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演出活報劇的機會,我也向所有關心我傷勢的老師和同學說聲對不起!對不起,我欺騙了大家!我練成了金鐘罩護體神功,我怎麼會被打傷呢?”
“啊?!”李曉菲和全場的師生一樣,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只是,李曉菲的叫聲,不是驚叫,而是在歡叫!
“欺騙了大家?練成了金鐘罩護體神功?不會被打傷?啊哈哈哈!我的兒子耍了他們!我的兒子,不單單耍了這十幾個小兔崽子,我的兒子,還耍了趙珏武、趙東山、肖海海、馬一刀、呂青他們!”
李曉菲在心中歡呼著,快樂的淚水,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滾滾而下!
“老師們,同學們,雖然我曾被華國人民廣播電臺譽為少年英雄,雖然我在本次高考中奪得了東山省的狀元桂冠,雖然我被稱為華國文壇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但我仍然是一個十分低調的人!
“作為一個偏遠省份的山村少年,我不希望如此高調地進入人傑地靈的祖國首都。可是,趙向前同學卻在我的後背,狠狠地推了我一把,以至於形成了現在的事實!
“最後,我希望,過了今天晚上,各位老師和同學,能把我忘記,以便讓我安心地在華京大學完成學業,成為祖國的棟樑之才!”
舞臺上,趙海昂首挺胸、大氣磅礴地宣告著。李曉菲側耳傾聽,狂喜不已!終於,李曉菲再次暈倒了!
在暈倒之前,李曉菲輕輕地念叨了一句話:“他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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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白龍河邊
李學文的保健醫生和李曉菲的母親剛來到二樓的書房,李曉菲就悠悠地醒了過來。
李曉菲滿臉淚珠,她看看父母和父親的保健醫生,笑笑道:“爸,媽,我沒事兒。只是聽到老熟人的兒子被人打得住進了醫院,一時氣憤,暈了過去。”
“啊呀呀,沒事就好!剛才真把我嚇壞了呢!曉菲,以後,你也要定期查查體。也別隻顧工作,不管身體。你看看你,現在的臉色,就很不好看呢。”李學文心有餘悸地說。
待李曉菲的母親和保健醫生下了樓,李學文繼續和李曉菲談剛才的事兒。
李學文說:“曉菲,趙珏武從東山那裡,知道你下鄉時和趙世友兩口子關係不錯,所以,想請你出面,和趙世友聯絡聯絡,噹噹中間人,調解一下這件事情。”
李曉菲眼神迷離,面無表情,彷彿沒有聽到父親李學文的話。
李學文又說:“巧的是,你好朋友鄭美芳的兒子,也考上了華京大學,並且和那個被打的孩子關係密切。所以,趙珏武想請你們倆一起做做趙世友和鄭潔的工作,待趙家賠禮道歉後,讓趙世友和鄭潔不再追究這事。”
李曉菲依然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李學文提醒她道:“曉菲,那些打人的孩子中,有馬一刀的孫子,還有呂青的孫子,其他的,爺爺或者父親,也都是住在華清園的大人物。你若做好了這件事,對我們李家和你的將來,都大有好處啊!”
李曉菲突然站了起來,對李學文道:“爸,那孩子傷得重不重?”
李學文說:“我問了問趙珏武,他說,聽華京大學楊偉校長說,那孩子看上去,沒受什麼外傷和內傷,初步診斷是腦震盪。好像沒什麼生命危險和殘疾的跡象。”
“爸,我要去華京大學看看那孩子。”
“啊?!曉菲,天都這麼晚了,你想先去看看那孩子,也得等到明天啊!”
“不!我這就去!”
“那——那我讓司機小孫送送你!”
“不了爸!我坐地鐵去,一會兒就到了。”
“這——曉菲,這件事,你答應了?”
“我先看了孩子再說!”
李曉菲急匆匆地下了樓,出了十七號別墅,不顧形象,也不管看到的人如何驚訝,她小跑著衝出華清園,進了久安街邊的地鐵站。
——
坐在地鐵裡,李曉菲默默地流著眼淚。十幾年前的往事,像電影一般,在她腦海裡一幕幕掠過。
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天上月色朦朧,地上,白龍河的河水在靜悄悄地流淌。李曉菲和趙東山,並肩坐在三家村南的白龍河邊上。
趙東山在吹口琴,李曉菲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在聽。
一首首優美動聽的華國和藍星的名曲,從口琴中流淌出來,醉了河灘蘆葦叢中的萬千小蟲,讓它們不再鳴叫。也醉了李曉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