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看小兄弟的根骨奇佳,想收你為徒,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呢?”白文突然出人意料地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趙海一愣,心中不免動了起來——龍行是這文老頭的徒弟,他的身手比王玉龍不知強了多少倍!這文老頭呢,剛才也展露了幾下輕功和點穴手法,看起來,身手更是深不可測。若能拜他為師,自己在武學上,必能有突飛猛進的發展!
可想到了自己重生後製定的第一個五年計劃,趙海又暗暗地搖了搖頭——別貪多嚼不爛了!自己現在的目標是考上大學,至於學武這事兒,還是放一放吧!再說了,自己有乾坤圈護體,武功再不濟,也沒人能傷害了自己,跟著這文老頭學武,豈不是浪費重生的大好時光嗎?
只猶豫了片刻,趙海就對白文說:“承蒙前輩的好意,我已有師傅,要跟著他專練金鐘罩,這樣,就不能拜您為師了。”
“唉,真是相見恨晚啊!既然如此,那小兄弟放開我孫女,我們這就告辭。等以後小兄弟有了時間,咱們再聚一聚。”白文站起了身子。
後背的灼熱和刺疼感,隨著貼在大火爐上的時間長了,倒變得若有若無了。衣服上的火苗,也不知是不是乾坤圈動了手腳,漸漸地都熄滅了。趙海抱著文雅,躺在大火爐旁邊,甚至都有了一種成仙得道的快感。此時,他多麼想就這樣耗下去啊!
“哥——爸媽在家裡肯定急死了,咱們趕快回家吧!”趙河眼神複雜地盯著趙海懷中的文雅,突然在旁邊開口叫了起來。
趙河今天的本意是騙趙海離開三家村,阻擋李曉菲見到他。可她沒想到,躲開了那個女人,卻又被趙海見到了王玉珍!這會兒,竟然還讓他有機會抱住了一個陌生的美女!在不知道趙海不是自己的親哥哥時,趙河就嫉妒趙海接觸別的女孩,當知道了兩人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後,趙河的嫉妒心,就更加強烈了。現在,她比任何時候都怕失去趙海。
“好!談判到此結束!我也該放開人質了!”趙海抱著文雅,一個鷂子翻身,挺立了起來。他把文雅雙手一送,送到了白文的懷裡。
“爺爺——嗚嗚嗚,這個人,好可惡呀!”文雅抱住白文,委屈地哭了起來。
白文把文雅推開,罵道:“臭丫頭!我白教了你二十年!你打不死他,難道你連他的手腳都束縛不住嗎?嗯?!”
趙海笑嘻嘻地道:“想束縛住我?哈哈,那她還要再練三十年!”
趙海的話剛出口,就見白文嗖地撲向了自己!下一刻裡,趙海就看到,白文的兩隻老手,攥住了他的雙手!
趙海猛然吃了一驚,掙了兩掙,沒能掙開,便抬起右腿,膝蓋撞向白文的褲襠!趙海想,管你的本本是中用還是不中用了,勞資先給你來個斷子絕孫膝吧!
趙海的腿剛抬起,就見白文的雙腿一併,死死地夾住了他屈起來的膝蓋。
“喂喂喂!談判結束了,你——你抓住我幹什麼?!”受制的趙海,反覆掙扎,無法脫身,只好如此喝道。
“哈哈哈,我文老頭愛才心切,想強行把你帶回去,逼你拜我為師啊!”白文舉足若輕地控制住了趙海,得意地笑道。
王玉龍和趙河看到趙海被白文拿住了手腳,就想朝前撲去。龍行攔住了他們,說:“你們別擔心,我師父沒有惡意。”
趙海只剩下了一條腿撐地,再也無法使用手腳去反擊白文了。情急之下,他用腦門狠狠地去撞白文的頭。“砰砰砰——”連續幾聲響!白文的腦門,像是鋼板做的,震得趙海一陣陣腦袋發暈。
白文繼續裂嘴笑道:“嗨嗨,小兄弟,我雖然沒練金鐘罩,可這鐵頭功,比起你來,也差不了多少吧?”
看著白文被白鬍須包裹著的嘴唇和口裡的兩排老黃牙,趙海一陣惡寒,暗罵道:“尼瑪!你再笑,勞資就忍住噁心,咬住你嘴巴!哼哼,諒你的鐵頭功再厲害,也練不到嘴唇上吧?”
心裡雖然在罵,可趙海嘴上卻不能不服軟,他停止了掙扎,央求白文道:“哎,前輩,我現在真的沒工夫學武啊!你放開我,等我一段時間,讓我處理處理一些必須要辦的事兒,再拜你為師好不好啊?”
白文搖搖頭說:“不好!我現在就想逼你拜我為師!”
說完,白文鬆開夾住趙海右腿的雙腿,兩隻手朝上一揚,把趙海扛在了肩膀上。
白文轉頭對龍行和文雅吩咐道:“走!回家!”又對王玉龍和趙河、王玉珍說:“你們別怕,也不要報警和告訴別人,我只想把他帶回去,讓他拜我為師,我絕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