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趕快把剛才那幾句讚美夏荷的詩再背一遍我聽聽吧!”趙向前果然被楊萬里的詠荷詩吸引住了。
“哦,你聽好了——畢竟西湖八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詠荷的詩句,像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什麼的,我多得很呢!”
“啊——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美!太美了!!二哥牛逼啊!你別寫小說了,你寫詩吧!”趙向前迷醉了過去。
趙海心中竊笑,尼瑪!勞資一個小文賊,帶著前世幾百個大名鼎鼎的詩人詞家重生在華國,要想當一個詩人,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可勞資志不在此,勞資要當大作家啊!勞資要在藍星網路興起之後,當網文界的至高神啊!
趙海在那裡賣弄剽竊的詩文時,對面的馬巖出於妒忌和傲慢的心理,裝出了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可活動室裡的那兩位學姐,卻被打動了。
兩位學姐都是詩歌愛好者,她們先是在旁邊側著耳朵偷聽趙海和趙向前一唱一和的對話,待趙海第二次背誦起楊萬里的詩時,二人終於剋制不住,滿懷仰慕地圍攏了上來。
趙海對趙向前說:“小四,這樣的詩句,我肚子裡真的有很多!等夏荷文學社開始活動了,我就送一些給你。你把它們推敲推敲,修改修改,隨便用你的名字發表就是了。”
“啊?!二哥,你不騙我吧?我們是一個宿舍裡的好哥們,你和老大帶頭成立文學社,我不但要當骨幹,我還要幫著拉人呢!我告訴你們說,學校裡有很多美女喜歡寫詩呢!”趙向前瞥了瞥兩個學姐道。
“美女?喜歡寫詩的美女?小四,你又色迷迷了吧?捱打的滋味,這才幾天。就忘了?嗯?!”趙海喝問道。
“二哥,我哪裡是色迷迷了?我分明是愛美之心嘛!”趙向前委屈地道。小霸王的模樣,蕩然無存。
這幾天。趙向前每每想到趙海打他耳光的情景,便有些迷惑。
幾十個耳光打在臉上,怎麼就不疼呢?臉也沒腫起來啊!等昨晚屁股上捱了趙東山的巴掌後,兩相對比,他才明白了,原來趙海像他爺爺那樣,只是裝樣子嚇唬他,並沒真的用勁打他。
想通了這一節之後,趙向前對趙海的為人處事方式。也漸漸地有些看明白了,認識到了趙海雖然愛耍人,可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暴力的大壞蛋。
現在,蔑視他的馬巖出現了,趙向前就把他小霸王的那一面,朝向這個新的敵人了。
兩位學姐臉龐紅撲撲的,其中的一位,眼神**辣地盯住趙海,笑聲問到:“趙海同學。你關於夏荷的詩句,確實很美。不知你有沒有描寫春柳啦,秋霜啦,冬雪啦之類的佳句呢?”
馬巖本來就為兩位學姐圍住了趙海和趙向前、張康三人而不高興。聽了這位學姐的話後,一雙小眼睛,簡直要冒出火來了!
瞥一眼馬巖。趙海笑道:“有啊!一年四季的應景詩句,我寫過很多很多。你們如果加入了我的夏荷文學社。我可以免費送給你們一些。可現在,我只能給你們三句五句的。”
趙海這是當著馬巖的面。明目張膽地挖春柳文學社的牆角啊!
在男人與男人的較量中,還有什麼比爭奪女人更能證明誰勝誰負啊?
馬巖的臉,比剛才摔了小說稿子、怒罵楊志強時還難看,他明顯地處在了要暴走的邊緣。
“啊?!三句五句的?那也好呀!趙海同學,你送我兩句關於春柳的詩好不好啊?”另一個學姐沒看到馬巖的臉陰沉得就像是烏雲密佈的天空,她急切地問趙海。
趙海說:“好!既然來到了春柳文學社,那我就送學姐兩首春柳的詩吧!你聽著——碧玉妝成一樹高; ;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 ;二月春風似剪刀——第二首,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夠了!夠了!!這裡不是賽詩會現場,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馬巖終於暴走了!他跨前一步,指著趙海和趙向前的鼻子,怒喝道。
“我…操!社團活動室成了你家啦?你再瞎雞…巴叫喚,信不信我找哥們來做了你啊?!”趙向前記吃不記打的孩子天性,也瞬間爆發了!他也朝前跨了一步,指著馬巖的鼻子罵道。
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如此辱罵,馬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抬起手臂,就想抽趙向前一個耳光。
可馬巖的胳膊僵在了半空中——趙海將它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