，分成了近二百個小組。

小組長由班幹部或者之前各項訓練中成績最好的人擔任，組員按照男女比例和個人成績進行了分配，這種分配的原則是儘量讓各小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