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部隊官兵,是全軍的精英,平時裡,所執行的各項任務。都是既艱鉅又光榮的。
而飛龍大隊,隸屬於華京軍區。駐紮在國家首都這樣最重要的區域內,更顯得無上光榮和責任重大。
在飛龍大隊裡,如果誰被任命為大學新生教官,那就意味著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這件事,也會成為他特種兵生涯中的一個汙點和恥辱。
正因為如此,好多教官,才懷著怨氣,在軍訓中,拿學生來發洩不滿,借軍訓之名,百般折磨他們,使得華京大學的新生軍訓,變成了學生們談虎色變的煉獄。
李定邦和他的九個隊員受到了大隊長趙東天的懲罰,他們不敢對趙東天有怨言,也不去找自身的責任,反而把他們的仇恨賬,記在了趙山和蘇力身上。
他們想找機會報復趙山和蘇力,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趙山前幾天轉業了,去了一個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秘密部門。而蘇力,則更出乎人意料,退役回老家種地去了!
於是,趙海身為趙山的弟弟,又是引發那次事件的主要人物,便成了趙山和蘇力的替罪羊。
李定邦在接到這份屈辱的任務後,就召集那九個隊員商量好了,誰要是當了趙海那個連隊的教官,就一定要尋找機會,狠狠地整治他,報趙山和蘇力欠下他們的那一箭之仇!
華京大學的軍訓,本就是新生的煉獄,現在,對於趙海來說,就即將要成為一個讓他生不如死的可怕深淵了!
——
“各位連長聽命!從一連開始,按順序帶隊上車!”李定邦轉回身子,對身後的九位教官高聲命令道。
“是!”那九位教官啪地一個立正,齊聲回答道。
“一連,跟我來!”
“二連,跟我來!”
“三連,跟我來!”
“四連跟我來!”
“五連跟我來!”
“”
九聲響亮的大喊,幾乎同時響起。雖然那聲音沒有李定邦的喊聲那麼大,但是,也震得新生們耳膜嗡嗡作響,個個心驚膽戰。
“我叫鮑仇!一連的人聽好了!從排頭兵開始,跟著我,跑步——走!”一個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十的強壯教官,朝著趙海所在的一連,大聲喊完後,就帶著他們,跑向第一輛軍車。
“副連長和指導員進駕駛室,其他人進車廂!每輛車三十人,立即上車!”高個教官、一連連長鮑仇,站在車旁,又大聲叫道。
同學們轟地散開,一擁而上,開始手腳並用地爬車。
趙海剛抓著卡車車廂的護欄掛在車外,要翻身進車廂時,忽然,一隻鐵鉗似的大手,握住了他的右腳脖子。
還沒等趙海反應過來,從那隻大手上,就傳來一股巨力,將他從車廂護欄上扯了下來!
趙海的身子被掄起,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兒,砰地一聲,肩膀和堅硬的路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你瞎眼了嗎?!沒看到車上的人已經滿了?!馬上站起來,上第二輛車!”鮑仇站在趙海的頭前,俯視著他,惡狠狠地罵道。
鮑仇那一甩的動作和罵聲,嚇得周圍的同學,全都呆立在當場。
“臥槽尼瑪!你眼神和記憶力還真好啊!這麼快就認出了我?!雖然勞資現在不想理你們。可尼瑪逼的最好還是少惹我!”趙海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在心裡暗暗地罵道。
趙海感覺到了。剛才鮑仇甩他那一下,用的力氣很大!如果沒有乾坤圈護體,他捱了這麼一摔,肩膀和脊樑即便不受傷,也要疼痛個十天八日的!
尼瑪逼的,你算什麼男人啊?!你算什麼軍人啊?勞資根本就沒得罪你,可你——尼瑪逼的,你完全就是一個小人啊!趙海強壓著滿腔的怒火。瞪了鮑仇一眼,轉身跑開了。
看到趙海沒吭一聲,爬起身來,朝第二輛車跑去,鮑仇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詫。
鮑仇心裡清楚自己那一甩之力有多大,就是龍息小隊裡的戰友捱了這麼一下子,也要痛叫出聲啊!
難道這小子也練過?可看他被抓住腳腕子而毫無反應那一節,他不像啊!鮑仇疑惑地想著,打算到了軍營之後。再重新找機會,折磨趙海。
浩浩蕩蕩的軍車隊伍。駛出了華京大學南大門後,右拐,沿著文化路,朝西徐徐而進。每一輛綠色大卡車的車廂裡,都擠滿了華京大學的新生。
趙向前和孫小胖在車廂裡鑽了幾鑽,一邊一個,站在了趙海的身邊。
趙向前附耳悄聲對趙海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