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找啊!”
剛才只有文雅在面前時,趙海隨心所欲地和白武唇槍舌戰了一番,一口一個老白地叫著。現在,守著他的侄兒,守著白帆這個大澳娛樂的高層管理人員,也學白武的樣子,改了口,叫起他白老闆來。
“哈哈,巴菲特先生,你別這麼看著我!趙家在華國,是可以排到前五的權勢家族,我知道,這點錢,趙珏武還是能拿出來的。我把這個人情送給了你,三天後,你參加比賽的時候,可要好好報答我呀!”白武得意地笑了起來。
“白老闆,我姥爺可是一個大清官啊!二十年前是這樣,二十年後,還是這樣!你若真要訛詐他這麼多錢,最後出血的,肯定還是我爺爺啊!”趙海聽鄭美芳說起過趙珏武和李學文這兩位剛剛復出的華國大清官,不免隨嘴維護了一下趙珏武的形象。
“哈哈,不說這些了!算我倒運!好酒好菜好女人地賠送著,白養了他這麼多天!白帆,交出趙向榮後,你就安排巴菲特先生和葉寒的賭局吧!記住,我還是昨天晚上的話,公私要分明,葉寒只能用他自己的錢!”白武吩咐白帆道。
說完,白武從竹躺椅上站了起來,朝趙海伸出右手,滿面笑容地道:“巴菲特先生,再見!順祝你戰勝葉寒,也順祝你這幾天在白金樓吃好喝好玩好!”
趙海握住白武的手,問到:“白老闆啊,再見之前,你是不是告訴我,你怎麼解決我的參賽資格問題啊?”
白武哈哈一笑,道:“如果你今天勝了葉寒,我就送你百分之零點五的大澳娛樂股份!你成了大澳娛樂集團公司排名前五十的股東,自然就有資格代表澳戶博-彩協會參加任何博-彩比賽啦!”
“啊——”白帆驚叫一聲,隨即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麼,白助理,百分之零點五的大澳娛樂股份很驚人嗎?”趙海轉頭看向白帆。
白帆難堪地漲紅了臉,看了看白武,吱吱嗚嗚地道:“巴——巴菲特先生,對不起,這個——這個數字,對您來說,也許不算什麼,可——可它確實震動了我。”
“哦?難道比我昨天贏的那五千一百萬澳幣還多嗎?”趙海微笑著,再次問白帆。
白武吩咐白帆道:“白帆,算一下給巴菲特先生聽聽吧。”
白帆答應了一聲是,就對趙海說:“巴菲特先生,大澳娛樂二九七七年的年度報表裡載明,公司的上市股本為十八億三千萬股。按照二九七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收盤價計算,股票總值共九百八十四億多。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應該是多少錢呢?”
白帆喘了一口氣,繼續給趙海算賬:“應該是四億八千多萬吧?新年過後的這一個多月裡,大澳娛樂的股價略有下跌,昨天的收盤價為五十一元三角四分。即便如此,持有百分之零點五的大澳娛樂股份,總值也有四億五千多萬澳幣啊。”
“哎呀,這個數字,真的是不少啊,連我也被驚著了!白老闆啊,看來,我真的要謝謝你啊!在三天後的比賽中,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爭取勝利的!”趙海松開了白武的手。
趙海嘴裡這樣說著,可心裡卻怎麼也不相信,白武會真的送給他百分之零點五的大澳娛樂股份!他答應參加三天後的比賽,一是為了順利弄出趙向榮,二是為了在白金樓多住幾天,想法贏更多的錢啊!
白帆帶著趙海和文雅,離開了白金樓十八樓。
看著白帆陪著趙海和文雅出門而去,白武的一張笑嘻嘻的臉,瞬間陰沉起來。白武走到大鐵籠子前,喃喃自語道:“好可怕的少年啊!他那隻黑鐲子,果然有問題!”
十八樓的門,無風自開,黎伯飄到白武的身後,低聲問到:“老爺,要不要我從現在起,隱身監視他?”
白武道:“他已經答應代表澳戶,參加三天後和維加斯代表隊的比賽。這三天裡,他們都住在島上,想必也搞不出什麼風浪來,跟蹤監視就算了吧。對了,黎伯,今天早晨,那個女人怎麼對你說的?”
“宋英對我說的和對白助理說的一樣。她說他戴的那隻黑鐲子,不是什麼高科技產品,只是一隻合成材料的普通手鐲。”
“嗯?普通手鐲?黎伯,你剛才也看到了,你說呢?”
“這個——老爺,我仔細看了,也用神識探測了一下,確實看不出有什麼邪門的地方。”
“他剛才把右手臂伸給小虎咬了一口,結果,他的胳膊一點傷痕都沒有,他那隻黑鐲子,也完好無損。可小虎的嘴,卻流血了!”
“這個——老爺,一些會外門功夫的武林中人,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