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聲。只見電梯門徐徐地開了，兩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矮小瘦弱女子率先走出電梯。

濃妝豔抹女的身後，跟著兩個高大的黃頭髮男子，因為兩人都用手捂著臉，所以看不出他們的年齡來。

四個警察，緊隨其後，走出電梯。

“哎哎哎——下來了！下來了！！”

“快看，警察押著嫖…客和妓…女下來了！”

“哈哈——嫖…娼的是白種外國人啊！”

“我…操！賣給外國佬！真是丟盡了華國人的臉啊！”

“他們倆用手捂著臉，你們怎麼知道是白種外國人啊？”

“你沒見他們個頭那麼高嗎？沒見他們倆都是黃頭髮嗎？”

緊接著，十幾個腰間掛著手槍，手裡拿著手銬和警棍的警察。推推搡搡著三個女服務員。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他們和從電梯裡走出來的八人，匯合在一起。

趙海一眼就看到了鮑虎三，並且，還看清了他的警銜——這鮑虎三，竟然升到了二級警司！

華京國際飯店一樓大廳，徹底沸騰了，人聲吵雜，群情激昂——

“啊？！還有酒店的服務員？這——”

“這有什麼奇怪的？全方位服務嘛。現在全國好多地方都盛行這個呢！”

“唉唉唉——沒想到，華京國際飯店這樣的地方，也有這樣的事兒！”

“哼哼，越是高階的酒店，越是亂啊！”

“不這樣不行啊！許多外國人就喜歡這一口！你酒店沒有這一口，人家還不來住呢！”

“哎呀老劉，那兩隻小雞，又矮又瘦，這辦事的時候，要是不小心。真能壓壞了啊！”

“去你媽…的！你知不知道？有句話怎麼說來？是個嫚，就馱個一百二三！”

“一百二三？老李。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兩個外國佬，哪個不在二百斤以上啊？”

“我——我——古語說的一百二三，是指公斤！你明白了嗎？”

“我…操！古時候，還有公斤這一說啊？”

“喂喂喂——你們兩個別吵了好不好？警察把人都抓下來了，這下子，看酒店負責人怎麼說！”

大廳裡，正亂著，突然，被警察押解著的一個漂亮女服務員，猛地衝到王洪慶的面前，扯住他的胳膊，哭喊著道：“總經理，冤枉啊！他們——他們警察冤枉我啊！”

另外的兩個女服務員也要朝總檯前跑，可立即被身邊的警察攥住了胳膊。她們倆掙扎著，大聲哭喊：“冤枉啊！冤枉啊！我們沒做！我們從來都沒做那樣的事兒啊！”

“閉嘴！再叫喚，把你們都銬起來！哼哼，你們自己說沒做就是沒做了？沒證據，我們能抓你們嗎？”鮑虎三朝兩個女服務員呵斥道。

呵斥完了那兩個女服務員後，鮑虎三又朝身邊的兩個警察命令道：“快過去！把那個跑了的曲瑩瑩控制起來！”

兩個警察跑到總檯前，一人一隻胳膊，抓住了那個正在向王洪慶哭訴的漂亮女服務員，把她拖了回去。

那漂亮女服務員一邊掙扎，一邊哭喊：“我是8號餐廳服務員，我從來也沒上過十六樓客房部啊！”

王洪慶的一張臉，變得鐵青，他盯著雷小軍，冷冷地道：“雷大隊，曲瑩瑩和那兩個女孩子，都是我們店去年的先進工作者！我不相信，她們會——她們會做違法的事兒！”

雷小軍哼道：“王總，她們做沒做違法的事兒，你說了不算。有人指證了她們，我們要帶走她們，回局裡審問！”

趙向榮在旁邊嘿嘿笑著插嘴道：“嘿嘿，王總，你們餐飲部的經理昨天晚上還說，這個曲瑩瑩連陪客人喝酒的事兒都不做，可怎麼現在——嘿嘿，都賣起那個來了？”

“你——趙——趙公子，”王洪慶從雷小軍的臉上把目光移開，落在趙向榮的臉上，“這事——這事有問題！哼，我一定會弄清的！”

“有問題？當然有問題了！說不定，那兩個野雞和這三個家雞，都是你安排的呢！嘿嘿，真是想不到，華京國際飯店，藏汙納垢，敗壞到了這個程度！”趙向榮搖頭晃腦地道。

“你——你——”王洪慶伸手指著趙向榮，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這時候，忽聽到有人結結巴巴地高聲叫道：“哎——警——警察同志，這個人——這個人昨天晚上毆——毆打過我！你們——你們趕快把——把他抓——抓起來啊！”

眾人都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頭發很長、兩邊臉頰青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