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木棒化游龍,騰空翻飛。王佛兒已經把大挪移念法運用的棒法上,雖然他認真學過的招數,不過是八招大日火焰刀,但是以他的智慧,雖然不能創立新招,卻能把刀法化用到棒法上來,越用越是熟練。
這次遭遇的屍兵,雖然數量,戰鬥力都強過了上次,但是王佛兒解決戰鬥的速度,卻比上次快的多了。而且損失也小過前次。一場戰鬥下來,王佛兒麾下屍兵數目不減反增,多了四十多名陳年老屍。
“嘿!”
戰鬥結束,王佛兒收棒而立,眼神裡的自信已經比剛才更勝。金鱗木不愧大自在院的鎮院神兵,殺了這麼多的屍兵,竟然一點汙穢都不曾沾染,依舊通體金光,一如簇新。
“你這次兵法用的甚好,但是棒法卻有幾處不盡完善的地方,下次應這般改進……”於道遂的聲音,在大戰之後,又再響起,幫王佛兒把此戰的優劣,缺失一一指出,王佛兒默不作聲,直到於道遂把話說完,才率領麾下屍兵,再度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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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藝爛陀寺 第十七回狹路相逢可聯手
“剛才那名百年銅屍,你不該先行解決,應該現清除他所有的手下,才掉頭來對付。雖然你亦成功收服這名百年銅屍,折損的兵力卻多了三成。”
“兵力折損,可以陸續補充,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屍兵。不過跟高手對戰的經驗可不常有。我在惡鬼道,力量只有第九品,這隻百年銅屍也只有相當於第九品的修為,我若是連這種小角色都收拾不下,接下來定然有死無生!”王佛兒開口,語氣再無原先,前輩長,前輩短的恭謹。他依舊是頭也不回的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道:“我已經能夠感覺的到,前方有極為強大,兇殘的存在。憑我現在的力量,根本也沒辦法應付。請在接下來的戰鬥裡,多加指點,讓我面對擁有同級力量的敵手,可以穩操勝券罷!”
於道遂再次默不作聲,王佛兒的修煉武功的時日,實在太短,臨敵經驗更是少到可以忽略。不要說面對力量級數相同,就算是面對弱他一兩品的敵人,也有些相形見絀。雖然在戰鬥的時候,王佛兒經常會有些領悟,進而超水準發揮,但大多數時候,他的招法還是顯得非常粗糙。
每戰之後,於道遂必然會分析得失,甚至指摘出來王佛兒的武功修為弱點。到了下一次,王佛兒的指揮就會變得更加詭異飄忽,武功上的弱點,也慢慢的改正。於道遂在兵法上甚是死板,雖然指摘的一針見血,但是提出的建議,卻墨守成規,算不得一個好的軍師。但是這位護法神將在武功上的見識眼力,卻是大宗師級別,幾次大戰之後,王佛兒獲益良多。
剛才那名百年銅屍,王佛兒堅持單打獨鬥,連續敗了十餘次,次次都要犧牲十幾名屍兵做擋箭牌。這一戰之下他才湊齊了一千整數的部隊,就殘了三分之一。不過王佛兒卻大覺值得。
王佛兒盤坐在地,雙膝上橫著大棒,細細反思剛才的戰鬥。“我剛才跟百年銅屍戰二十九場,開局連輸十七場,剩下的十二場裡嬴了九場。進步還算可以,下次碰上這個等級的對手,我可以戰而勝之,不必靠突然爆發的人品,跟難以捉摸的運氣。”直到確信自己已經完全消化了那份經驗,這才一嘯起身,帶領手下屍兵繼續前行。
經過四十餘次的戰鬥,王佛兒手下原班人馬,早就消耗殆盡,現在的都是他收服的有數十年功候的老屍。其中一頭全身泛著昏黃光澤,鐵鏽般屍氣隱隱泛出體表的高大屍兵,正是他才收服的百年銅屍。
不論是手下屍兵的戰鬥力,還是王佛兒他自己武力值,都已經比初來時高出許多。大步走在惡鬼道無盡荒原之上,王佛兒心裡不住的轉著念頭:“來的時候,也沒人說怎麼才可以離開這裡。這裡殺屍兵,似乎也沒經驗值拿,我武功有些提升,也是苦戰得來的積累……惡鬼道對修行的裨益應該不止如此罷?”
一聲唏溜溜的嘶鳴,打斷了王佛兒的思索,他抬頭望去,看到一匹六條腿的堰黃色風馬獸,馬背上端坐著一名屍將。
這名屍將並無手下,但是身上濃烈不散的屍氣,卻比千軍萬馬更加給人壓抑之感。
“最多七品的武力,為何會給我這麼強的壓迫感?”王佛兒把手中金鱗木一橫,